地板塌了一半,这让我们躲避的空间愈发的小了。除非我们从二楼跳下去,不然迟早会被它击中。这一回我们的举动算是彻底将它激怒了,它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只是紧咬牙关将那钉耙舞动得更加急促。所过之处但凡有阻碍它的物件,统统被它手里的钉耙绞了个粉碎。不到一分钟时间,这二楼便已经成为了一个废墟。原本富丽堂皇的装潢已经被破烂取而代之。 “师父正在跟女菩萨沏茶,你这边搞快点。把它老人家惹恼了,待会又要逼逼叨叨扰人清静。”正当我无计可施的时候,打楼上下来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它手里拎着一根棍子,跃上了楼梯的护栏,蹲在上头抓耳挠腮的说道。 “大师兄,这厮奸诈得很,我那四个女子,全都没了!”那姓朱的汉子看到了这男人,顿时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诉苦的同时,眼眶还红了。看得出来,它是真喜欢那四个女子。 “要是连他都应付不了,师父说了,你从哪里来,便回哪里去罢。从此以后,也莫说是它的徒弟。在外惹出祸端来,也休要再回这通幽楼避难。”那尖嘴猴腮的男子将棍棒横在双肩置于脑后,双手握住它说道。这话一说,那壮硕的汉子脸色顿时大变。似乎让它离开这通幽楼,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 它急忙开口哀求着:“求大师兄跟师父多美言几句,老朱我感恩不尽。从今往后大师兄说东,我绝不往西。只是这厮实在难缠,还望师父开恩,再给老朱一炷香时间。” “一炷香若还拿不下呢?”打楼上传来一个缥缈的声音,听上去很有一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老朱从此绝不踏入通幽半步,不敢再来打扰师父清修。”汉子拍着胸脯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为师可没有强迫你。那就,再给你一炷香吧。这通幽楼,又得重新翻建了。贫僧得好好想想,该去哪里化缘才好。乏了!”话音未落,一支点燃的线香噗一声插在了地板上,接着通往三楼的门紧紧关上。不管这姓朱的汉子是不是打得过,那和尚师徒压根就没有下来帮忙的意思。这样一来,也算是为我创造了一丝生存的机会。眼前一个人我都难以应付,要再加上楼上那两个,我怕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或许这就是绝处逢生?逢生是后话,眼下我感觉到这家伙自己将自己逼上了绝路,接下来它要想活,要想留在这通幽楼里,就只有杀掉我们一条路。置于死地而后生被它玩得明明白白,不过对于我来说也是同样的处境。那么究竟是谁生,谁死,就各凭本事吧。 这一回,它没有急于动手,我也同样安静的站立原地没有任何动作。我们两个都在酝酿,酝酿着接下来一招毙命的一招。缇娜的刀缓缓举起,我轻轻摇头示意她别动。同时将体内的力量疯狂的灌输到天官印里。我强迫自己冷静,再冷静,努力的尝试着跟天官印取得联系。我还有最后一招没用。是死是活,就看这一招能不能奏效了。 电弧开始在天官印表面拉扯萦绕,对方的体表也开始凝聚起一层半透明的罡劲。我们谁都知道,接下来一击杀不掉对方,就该轮到自己死亡了。时间在一点点过去,一炷香很快就烧到了尽头。我知道该动手了。 没有人作声,没有人呐喊,我们两个同时对对方打出了蓄势已久的一击。二楼荡起一片涟漪,涟漪所过之处将一切化为齑粉。 噗,我喷出一条血箭,整个人从二楼跌落了下去。天官印则是化作一道虚影,当头砸在了对方的身上。印落,它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稍过片刻,嘭的一声响整个身体炸出了数十道血雾。手里的钉耙断了一齿,身上关节处的骨头戳破了皮肉露了出来。 “番天印,怎么在你手里?”那汉子口吐鲜血,眼中露出一丝不可思议。接着就见它不管不顾的纵身而去,径直逃离了通幽楼。其实我此刻最想做的就是再出一印将其击杀,以免后患。可体内的力量,早已经在刚才那一击当中消耗殆尽。 二楼的地板已经全部被打烂,残渣落到一楼,让这通幽楼变得杂乱不堪,再也不复最初的那种神秘威严。缇娜急忙扶着我坐下,我靠在墙壁上,干呕了几下将天官印捧在手中端详着。刚才对方的一句番天印,让我生出了仔细了解它的念头。不过不是现在,而是要等我从这里回去之后再说。 嘴里一股子铁锈味,缇娜拿出水壶,示意我漱漱口。我摇摇头拒绝了,我们的水不多,漱口这种事还是等回去以后再说吧。现在能省一口水,没准后头就能救下我们一条命。 “要不,我们走吧,这地方凶得很,不是我们能应付的。”缇娜见我萎靡的样子,伸手摸摸我的脸颊说。 “通幽楼岂是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师父说了,要么继续闯,要么留下当守楼人。闯过去你们就是这里的新主人,闯不过就是盘中餐。要是识趣的话,听我一句劝,赶紧拜师留下当守楼人的好。虽然没有荣华富贵,起码还能留条小命在。说不定等哪天师父能够出去了,到时候我们师徒四人便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根棍棒呜呜打着转插在了我的面前,棍棒上海挂了一个葫芦。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此刻站在屋檐上,抓耳挠腮的对我们说着话。 “师父行事素来公平,给你们一壶水,再给你们一炷香时间考虑。你们,可要考虑清楚了再做决定啊。”那人示意我们将葫芦取了,随后一伸手,隔空将那棍棒给收了回去。就凭这一手隔空取物,它的手段就远比之前那两个要高明得多。它这是在震慑我,让我知道它的实力。它尚且如此厉害,那么它背后的师父,不是更不可匹敌? 这一刻,我的斗志被对方瓦解得干干净净! 地板塌了一半,这让我们躲避的空间愈发的小了。除非我们从二楼跳下去,不然迟早会被它击中。这一回我们的举动算是彻底将它激怒了,它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只是紧咬牙关将那钉耙舞动得更加急促。所过之处但凡有阻碍它的物件,统统被它手里的钉耙绞了个粉碎。不到一分钟时间,这二楼便已经成为了一个废墟。原本富丽堂皇的装潢已经被破烂取而代之。 “师父正在跟女菩萨沏茶,你这边搞快点。把它老人家惹恼了,待会又要逼逼叨叨扰人清静。”正当我无计可施的时候,打楼上下来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它手里拎着一根棍子,跃上了楼梯的护栏,蹲在上头抓耳挠腮的说道。 “大师兄,这厮奸诈得很,我那四个女子,全都没了!”那姓朱的汉子看到了这男人,顿时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诉苦的同时,眼眶还红了。看得出来,它是真喜欢那四个女子。 “要是连他都应付不了,师父说了,你从哪里来,便回哪里去罢。从此以后,也莫说是它的徒弟。在外惹出祸端来,也休要再回这通幽楼避难。”那尖嘴猴腮的男子将棍棒横在双肩置于脑后,双手握住它说道。这话一说,那壮硕的汉子脸色顿时大变。似乎让它离开这通幽楼,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 它急忙开口哀求着:“求大师兄跟师父多美言几句,老朱我感恩不尽。从今往后大师兄说东,我绝不往西。只是这厮实在难缠,还望师父开恩,再给老朱一炷香时间。” “一炷香若还拿不下呢?”打楼上传来一个缥缈的声音,听上去很有一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老朱从此绝不踏入通幽半步,不敢再来打扰师父清修。”汉子拍着胸脯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为师可没有强迫你。那就,再给你一炷香吧。这通幽楼,又得重新翻建了。贫僧得好好想想,该去哪里化缘才好。乏了!”话音未落,一支点燃的线香噗一声插在了地板上,接着通往三楼的门紧紧关上。不管这姓朱的汉子是不是打得过,那和尚师徒压根就没有下来帮忙的意思。这样一来,也算是为我创造了一丝生存的机会。眼前一个人我都难以应付,要再加上楼上那两个,我怕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或许这就是绝处逢生?逢生是后话,眼下我感觉到这家伙自己将自己逼上了绝路,接下来它要想活,要想留在这通幽楼里,就只有杀掉我们一条路。置于死地而后生被它玩得明明白白,不过对于我来说也是同样的处境。那么究竟是谁生,谁死,就各凭本事吧。 这一回,它没有急于动手,我也同样安静的站立原地没有任何动作。我们两个都在酝酿,酝酿着接下来一招毙命的一招。缇娜的刀缓缓举起,我轻轻摇头示意她别动。同时将体内的力量疯狂的灌输到天官印里。我强迫自己冷静,再冷静,努力的尝试着跟天官印取得联系。我还有最后一招没用。是死是活,就看这一招能不能奏效了。 电弧开始在天官印表面拉扯萦绕,对方的体表也开始凝聚起一层半透明的罡劲。我们谁都知道,接下来一击杀不掉对方,就该轮到自己死亡了。时间在一点点过去,一炷香很快就烧到了尽头。我知道该动手了。 没有人作声,没有人呐喊,我们两个同时对对方打出了蓄势已久的一击。二楼荡起一片涟漪,涟漪所过之处将一切化为齑粉。 噗,我喷出一条血箭,整个人从二楼跌落了下去。天官印则是化作一道虚影,当头砸在了对方的身上。印落,它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稍过片刻,嘭的一声响整个身体炸出了数十道血雾。手里的钉耙断了一齿,身上关节处的骨头戳破了皮肉露了出来。 “番天印,怎么在你手里?”那汉子口吐鲜血,眼中露出一丝不可思议。接着就见它不管不顾的纵身而去,径直逃离了通幽楼。其实我此刻最想做的就是再出一印将其击杀,以免后患。可体内的力量,早已经在刚才那一击当中消耗殆尽。 二楼的地板已经全部被打烂,残渣落到一楼,让这通幽楼变得杂乱不堪,再也不复最初的那种神秘威严。缇娜急忙扶着我坐下,我靠在墙壁上,干呕了几下将天官印捧在手中端详着。刚才对方的一句番天印,让我生出了仔细了解它的念头。不过不是现在,而是要等我从这里回去之后再说。 嘴里一股子铁锈味,缇娜拿出水壶,示意我漱漱口。我摇摇头拒绝了,我们的水不多,漱口这种事还是等回去以后再说吧。现在能省一口水,没准后头就能救下我们一条命。 “要不,我们走吧,这地方凶得很,不是我们能应付的。”缇娜见我萎靡的样子,伸手摸摸我的脸颊说。 “通幽楼岂是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师父说了,要么继续闯,要么留下当守楼人。闯过去你们就是这里的新主人,闯不过就是盘中餐。要是识趣的话,听我一句劝,赶紧拜师留下当守楼人的好。虽然没有荣华富贵,起码还能留条小命在。说不定等哪天师父能够出去了,到时候我们师徒四人便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根棍棒呜呜打着转插在了我的面前,棍棒上海挂了一个葫芦。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此刻站在屋檐上,抓耳挠腮的对我们说着话。 “师父行事素来公平,给你们一壶水,再给你们一炷香时间考虑。你们,可要考虑清楚了再做决定啊。”那人示意我们将葫芦取了,随后一伸手,隔空将那棍棒给收了回去。就凭这一手隔空取物,它的手段就远比之前那两个要高明得多。它这是在震慑我,让我知道它的实力。它尚且如此厉害,那么它背后的师父,不是更不可匹敌? 这一刻,我的斗志被对方瓦解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