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准备关门的时候看了一眼对面得棺材铺和纸扎铺。 还是关门的,也不知道这对姐妹去了哪里,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她们了。 关了门看了一眼桶哥还在修炼,自从桶哥学会修炼之后基本上就没停下来过。 但是也不是所有人知道怎么修炼就可以修炼的,而是要看你有没有修炼的天赋。 像有的人就算知道如何修炼,但是不管怎么修炼都不会有任何的变化。 桶哥自从能修炼之后就每天都会抽时间修炼,看来这家伙对于驱邪师这一块还是很热爱的。 只不过现在他的水平如果真去驱邪的话,也只能驱一些刚死不久没有多少怨气的小鬼。 打完招呼我就准备上楼去睡觉,就在这时铺子的大门被敲响了。 “大晚上的谁啊?”我好奇的开口问道。 门外没有人回应我,我走到铺子前把门打开。 外面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我感受着空气里的气息。 有一股淡淡的尸气,尸气和阴气完全不一样。 阴气是人死后的阴魂所散发出来的,但是像一些槐树也存在着阴气。 而尸气的话则是死人身上才有的,像僵尸这一类的身上就会有尸气。 铺子门口现在残留的就是一股尸气,我皱了皱眉。 瞥眼看到了我面前的地上放着一个木盒子,我小心翼翼的将木盒拿起来。 随后将铺子门关了起来,坐在桌上缓缓打开这个木盒子。 里面是一张红色的纸条,我打开纸条看到上面写着一句话。 上面写着:用卿双虎,血月出现,必有一亡。 血月出现必有一亡?我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就在我想再仔细看看这张纸条的时候,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纸条上面的字消失了,红纸也自己燃了起来。 桶哥好奇的从屏风背后出来看着我问刚才是谁敲门。 我把事情和纸条上的字和桶哥说了一下。 “会不会是之前你说的那个戴面具的黑衣人?”桶哥猜测道。 “我觉得不太可能,因为如果真是他的话,他并不会留下纸条而是直接动手了。”我凝重的说道。 用卿,突然我脑子里炸出一个想法出来。 用不就是我吗,卿则是白卿,双虎应该就是指我们两。 因为我们的母亲都是老虎精,那也就是说血月出现的时候我和白卿有一人会死… 我想到这里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倒不是我怕死。 杀害母亲的幕后黑手还没找到,仇还未报,我不甘心。 但是如果我和白卿只能过一个的话…那还是我活着吧! 毕竟我比他帅气且幽默风趣! 我和白卿说实话虽然是有血缘关系,但是并不亲。 我两从小就没见过面,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和白卿之间的关系。 但是看样子他和我父亲还有爷爷的关系也挺亲近的,并没有像我和张归当那样。 所以可以说白卿是比我幸运的,可能不是这样但是我现在的想法就是这样的。 从看他和老黄牛的对话就能看出来,爷爷是雨露均沾的,并没有偏心谁。 虽然白卿对我没有任何的敌意,但是我内心里就是对他喜欢不起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之后我没再把纸条这件事放在心上,转身上楼准备睡觉。 此时的毛球已经睡觉了,鼾声一声比一声大。 毛球现在这个样子完全和之前那个银发少年一点不挨边。 我已经习惯了,走到窗边朝着对面望去。 对面的棺材铺还是没有一点光亮。 我躺在床上想着从陈家出来再到从冯家村出来,感觉这一切都好像虚幻一样。 慢慢的我就睡了过去,但是我在梦里又进入了另外一个地方。 看样子是个大户人家的后院,我看着觉得格外的眼熟。 这不就是我铺子里墙上那幅古画吗? 我怎么进到这里来了? 突然我就看到黄茵茵五姐妹和小白菜来到了后花园。 她们看到我也诧异的立在当场。 “大师,你怎么进来了?”林黛霞惊讶的问我。 我也很迷茫,自己怎么就进到了这幅古画里。 这个时候小白菜朝着我奔了过来,我一把将小白菜抱了起来。 “哥哥你是不是想来找我玩了呀!”小白菜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 “对呀!”我笑着回应着小白菜。 但是黄茵茵几人却看得出来我绝对不是自己进来的。 而且这幅古画也不是谁想进就能进来的,除非是她们几人把人勾进来。 我开始还以为是她们把我拉进来的,但是我问她们的时候她们都是一脸的迷茫。 既然进来了干脆我也就好好打量起来这里面。 这就是古代时候的府邸,虽然古画从现实世界只能看到这个后花园。 但是这里面别的房间,大厅都是可以随意出入的。 并且这个地方还被黄茵茵几人打理得格外干净。 只不过这里面的花永远不会凋零,也永远没有黑夜。 后花园的茶和点心永远都是满满的新新的,好像永远喝不完。 但是这几人却生活得格外自在,每天不是弹琴就是写诗作曲。 就连小白菜这个现在社会的孩子都被培养得像个古代的大家闺秀一样。 这个府邸里面的所有东西都好像停留在了当时她们画这幅画的那个时候。 我不免好奇的问黄茵茵几人当时给她们画画的人有什么来头。 但是几人回忆都说就是个普通的画郎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幅画一直给我的感觉都很不简单,现在更加坚定了我的推测。 突然我发现我的身体出现了不一样的感觉,就好像我在一堆温暖的棉花当中。 这里充满了天地灵气,最适合修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