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他吃醋发怒,逼她做情妇
“你别这样!” 宋婳偏过头,试图抽回被薄修景摁在皮带上的手。 “躲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薄修景用力按住了她的手,只听“咔哒”一声,腰带上的金属扣就此崩开。 “薄修景,我们结束了!” 宋婳闻到他身上呛鼻的酒味儿,忽然有些反胃。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天总有些不舒服。 “你既然那么爱厉沉,为什么要来招惹我,嗯?”薄修景单膝跪在松软的床榻上,身体微微前倾,狭长迷离的醉眼闪过一抹痛。 “我什么时候招惹你了?”宋婳双手抵在胸前,脸上写满戒备。 她的这种行为完全是出于本能,可在薄修景看来,却无比刺眼。 在他面前,宋婳连碰都不让他碰。 然而她却能和外面的野男人玩得那样花。在办公室偷情还不够,竟还敢在大白天里钻车里玩车震! 薄修景喉头微动,如同能够主宰万物生灵的生杀予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刚才不是说想聊天?不如这样,我给你一晚上的时间,你好好开开嗓,你之前不是很能叫?叫得越骚,越好。” 想起宋婳在办公室里那隐忍又性感的喘息声,他恨得几乎失去理智。 他承认,他嫉妒,他吃醋,他甚至快被宋婳搞到精神失常... “薄修景,你快停下!我们都已经申请离婚了,你现在这样,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离婚和上你,并不矛盾。” “你这是什么意思?”宋婳气红了眼,试图抬腿蹬开他。 薄修景起身,大手握住了她的脚踝,目光停驻在了她膝盖上被碘伏染红的纱布上。 他的脑海中莫名浮现出宋婳跪趴在地,任由厉沉予取予夺的画面… 加上私家侦探拍到的厉沉在车内便迫不及待地脱光衣服,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 想到这里,薄修景眼尾猩红一片,手臂上瞬间布满暴起的青筋。 他无视掉了宋婳的挣扎,肆意又轻易地将她的睡衣撕成了破布条。 “不要!你能不能给我点尊重?” “凭什么他可以碰你,我就不可以?”薄修景攥着拳头,歇斯底里地问。 他的喘息声很重,像是涨潮时的海浪。可能宋婳觉察不出来,事实上,他小时候每次受委屈,都是现在这副模样。 “薄修景,你再碰我一下,小心我报警抓你。”宋婳慌乱地捂着破烂不堪的衣服,整个身体下意识往床角缩去。 她不想和薄修景这么不清不楚地发生关系,既然已经申请了离婚,他们就该断干净些。 “我是你的合法丈夫,我要求你履行夫妻义务,警察管得着?” 薄修景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滋啦”一声撕开一盒全新的避孕套。 “薄修景,你是不是醉了?我说我不愿意,你能听懂吗?” “能不能听懂,重要吗?” 薄修景今晚并没有很醉,他只是不想让宋婳看清他的狼狈,才借着醉酒这个幌子,好让自己的崩溃看起来没那么可笑。 “很重要。”宋婳郑重地点了点头。 “……” 他沉默了半晌,忽然抬头,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宋然的病依旧很棘手。我要是将他的专属医生换掉,也不知道他能不能适应…” “你这是打算拿小然威胁我?”宋婳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心痛得仿若在滴血。 夫妻一场,感情没了,情分还是在的。他怎么可以拿她最重要的亲人威胁她... “宋婳,我是个商人。你让我救宋然,我救了。但你总不能一点利好都不肯给我吧?” “你想要什么?” “离婚后,你也只能留在我身边。” “凭什么?现在全世界都知道关瑶是你的未婚妻,我要是在留在你身边,你可有想过社会舆论会怎么攻击我?” “是你非要离婚的。既然你不想当薄太太,以后你就当我藏在暗处见不得光的情妇好了。” “薄修景,你好狠的心!” “是你逼我的。” 薄修景又一次将宋婳摁在身上的大床上,他的手每抚摸过她的一寸肌肤,就要问上一句,“厉沉有没有摸过你这里,嗯?” “有。你明知故问不是吗?五年前,我就怀过他的孩子。” 宋婳不敢拒绝薄修景,毕竟宋然是她在这个世界上仅剩的亲人,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亲弟弟出事。 可她又气不过薄修景这样羞辱她,索性横着脖子净挑些他不爱听的话来讲。 “呵...你终于肯说实话了。” 薄修景削薄的唇扯出一抹凉薄的笑意,心口处却传来阵阵钝痛。 “放过小然,你怎么对我都可以。” 宋婳闭上双眼,由着他予取予夺。 其实她确实没资格恨他。 宋然的病花了他几千万,他想这么对她,她都没有拒绝的余地。 可是,被自己深爱着的丈夫当成情妇来消遣,来凌辱,她还是会难过。 “这可是你说的...” 薄修景在酒精的刺激下,虽然不算很醉,但还是变得极其疯狂。 他将宋婳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整夜,中途她昏过去一次,他都没有心软。 天亮时分。 薄修景放开浑身上下满是吻痕的宋婳,径自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往后不用去上班了,没我的允许,不准走出房门。” “凭什么...” “你确定你今天这副鬼样子,能见人?”他顿住脚步,幽深的眼眸戏谑地打量着她。 “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啊...”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薄修景没有给她讨价还价的机会,冲完澡换上一身裁剪得体的定制西装,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看着床上虚弱无力的宋婳,他皱着眉摇了摇头,“说起来,你这体力连当情妇的标准都达不上。” “暴君...” 宋婳已经没有力气去和他较劲,她累得浑身发软,很快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薄修景想着她还没吃早饭。 亲自送早饭过来时,见她睡了过去,便将她抱到浴缸里清洗干净。 “薄修景...求你,不要伤害我...” 刚把她放下水,她就抓牢了他的胳膊,语音哽咽地呓语。 薄修景原本是狠下心肠只打算将她当成情妇,结果又莫名其妙心软了。 “笨蛋...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他将宋婳从水里捞起来,顺便将她膝盖上的纱布和额头上的纱布全部换新。 揭开膝盖上的纱布的那一瞬。 他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这膝盖怎么看都像是摔伤的,伤口处明显还有几处被石子磨出的凹坑。 难道,她的膝盖不是因为和厉沉乱搞,跪肿的? 薄修景没工夫去琢磨这些细枝末节,他一想到那画面,脑袋就开始嗡嗡作痛… 宋婳醒来的时候,薄修景并不在身边。 她一睁眼,就看到王妈站在床边和善地看着她,“夫人,你醒了。” “薄修景呢?” “先生出去了。夫人,先吃点东西,这都下午三点了,再不吃,低血糖又该犯了。” “我吃不下。” 宋婳从床上坐起身,见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有床上的床单都换了新,随口问道:“是你给我换的衣服?” “...是我。” “薄修景什么时候回来?” “先生说今天忙,可能晚上六七点才能回。夫人,你先吃点东西,先生这脾气就这样,你别跟他生气,免得气坏了身体。” “我想出去一趟。” “夫人,先生说了,您不能出去。” 王妈面露难色,“外头站着一群保镖,您现在怕是出不去。要不然,等先生回来,你和他好好说说?他吃软不吃硬。” “你把饭菜端出去吧,我闻着味道有点反胃。” 宋婳把王妈请出房间后,立马开了床头柜上的抽屉,试图干吞药片。 然而她才拿出抽屉里的避孕药。 薄修景就硬闯了进来。 他将她手里的药扔到了垃圾桶里,冷声道:“你没必要吃药,我做措施了。” “以防万一。” “......” 薄修景被她噎得说不上话,很快又转移了话题,“王妈说你不肯吃饭?” “不想吃。” “宋婳,你到底在闹什么?” “你凭什么软禁我?难道,你打算用小然威胁我一辈子?”宋婳抄起枕头朝他砸去,却因为头晕眼花,整个人直愣愣栽进了他怀里。 “要砸,就拿花瓶砸,拿枕头算什么?”薄修景夺过她手里的枕头,抱着她,重新将她安置在了床上。 “为什么要这么虐待我?”宋婳瘪了瘪嘴,委屈得不行。 他亲口说的,他爱的人是关瑶,所以她才会选择和他离婚。 她怎么也没想到,薄修景居然还会丧心病狂地软禁她。 “你听好了,就算是我不要的女人,我也不容许别人染指。你要是安分守己也就算了,离婚手续还没有办下来,你就频繁绿我,我的面子该往哪儿搁?” “明明是你答应放我走的!” “我后悔了,不行吗?”薄修景确实是后悔了,他想来想去,还是不舍得和她离婚。 所以他才想到用宋然威胁她。 昨晚他本来是想着让她怀个孩子,好用孩子来束缚她。 又担心她大把吞药,这才规矩地做好了措施。 “你后悔什么?” 宋婳越发看不明白他,他们两人走到今天这步,难道不是他一手造成的? “先吃饭。” 薄修景很想说,他爱上了她。 可他生性别扭,偏偏说不出口。 “我不吃!你给我滚出去!我见到你就烦。” “你把饭吃了,我立刻滚。” “我不要。闻着这味道我就恶心。”宋婳又一次推开了薄修景,她的胃很不舒服,稍微动一下,都会隐隐作痛。 “你是在嫌我恶心,是吧?” “......”宋婳抿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恶心就恶心吧,你不照样得忍着?” 薄修景端起碗,一勺勺送到她嘴边,“乖乖吃了,我的耐性有限。” “我不想吃。” 宋婳的身体很不舒服,她是很努力才忍住没在他面前干呕出来。 薄修景误以为宋婳在绝食气他,脸色越来越难看,“非要我用宋然威胁你,你才肯好好吃饭?” “你明知道我有多在乎小然...” 宋婳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掉进了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