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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狸花猫回来了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    白榆又喊了一次。    依然没有得到回应。    陈森用比她更大的声音喊了一次,也没有回应。    白榆:不好意思,那我们进来了。    她推开了那扇看起来很沉重的大门。    里面静悄悄的,里面的陈设跟外面的青花瓷大缸、原色的石桌石椅、青砖地面是一脉相承的,很素净,全是冷色。    如果房子是能反应主人的性格的话,那这里住着的这位,应该是低调且有品位的。    宫殿其实不是很大,白榆跟陈森走遍了,也没有看到任何人,更没有碰到任何机关。    他们仔细看房间里挂的做装饰用的书画作品,想要找出一点点关于主人的线索。    确实给他们找到了一点,比如,这里所有书画作品的落款都是“东临宫主人”。    只是,这跟没找到又有什么区别呢?    谁是东临宫主人啊?    就在两人怏怏地准备离开的时候,“咔嚓”,隔壁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他们急忙过去查看,只见一只狸花猫愣愣地站在地上的瓷器碎片前。    看到有人来,狸花猫被吓了一跳,而后,它圆圆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白榆兴奋地喊:    “小狸,小狸,是你吗?”    她认出来了,这就是最开始出现在她空间里的那只狸花猫。    狸花猫显然也认出了她,“喵呜”叫了一声,跳到了她的怀里。    白榆稳稳接住,用手顺了顺它的毛:    “原来,你和你的那些同伴不是消失了,而是离开了,是不是?”    狸花猫当然听不懂人话,它“喵呜喵呜”的叫着,用柔软的小舌头舔着白榆的手背。    白榆叹了口气:    “好吧,没找到新朋友,至少找到了一位老朋友。”    “你在这里过得好吗?”    “有人喂你吃小鱼干吗?”    “我记得你很喜欢吃我晒的鱼干。”    “不过,你是厉害的狸花猫啊,即使没有小鱼干,也饿不着。”    “这里这么多的树,老鼠一定少不了,你每天肯定有鼠鼠大餐可以吃。”    “我们马上要回去了,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去?”    “还是你要待在这里?”    “这样吧,我把你放我肩头,你要是愿意的话,咱就一直这么往前走。”    “要是不愿意离开的话,你随时可以跳下去,好不好?”    她把狸花猫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努力让上半身不摇晃,直挺挺地往外走。    走出了宫殿的青砖路,到了泥土路上,狸花猫还在,白榆开心了:    “森森,你看,它好像还是愿意回去的。”    陈森不敢吭声,万一过一会儿,这猫又跑了,白榆又该伤心了。    她最近情绪一直不是很好,不是担心整个村子的命运,就是在想念这些小猫,担心它们被害了。    当他们来到诗逸和欧仲文藏身的地方的时候,狸花猫还在。    诗逸一看到猫,就跳了出来:    “猫猫!”    “是猫猫!”    “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都不见你了?”    “你的兄弟姐妹们呢?它们还好吗?”    诗逸伸出手,将猫猫从白榆的肩头抱了下来,抱在自己的怀里,爱不释手地撸着。    欧仲文从另一个地方也跑了出来:    “这是那只猫?”    “你们还发现什么了?”    白榆摇头:    “整个宫殿空无一人。”    “所有的书画作品好像出自一个人之手,名字叫“东临宫主人”,你们知道这个人吗?”    欧仲文摇头:    “我只是一个贫穷的高中生,不曾见过艺术,更不曾研究过艺术。”    “这些我完全不懂。”    诗逸有些尴尬:    “虽然我上了大学,但是心思不在学习上,成绩不咋地,业余爱好也是没有的。”    “书法、国画,对于我来说过于高端了,我也没有了解过。”    白榆:现在我终于发现没有网络的坏处了。如果有网络的话,我就可以上知乎问万能的网友了。    陈森:村里那么多人,肯定有这方面的专家,最不济也有爱好者,咱们回去问问他们。    白榆点点头:    “咱们快走吧!”    “早点回去,免得家里担心。”    众人归心似箭,朝着村子的方向前进。    回去的路似乎比来时的要近很多,他们花了两天半的时间就到了。    一出森林,在地里干活的人们就看到了他们。    “白队长回来了!”    “森哥回来了!”    “诗逸!诗逸!”    “仲文!”    欧仲文破防:    “呜呜呜,除了我姐,没有人喊我的名字。”    “你们一个个都有除了亲人外的迷弟迷妹,而我,什么都没有。”    诗逸冷冷地说:    “所以啊,人不能当中央空调。”    “谁会爱一个空调啊?那不是变态吗?”    突然,陈森脸色一变。    他朝着一个方向疯狂跑了过去。    众人看到了,那里是陈叔。    没有坐轮椅,慢慢走过来的陈叔。    “我去!”    他们一声惊呼,也跟着陈森跑了过去。    陈森抓住父亲的胳膊,激动地胸口剧烈起伏着:    “爸爸!爸爸!”    陈叔含笑点头:    “是的,昨天,我看到扑扑摔倒,一着急,就从轮椅上站了起来,然后,可能就再也不需要轮椅了。”    “我已经走了两天了。”    陈森拥抱了父亲,他的眼里含着泪水:    “祝贺你,爸爸!”    陈叔看着向他走过来的白眼:    “这都是托了小榆的福,不然的话,我这辈子绝对没有再站起来的可能。”    陈森抱了抱白榆:    “谢谢你,小榆。”    众人开始起哄:    “亲一个!”    “求婚!”    “结婚!”    “一胎两宝!”    白榆的脸有些烧,但还是坚定地说:    “别喊啦!”    “我是坚定的不婚不育者。”    陈森也帮腔:    “是啊!”    “谢谢大家的关心。”    “我一直知道,也尊重小榆的选择。”    有个看起来比他们大不了多少的女孩激动地说:    “尊重,但是未必赞成对吧?”    “榆姐,我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    “遇到了森哥这么好的男人,竟然还坚持不婚不育。”    “这对他可不公平。”    “凭什么他们陈家就应该断香火啊?”    白榆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女孩。    她是认真的,还是在搞抽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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