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逸感觉到了,这个地方有点邪乎。樊逸望着宋王二位道长带樊逸进去,穿过前厅,穿过中堂,到了后堂时候,樊逸看见了一个面容带笑的中年人。直觉告诉樊逸,他就是赫连琪的大师兄。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何建宇。”中年人对着一行三人微微笑道。 樊逸望了望中堂之上坐着的笑的温和的男人,不禁嘀咕一句。 原来这就是何建宇啊。 此人相貌堂堂,衣着考究,脸上温和的笑容,很容易给人带来亲近感。但何建宇眼中闪烁着的精光,代表着他现在内心思想并不简单。他们这个所谓的协会里面的人,都是如此擅长带着微笑的人吗? 樊逸抱拳道:“之前就听说您是一个非常温和的人,今日见到真人后,果然是如此。大师,我想参加你们的这个队伍。对了,我怎么称呼您呢?在您面前叫大师真是显得异常生分了。” 何建宇点了点头道:“不错,小兄弟说的很对,小兄弟你就叫我何大哥吧,这样显得亲近些,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了。” 樊逸望着何建宇道:“何大哥你好,我是樊逸,当地人。” “樊逸啊,好,好。”何建宇微微笑着对樊逸说道。不知道是不是樊逸的错觉,樊逸竟觉得他的笑容似乎,别有深意?或许是自己想多了,樊逸安慰自己如是想到。 “那何大哥,今后我在哪里住?”樊逸环视四周后,何建宇告诉她,院附近还有许多房子,他会安排樊逸住在东边的, 樊逸点了点头,说:“以后有任何问题可以随时找我,那我先回去了,我的住所就老宋带我去吧。” 一行人零零散散的散去之后,宋道长带樊逸回到了樊逸的住所。这是一个约四十平米的独立房子,樊逸望了望房子的里面的陈设,有书柜,有床,有书桌,还有独立卫浴。生活条件也算是很不错的了。 樊逸走进房间,看见书柜里的各种书籍,有如何修仙的,还有绘画知识类型的书,还有如何做十字绣的教程书?! 这应该不是专门为樊逸准备的房间吧,像是一个女孩子之前住过的的房间。樊逸疑惑的望着宋旭,宋旭道:“这之前住着一个女孩子,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再也没有回来,所以这个房子也一直空着,现如今你先住在这里,最近来的人比较多。” 好吧,看来最近樊逸只能住在这里了。樊逸点了点头,送宋旭出去后,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后,准备休息。 赶了一天的路,根本没有半分食欲,还是先睡一觉后,明早再吃东西吧。樊逸如实想着,便草草洗了一把脸后,深沉的睡去了。 梦里,那张满是血污的脸已然是干净许多,她的身体也回复了正常,一身白裙烘托出她身材的窈窕动人。樊逸望向她道:“你怎么今日不是之前那副模样了?” 她沉默良久道:“你现在住的地方,正是我的住所,而这个所谓的修仙团伙,则是进行倒卖器官的地方。我,就是受害者之一。” 什么?! 这竟然是她的住所?那么她现在已然变成了魂魄体,那么就说明,她已经……被别人杀死了?! “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是不是这帮人对你做的?”樊逸望向她,质问道。 她看向樊逸,道:“我现在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不过,你要记得,在这里你不能相信任何人,早上看到的不论是什么都不要大惊小怪,都不要去多管闲事,也不要让它们,闻到你的味道。” “闻到味道?什么味道?”樊逸好奇的问道。 “活人的气息。一定要记得。它们无法看见你,但是,它们能够闻得到你的活人的气息。厉鬼勾魂,这些都是真的,万望你一定要小心。” 她的身体渐渐的消失在黑暗之中,樊逸从梦中脱离惊醒后,便仔细思索她所说的所有话。 她之前住在这里,之后便失踪不见了?然后她的魂魄,满是血污。樊逸记得当初看见她的身体,像是被殴打到全身都是血,身上还有黑色的碳块,她的死法,异常的惨烈。 这个什么狗屁阳光活动中心,绝对有阴谋! 活生生的人死了,被他们说成失踪,这绝对是不科学的,想必她当时绝对做了或者看到了什么事情,否则不可能被他们如此残忍的杀害。 樊逸还需要更多的线索,来调查这件事! 现在还是不需要想这些事情了,樊逸起床后洗了一把脸,收拾收拾,准备去外面吃一些早点。 樊逸今日草草吃了几口便出了房间,在阳光活动中心四处闲逛起来,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庭院里却没有几个人出现,走了不一会,樊逸的面前出现了三三两两的人群,头上的光线仿佛有些暗淡。 一向粗心的樊逸并没有当回事,可这些人他们走路的姿势十分的僵硬,仿佛行尸走肉一般,毫无生气。 渐渐的阳光越发的昏暗,樊逸的心里有了一丝丝的不安,感觉将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不禁有了一丝丝戒备,手悄悄放在了腰间的断刀刀柄上,忽然庭院的景物都隐入了黑暗。 樊逸的身边空无一人,左右手两边各出现了一排绿色的火焰,很诡异,它们就这么违反物理依据的漂浮在空中,上下摇晃着。 樊逸毫无目标的向前走着,不一会樊逸的正前方传来了脚步声,很是整齐,但肯定不止一个人,樊逸不禁放慢了脚步,从小视力极佳的樊逸,模糊的看见远处出现了两个人影。 不,不是人影,他们俩的脚没有接触到地面,他们的后面还出现了一支人数不少的士兵模样的人,可谓是声势浩荡,樊逸心里暗道一声不好,樊逸这是遇到了那个女孩口中的“它们”。 樊逸眼看着它们离樊逸越来越近,顿时冷哼一声。 “光天化日之下,胆敢装神弄鬼!” 樊逸立马打出了一道法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