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面对这悲惨的一天,你的回答又是什么呢?超人?
负11号宇宙,巴巴托斯黑暗骑士团麾下,溺亡怨魂布鲁茜。 当她经历那悲惨的一天,自己所爱之人死在自己面前。 面对这样的大崩溃,她的选择,是杀死女海王,激怒亚特兰蒂斯,然后彻底淹没整个世界。 将整座哥谭市沉入水中。 成千上万人的死亡。 亿万人类化作水底的游荡怨魂。 只剩下一盏巨型蝙蝠灯照亮着海面上的天空。 在负宇宙,布鲁茜-韦恩在绝境中选择了彻底堕落。 而在光明的另一面,罗夏面对三十七万个普通人的生命,选择牺牲自己。 谁都有悲惨的一天,而罗夏即将面对三十七万个小丑的‘悲惨一天’。 他做出了三十七万次正确的回答。 始终如一: “不!never!” “我绝不会变成像你这样的可怜虫,小丑!” 他永不妥协,因为这就是罗夏! 那个懦弱的红头发小男孩,沃特-寇克瓦斯,已经跟那个小女孩一同死在了那个狗笼里。 现在,站在这里的,是罗夏! 是绝不妥协的义警,是行走在黑暗中的惩罚者。 三十七万次正向的回答,让小丑彻底死在了罗夏的心中。 也让一直在暗中窥伺垂涎的巴巴托斯惊叹不已。 但凡有一个回答是投身向黑暗。 那黑暗骑士团就将会迎来一位史上最为恐怖的黑暗蝙蝠。 就连狂笑蝙蝠,在他面前,也只是一个苍白且无力的笑话。 而罗夏,才是小丑真正的噩梦,一个行走在所有人噩梦中的黑暗骑士。 但如果是这样,那这里的光明宇宙,将会成为光明与黑暗交错的一个悖论。 面对黑暗,面对悲惨,面对绝境。 负宇宙的蝙蝠,无一例外地选择了堕落,因为当他们被绝望、黑暗包裹。 或许堕落、杀戮,才是最好的解脱。 【黑暗射线】 【杀死小丑的史诗级奖励】 它的作用,是能伴随着负11宇宙的黑暗能量得到无限增强。 负11宇宙的黑暗,绝大部分,来自沉入海底的亿万人类灵魂。 而通过坍缩点,回到哥谭现实的罗夏。 每使用一次黑暗射线,哥谭市的那些负面能量就会向他聚拢。 虽然它跟负宇宙相比,是池塘与大海的差别。 但在这个光明的宇宙,哥谭的黑暗,就是大海。 就像超人的热视线,在他的生物立场收束下,依旧能让毒藤女的藤蔓自燃一般。 而蝙蝠的黑暗射线,同样能让周围的人陷入恐怖的梦魇。 罗夏感受不到这股黑暗的倾向,因为他刚从一个负宇宙中出来,他刚从大海游到池塘。 但是直面这道黑暗光束的超人,却在不可避免的向着深渊滑落…… 这也是为什么,他在被s.t.a.r.s的队员轰击之后,会脸上出现愤怒。 会毫不犹豫地轰出那一拳。 就像法老王不会知道,他用其他人生命编织的谎言,永远成为不了真正和平的基石。 因为谎言终究会被戳破,就算罗夏死了,也是一样。 超人飞得太高了。 他看不到地面发生了什么,他看不到他给这座城市带来了什么。 现在,轮到他做出选择了。 面对黑暗,他会做出跟蝙蝠一样的选择吗? 还是说,他会继续滑落…… 直至深渊…… 直至最终悲剧的发生…… ………… “告诉我,卡尔,既然你会流血!” “那你能感受到这份痛苦吗!?” 沙哑的声音,没有回答超人的问题,反而是问了一个答案已经摆在桌面上的问题。 那道淡淡的伤疤,依旧在超人脸上。 这是蝙蝠刚刚的杰作! “看来你也会流血,你也能感受到疼痛!所以你不是我们的神,你只不过是一个氪星人,一个异类!” “在那之前,在你第一次阻止我,我就调查了你的全部。” “星球日报将你塑造成了人类的希望,我看到了那些报道!” “无一例外!” “那些照片里,你站在阳光之中,你慈爱的低头俯视着人类,多么令人振奋的一幕!” “但我只感觉到无尽的悲哀!” “人类到底需不需要一个神明,去替他们决定一切!?” “告诉我,卡尔,告诉我!” “你知道这个答案!你其实比任何人都清楚!” “那些未来的画面,那些数以亿计的无辜者!” “那些火海中的城市!” “那都是你带来的灾难!” “卡尔!” 哥谭阴郁连绵的雨水,再次如期而至,它们敲打在蝙蝠身上的这副‘黑暗盔甲’之上。 它们在两道视线的周围化作一团白汽。 蝙蝠与超人对抗的中央位置,已经出现了一个恐怖的禁区。 所有人都离开了那里。 而康斯坦丁,这个看着吊儿郎当的痞子模样的家伙,他的头发中间被削掉了一截。 两边高出来的头发,像个该死的蝙蝠小耳朵一样。 但确实如此。 从蝙蝠放过康斯坦丁,不仅没杀他,然后还借给他一笔美金开始。 当康斯坦丁从蝙蝠口中听到那句:“那个小女孩不是你的过错,康斯坦丁,你现在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从那开始,康斯坦丁就对蝙蝠充满了兴趣。 这个该死的浑身上下都充满着危险气息的男人,到底有什么魅力。 在他身边围绕着一群像是小蜜蜂一样只会‘嗡嗡嗡’的家伙。 吉姆-戈登、乔纳森、猫女、闪电侠巴里、哈莉、毒藤女艾薇。 哦对,现在还多了一个兴奋的小企鹅。 但是现在,康斯坦丁或许知道了。 “哈哈哈哈,真是讽刺啊,一个外表极致黑暗的人,却拥有着最为光明的内心……” 因为是康斯坦丁用魔法将小丑以及三十七万个悲惨的家伙,送进了蝙蝠的身体里面。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知道,蝙蝠现在能出来,到底做了什么抉择,到底经历了什么。 “巴里!别傻站着了,快动起来!” 渣康大声喊着。 “run,巴里,run!” 闪电侠巴里扭头奇怪地看了看这个家伙,然后他看到了周围以及附近无数的哥谭市民。 哪怕他们凶神恶煞,或是西装笔挺,但此刻都被吓得不知所措。 更何况,外围还有不少普通人。 巴里挪动着脚步开始奔跑。 但是没跑几步他就跪倒在废墟之中。 那几颗猫女给的糖果提供的能量太少了,少到他现在连话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 “饿……” 渣康愣在原地,然后这个混蛋,就抱着一大截被超人热视线烤熟了的藤蔓。 “吃吧,我知道你现在需要什么,不要担心口感问题,你就当这是毒藤女艾薇,那个漂亮的绿娘们儿亲手给你烤的蔬菜bbq!” “相信我,蝙蝠都没吃过这一口。” 巴里看着那黑乎乎的藤蔓,看来他还是没逃过吃这玩意儿的命运。 但好歹是熟的,谢谢超人,谢谢热视线隔空加热。 一口下去,焦黑,还甜甜的…… 口感,味道都不错,除了看起来不怎么样,但是补充能量足够了! 闪电侠的腕表能量恢复中,虽然缓慢,但是依旧在稳步上升。 “你…啊呜…是让我救这些人吗?”巴里在进食的间隙问道。 渣康疑惑地回头,然后快速摇着脑袋:“no!” “不不不,当然不是。” “这帮家伙自己傻乎乎的不跑,关我什么事儿?我在地狱欠了一屁股烂账,他们再不跑,死了正好我拿他们的灵魂抵债去。” “反正他们看起来都是下地狱的模样,这里面没几个是会上天堂的好人。” 几个离得近的家伙,在听到渣康的疯子话后,立马吓得向外跑去。 他们一边跑口中还一边喊叫着上帝的名讳。 人总是容易在绝望中,寄希望于上帝。 但其实上帝也许并不想管他们的烂事儿,一个个平日里比撒旦还撒旦的恶棍,现在却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是最虔诚的上帝信徒。 巴里怔住,“那你要我干什么?” 渣康指了指另一边,他的脸藏在风衣檐的黑暗中说道:“去帮蝙蝠,你看到那个穿紧身衣的蓝色大个儿童子军了吗?” 巴里:“那是超人,克拉克!” 渣康:“管他呢,我就喜欢喊他童子军。” “现在这里,只有你还有这份能力去帮助蝙蝠了,其他人都做不到!” 巴里被捧着,吹着,这种感觉他第一次经历,所以他很高兴,但是一想到克拉克,巴里又连忙摇头: “我是站蝙蝠这一边,但是克拉克是个好人,我不想跟蝙蝠一起揍他。” 渣康:‘揍超人?超人揍你还差不多,我都看到小丑闪电被超人一拳给揍飞了起来。’ ‘我让你帮蝙蝠啊,混蛋!’ ‘而且你还欠我一颗牙呢,法克小丑!’ “但是你更不想克拉克揍蝙蝠,对吗?” 渣康一下问到了点子上,然后巴里点了点头,因为确实是这样。 “那你就当这是个拯救蝙蝠的任务好了,知道了吗,小巴里?你不能让超人去揍蝙蝠的哦~” 该死的康斯坦丁,他说话的语气,跟一个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然后开始蛊惑人心的恶魔没什么区别。 而单纯的巴里已经被他给绕了进去。 他点了点头。 然后渣康又给他拖过来一截烤熟了的鳄鱼尾巴。 “好孩子,吃吧,那只大鳄鱼先生还能断肢重生呢,我这也是刚发现的。” 恢复清醒的杀手鳄被捆成了个粽子,他的屁股平平的,他的鳄鱼嘴里更是被塞了一根他怎么咬都咬不断的诡异骨头:“呜呜!呜呜呜!” 而在康斯坦丁交待好小闪电一会儿该怎么做的时候。 战场中央,突然出现了激烈的变化。 蝙蝠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不断在超人四周闪烁出现,他眼中的射线时不时射出。 对超人形成压制、削弱。 然后他手臂上的黑色突刺,成了他攻击超人的手段。 那些突刺,在超人身上留下一道道白印。 氪星艾尔家族的传承战衣。 而且乔-艾尔,超人的父亲,他还是一位顶级的科学家。 所以这件深蓝色的战衣防御力很恐怖。 超人,能以人间之神的姿态,在大都会行使他的正义,也有这件战衣的功劳。 就跟蝙蝠灯一般,在哥谭的夜晚,当蝙蝠灯亮起。 那些正在作恶的,或者准备作恶的罪犯,都会知道,蝙蝠来了,黑暗来了。 他们会被吓得躲到他们的老鼠洞里。 因为蝙蝠是真的会杀人。 他对罪犯从不手软。 “轰!” 超人恐怖的速度,在外人看来,同样在闪烁。 只一拳,罗夏就被砸向了人群。 那恐怖的动能,如果砸下去,这些人可不是青一块紫一块,而是东一块西一块。 “滚开!” 沙哑的声音,在面对这些普通人的时候,罗夏疯狂调动着身体肌肉。 但是那一拳的力量并没有消失,恐怖的惯性,让他在空中难以调动自己的身体,并进行瞬间移动。 但是下一秒,一道红色的披风,出现在罗夏的眼中。 超人瞬间出现在他的下方。 在他不受控制的时候,稳稳接住了他。 那些普通人因此而幸免于难。 但就在罗夏出现疑惑的同时,超人看了过来,他的眼中似乎游动着跟蝙蝠一样的黑暗,紧接着,超人又是一拳轰在蝙蝠胸口。 那黑色的盔甲被打出了裂纹。 一口鲜血从里面渗出。 而蝙蝠更是被再次轰上了天。 但一颗黑色的定时炸弹,不知什么时候被蝙蝠黏在了超人胸口的s徽记上面,猩红的倒计时快速跳动着: “3、2、1!” “轰!” 剧烈的爆炸在空中出现,超人再次选择肉体硬抗,并将爆炸带到了安全的范围。 哪怕他被蝙蝠的黑暗射线所影响,但超人,仍旧选择了不伤害这些人。 但他越是这样的选择,却越让蝙蝠感到崩溃。 因为他的小蝙蝠,那些s.t.a.r.s队员,他们凭什么不能拥有‘神’的怜悯? 他们一个个才二十多岁,他们甚至愿意为哥谭献出自己年轻的生命。 但是超人却让他们死得一文不值! 罗夏被一股沛然巨力,轰到高空,当那股哥谭的阴云再次出现在他的身后。 当雨水从他背后出现,到身前,然后再坠落到哥谭,一个个摔得粉身碎骨,却前仆后继,一如既往! 没有人知道,在那些降落的雨水中,有没有蝙蝠痛苦崩溃的泪水。 因为罗夏从不认为自己是神,他是人。 而他正是靠着人类的身份,才一步步走到了现在。 但一时的软弱,被蝙蝠快速抛弃。 他面甲下的眼神再次变得冷酷,再次变得黑暗! 罗夏看着高空中屹立在云层之上的超人,他毫不犹豫地按动了蝙蝠战机的按钮。 “咔-呲!” “pong!” 隐匿在高空的蝙蝠战机,它的腹部弹射仓被打开,一具狰狞但是充满着工业感硬朗线条的蝙蝠盔甲,被弹射到了万米高空之中。 它们听到了主人的呼唤! 它们感受到了主人内心的愤怒! 冰蓝色的火焰从推进器的尾部喷出,它们冲向了蝙蝠,在高空中就完成了包裹。 头部、手臂四肢、身体! 淡银色的琥珀金在纯黑的盔甲表面形成纹路。 一股厚重的压迫感从它身上散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