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这人不想和自己解释清楚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姜暄和坐在床上,终于累的睡了过去。 姜暄和做了个梦,梦中有拓跋扈,拓跋扈正与自己告别,等到姜暄和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不远处的桌前有一人影,姜暄和一眼就认出是慕容峥,她急忙上前打听,有没有发现两人的踪迹? 慕容峥看了姜暄和一眼,却也不愿他过多担心,便说出已经派人去城外寻找的事情。 姜暄和这才松了一口气,想着慕容峥的误会,便再度开口。 “今日、你说的事情……” 岂料,这才刚刚开了个头,慕容峥原本有些好转的神情,顿时冷了下来,猛的站了起来。 “今日、你便一个人在房间就寝,我还有些事情要同冯大人商量。” 说着,慕容峥已经起身开门朝着门外走去,姜暄和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只能看见离去的背影。 姜暄和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暂且歇下心思,等日后再找机会。 而拓跋扈这边,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身处一处房间内,四周装潢虽说不上华贵,但却整齐规整。 拓跋扈身子软,一时没起得来。 “你醒了?你这都昏迷五六日了,总算是醒了,我还以为你不行了呢。” 旁边的人见此出声,见到人醒过来,还不等拓跋扈,反应过来,便立马兴高采烈的跑了出去。 拓跋扈只能眼睁睁看着,很快,那跑走的下人又带来了一个郎中,等到郎中稍稍给拓跋扈检查了身子,这才叮嘱那下人这些日子都要拓跋扈,静心疗养。 拓跋扈趁着下人去送郎中的时候,撑着身子摸出了门。 看着除了自己的房间一眼望去,整整齐齐的一排厢房,拓跋扈有些愣神,显然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哪。 下人回来时便只能看见拓跋扈,站在门口又把人急忙带了进去,扶着人到床上。 “郎中说了,你如今身子还没好透,你便好生在船上休养就好。” 拓跋扈愣神。 “我如今在床船上?” 那下人点点头,“对呀,若不是我们船家看见你漂在湖上,把你捞了起来,如今你还不知道在哪?” “你们船家是?” 拓跋扈心中刚刚升起疑问,那下人却直接摆了摆手。 “这不重要,船家说了,等你醒了之后,他自会来看你,见你这身上的伤,想必也是个江湖中人,你放心,我们的船长最喜和你这种人结交。” 拓跋扈哭笑不得,突然想到和自己一起的冯溪薛,如今已不见了踪影。 当时两人出逃后,拓跋扈便急忙在水中解了毒,但却因为体力不支,实在无法上岸,两人便一起顺着水流的方向漂走,如今也不知冯溪薛到哪儿去了? 要是冯溪薛不见了,还不知道姜暄和会如何。 “你说那个小姑娘?” 那下人显然也知道,撑着下巴想了想。 “你放心,那姑娘的情况要比你好太多了,第二日便醒来了,如今都能在穿上帮咱们做些活了。” 脱跋扈知晓冯溪薛没事儿,松了一口气。 很快,冯溪薛就得知拓跋扈醒来的消息,过来查看。 只见冯溪薛已经换了身粗布衣裳,脸上还带着些许汗水,想必是刚刚干活下来。 “嘿,咱俩还真是福大命大,这样都没死。” 冯溪薛显得有些没心没肺,拓跋扈此时倒没有反驳。 “你知道这船去哪儿吗?” 冯溪薛先清醒了这么久,想必也知道些情况。 “我问了船长,这船是直接去裘国。” 拓跋扈一听,又要回到令自己不悦的地方,便皱起了眉头。 “咱们不能在中途下车吗?若是去了裘国,那群人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冯溪薛耸了耸肩。 “我也问了船长,但是这些日子周边都下了雨,河水涨了不少,很多港口都关闭了,为了安全,船长便只能一路到裘国。” 说着,冯溪薛看着沉默的拓跋扈又安慰道。 “你放心,这就是个商船,咱们刚刚被追杀,若是现在去了裘国,估计谁都想不到。” 拓跋扈没有再说话。 冯溪薛也开始习惯拓跋扈的这副性子,便也不再多说话,直接转身离去。 拓跋扈身子还不大好,虽说觉得冯溪薛不大靠谱,想要出门查看情况,一时也没办法,便只能待在房间里边养身子。 也不知过了几日,才勉强能从床上下来。 冯溪薛对此也全然都当看不见,两人性格本就不合,这拓跋扈还格外的嚣张,自然让她不喜,自己只需保证他不死就行,这样也好给姜暄和一个交代。 …… 姜暄和这边还在期盼着两人的消息,谁知裘国这边先派来了使者。 无非就是王妃如今垂帘听政,拓跋炎膝下并无合适的孩子,所以便想要从旁支过继宗亲,王妃来使者这个缘故,无非是担心她这地位来的名不正言不顺,便想邀请还在阳春关的慕容峥姜暄和参加过继大典。 当慕容峥将王妃的意图说与姜暄和听时,姜暄和也想到了这一次,便询问慕容峥的意见。 “皇上觉得咱们该不该去?” 慕容峥等的也有些急了,如今裘国迟迟没有动作,如今这大点说不准是个突破口。 姜暄和知晓了慕容峥的意思,便也不再含糊,一口答应了下来。 两人商量好在不日后启程前往裘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