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公子他……”像是这会故意动手伤人的人啊! 云梦溪听完,心中震惊不已,甚至有些不太敢相信。 楚庄皱了皱眉,看向了云鸿问道:“二哥这消息是从哪里打听到的?” 云鸿知道上官慡的时日并不多,而南广府在越朝边境最南边,和东封府,一南一北,相隔近万里。 这么短的时间,他是怎么打听到这些消息的? “东封府内南来北往的商人很多,影卫是从南广府本地的跑商之人口中打听到的。” 云鸿看着楚庄的神情,心神微微一动,询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二哥,恕我直言。” 楚庄看向了云鸿说道:“仅凭这些流言就判断上官慡的为人,有些太过武断了。” “怎么说?”云鸿皱了皱眉问道。 楚庄微微叹了口气,看了一眼云梦溪。 云梦溪眨了眨眼睛,疑惑地看着楚庄,不明白这件事情和他有什么关系。 “三人成虎,二哥想想梦溪此前在东封府的名声,这流言传过这么多人,又相隔万里,听到我们耳中,又剩下几分真实?” 楚庄握住了云梦溪的手,心里有些心疼。 云梦溪以前被宇文明故意放出的流言塑造成了什么模样? 眼下这些流言从广南府一路流传到这边,中间隔了多少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都没办法确定。 将心比心。 就凭借着这些流言给上官慡定性,有些太过武断了。 “嗯,二哥,我觉得楚庄说的对!” 云梦溪想了想点头赞同楚庄的说法。 云鸿看了一眼云梦溪,眼神中充满了无奈,楚庄说什么你是觉得不对的? 只是,他也不得不说确实有道理。 “打伤人的事情暂且不提,就是他身上的婚约……” 一个有婚约在身的人,云展飞怎么好和他纠缠在一起? 楚庄拍了拍云鸿的肩膀,安慰道:“婚约既然可以订那也就可以退,而且大哥和上官慡之间还只是有些苗头而已,暂时还考虑不到那么远的地方。” 云鸿自然明白楚庄的意思,他是想要让事情顺其自然地发展。 若是云展飞真的和上官慡走到了那一步再说。 云鸿沉思了一番,最终还是点头应下了。 …… 云展飞是在一棵树上找到上官慡的,上官慡坐在树上,眼神寂寥。 “你怎么了?” 云展飞跳上了树gān,在上官慡身边坐下,看着他问道。 上官慡心情低落,微微摇了摇头,不愿意多说。 云展飞见他这样,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头,他可不擅长安慰人。 “我听楚庄说过,若是心里有什么烦闷的事情,说出来之后,心情会好很多……” 云展飞想了半天,才想到来了这么一句话,他看着上官慡保证道:“你若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可以说给我听,我不会说出去的。” “我没事,我只是想念我的母亲了,我就这样从家中出来,也不知道她如今怎么样了?” 上官慡心里充满了担忧,当时他并不想要逃出来,但是母亲让人药晕了他,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半路上了。 事情闹的那么严重,结果他一走了之,也不知道如今母亲会是什么样子。 听到上官慡这样说,云展飞也有些好奇,听口音上官慡不像是东封府的人,不由得问道:“你家是哪里的?怎么突然就跑出来了?” “我……”上官慡鼓了鼓脸颊,对此事闭口不言。 “你有什么为难的地方,我可以帮忙的,呃……” 云展飞想了想说道:“就算我没办法,另外还有楚庄和云鸿他们可以帮忙想办法的!” 就冲着郭文郭武这一层关系,上官慡有什么事情,他们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可是,我得罪的人很厉害,你们就不要掺和进来了,以免连累家人。”上官慡皱了皱眉说道。 程家在南广府可是地头蛇,就连他父亲上官恩都要和他们jiāo好。 他不知道云展飞的身份,只以为是普通的富贵子弟,所以并不认为他们可以帮助自己,相反,他反倒害怕因此会连累到他们。 见上官慡不相信他,云展飞有些烦闷。 “这人有司马家厉害吗?”云展飞想了半天问道。 “司马家?” 上官慡眨了眨眼睛,这司马家的人可太多了。 “就是司马志尚……” 见上官慡还不知道,云展飞进一步解释道:“太师司马志尚,尚书令司马伟博。” 司马志尚即便是远在南广府上官慡也听说过他的名声,当朝第一权臣。 “你,你得罪他了?”上官慡捂着嘴,震惊地看着云展飞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