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秦雪不再保持冷漠无情,快速走过来,帮我把身体扶正。 “还行不行,痛不痛?” 她小手放在我腰间轻轻地捏来捏去,关心之情掩盖不住。 “我真是服了,为什么你做个仰卧起坐都能闪到腰,你现在腰是不是太差了一点,人懒不锻炼就是这后果。” 虽然嘴上还是一如既往地毒舌不留情,但是手上动作-点都不慢。 揉了几下后,又小心翼翼把我扶到枕边。 虽然身上很疼,我心里却跟吃了蜜-样开心。 “什么事。 我傻傻地笑:“你又关心我了! ” 秦雪动作-滞,表情变得极不自然。 “我,我没有,只是下意.地...换作别人,也会。 “是嘛,”我笑呵呵地问,“那换成别人, 你真的会这样?没见过呀。 “...你别管!” 秦雪一时间有点慌了,长达整整一星 期的伪装,在下意识的动作面前,都化为泡影。 我摸摸自己隐隐作痛的小腰。虽然它经常疼,不中用,但经常能起到一些特别的作用呢。 “安静点吧,要不要热水,”秦雪低着头说,“ 我是指往痛的地方敷-敷。 “不用不用,闪腰而已,又不是发烧感冒,也不是大姨妈,用不着休息。’ 话说起来,大姨妈的8子,还真不远了。 话虽这么说,秦雪还是给我倒了杯热水。我接过来抿了一小口,放到一边。 “只是这么一来,肯定不能继续运动了。”我摊摊手说。 这没办法,谁知道运动-开始,就闪了腰呢。 我这句话提醒了秦雪,她气哼哼地说:“ 你那晚跟我姐肯定不是运动,不然一开始就会闪了腰就像现在这样。 被她这个小机灵鬼发现了破绽,但我一点都不慌。因为看秦雪脸蛋红红的样子,明显被戳穿一次后,就像被戳破的气球,再也冷漠不起来。 真险,差点我就以为她是真的黑化了,原来是装的。 秦雪努力鼓了鼓脸,尝试好几次,发现自己的小脸蛋真的蹦不起来了。 气势就是这样的一种东西,-旦戳破,就再也台不上。只好泄气地拍打床铺一下,表达她的无 好气啊! 我好奇了起来,虽然秦雪的伪装被我看破,躯干硬直都打满,直接可以忍杀了。但是同一时间我却陷入深深地忌惮中。 秦雪到底为什么变成那样子呢,或者说,她怎么想到那样做的。 要说这是秦雪自己面壁思过,冥思苦想以后想出来的招,我是不信的一--真要 是她自己想出来哪会这么容易被我戳穿。 所以,背后- -定有个高人在指点,动机不纯,我得想办法打听出来。 “不过我们在这儿坐一下午也挺无聊的,秦宁姐和天天晚上才回来,”我主动开口说,我们想:点活动来玩吧。 秦雪手指微微一动:“我可不像你那么...不过你要 是实在无聊,-定要找事情做,陪你也不是不可以。” 我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啊,舒服了。 这熟悉的小傲娇,熟悉的口嫌体正直,舒服了。 “玩什么?”她问。 我心里有自己的打算,想要打听消息,直接问是不现实的。秦雪既然听了对方的话,甚至严格地实习了一星期,说明对她很信任。 所以,想要一种强制性的办法。而且就算有强制性,也要从旁侧击,慢慢诱导。 “嗯姆,我想到了,”我兴奋地-拍手掌," 我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吧! 秦雪微微一愣:“那么幼稚。 “哪里幼稚了,很多同学都在-起玩呢。 “他们玩是因为人多,有气氛,我们只有两个人CGcm “两个人也可以玩嘛,再说了,我们互相肯定有很多秘密互相想知道,所以有玩的动力!”我兴致勃勃地说。 然而这句话暴露了我的意图,秦雪轻哼:“ 所以你就是奔着真心话来的吧,什么大冒险就是幌 我无言以对,只好扶住腰:“哎哟, 哎哟。 秦雪脸色一变;“又疼了?” 连忙慌张地过来查看,我摇摇头,有气无力地说: 没事,闪了腰以后是这样的,正常的长期性疼痛,就跟牙疼-样。除了疼没别的大事儿,要是能转移注意力就好了。 秦雪哪里听不出我的潜台词:“ 好吧,那就玩真心话和大冒险。 我先把话摆在前头:“ 提醒你-句,大冒险肯定要比真心话难得多,这是惯例。 为了让秦雪别选择大冒险,我无所不用其极。不过我说得也没错,惯例来说大冒险的确比真心话难。 在学校里,同学们玩的时候,选择真心话也比选择大冒险要概率高得多。 大家都不傻,选择真心话,充其量也就是“你喜欢班上哪-个女生”,但要是大冒险,估计就寻成“对那个女生当众说我爱你”。 “我知道了,”秦雪点头,“来吧。” book.SFA 决定谁是输家的方式有很多,猜拳,掷骰子,抽牌等等。我们只有两个人,索性就找出两颗骰子,比谁投出来的点数大,谁大谁赢。 第一场,秦雪扔出了十一,天胡。我咧咧嘴,除非自己扔个豹子,不然输定了。 很可惜我并不是枕头小姐姐,没有她那一手胜天半子,扔了个六被碾压。 “好吧,是我输了,”我很爽快地说,“ 现在我这样子也做不了什么,所以我选真心话。” 真心话这种东西,选了也没什么,因为我笃定以秦雪的性子,不敢问太露骨的问题,只会旁敲侧击。 果然,秦雪思考良久,把第一个宝贵的机会交给:“ 为什么加入文学社,真心话- -定要说真话 “当然,”我点点头,“因为我实在受不了 动漫社的人心叵测,尔虞我诈,想要给自己的课余生活寻找- -片净土,才选择了文学社。” 跟我一开始给的理由一模一样,滴水不漏。秦雪认真地盯了我好久,发现我神色坦然,没有一丝不安。 才泄气地说:“好吧, 下一回台。 我得意地勾了勾嘴角,需雹老婆还是太天真了。 她问的问题就很没有水平,我加入文学社,- 开始本来就是这个想法,所以回答得毫无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