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的保证在这里，客人们都放心了。当然拿着几块钱的小东西就来结账的终归是少数，能在世纪城中心逛的人，经济能力也并非那么拮据。　　 只是，所有人都知道了我们这家新开的店——别的店都是说什么小成本经营，微利经营，而我们则是不计成本经营，负利益经营。　　 这是我表达出来的东西，实际上，我对后面还有其他的打算。反正不管怎么样都是一句话——做生意哪有亏着做的，不可能。　　 要亏也是亏在货物堆积，仓库费用，以及门铺租金上面，做生意的永远不可能亏在顾客身上，这才是永远的真理。　　 得益于美少女们在门口卖力地发传单，以及领了礼品出门到其他地方的顾客，对宣传产生的辐射影响，整个下午我们店都门庭若市。　　 他们大多数都是奔着来看新鲜而来，反正走几步，花一点钱而已，还能拿个看上去很漂亮的精美小礼品。　　 我知道，这些人绝大部分都跟动漫没关系，甚至很多压根看都不看。他们几乎不可能成为稳定客源，只是为我们店开张提供一次性流量而已。　　 但这样就够了，我要的就是这两天的客流量。　　 “终于放松一点了，呜……”　　 整个下午，最累的人不是轮班发传单的美少女，也不是上下穿梭搬重东西搬来搬去的叶筱双——她做的活是挺多挺累，只是这少女体能太强了，做完这么多事也没一点累的样子。　　 最累的自然是收银台的许唯，虽然除了她以外还有另外两个女孩子当临时收银员，但只有许唯是一直在岗位上工作。　　 当傍晚，我让少女们停止出去拉客以后，客流量终于少了起来，收银的工作也终于不是那么紧张。许唯小萝莉费力地伸了个懒腰，说出上面那句感叹后，又轻轻地打了个呵欠。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哈欠声听着有点像呜咽……　　 “辛苦了，乖啊，”我伸手摸摸她的小脑袋，“只有新开张这两天会辛苦一点，以后就好了。而且以后实在忙的话，我会再培训两个人替你分担压力。”　　 许唯的小脑袋不自觉地在我手心上轻蹭，她小声说：“没事的小曦姐，我撑得住。”　　 嗬，小萝莉标准的爱逞强。　　 收银台还没人光顾，一时间前台有些冷清。许唯犹豫了很久，还是跟我搭话说：“那个，小曦姐。”　　 “嗯？”　　 我奇怪，她想说什么，这么扭扭捏捏的。　　 “有什么你直接说就好了。”　　 许唯点点头，然后说道：“小曦姐，原来你真的跟秦老板……那什么啊。”　　 “啊？！”我懵了，“什么跟什么？”　　 “我是说，他们都叫你老板娘……”　　 我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免得它抽搐个不停。看着一脸纯真的许唯，我只能无奈挤出一个微笑。　　 “小唯啊，这只是一种叫法而已，跟实际关系没什么联系。你想啊，就像学校里那些领导，副校长，别人喊他们的时候也从来不会加副字，都是直接叫校长的，对吧？”　　 许唯点点头。　　 咦，悟性这么高？我有点怀疑，于是追问道：“你听懂了吗？”　　 摇头摇头。　　 “……那你刚才点头干什么。”我满头黑线。　　 “点头，是听到了的意思，”许唯害怕地往后缩了缩，“摇头，是……没听懂的意思。”　　 嘶……呼……　　 我用力深呼吸一口，然后继续微笑着问：“你哪里没听懂呢？”　　 许唯小心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弱弱地说道：“我没听懂这个例子……小曦姐的意思是，小曦姐不是老板娘，而是副老板娘吗？”　　 “……”　　 我的嘴角有点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