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客套,姜暄和心里仍旧对慕容峥心有埋怨。 此刻她身子紧绷着,唯恐慕容峥大发。 “马屁精。”慕容峥随口道。 说罢,他忽而松开楼在姜暄和腰间的手,从衣领探了进去。 姜暄和心头一怔,顿时不知所措。 “看来应当有精力伺候朕了。” 慕容峥手上动作,指腹若有若无划过在外的肌肤,姜暄和浑身酥酥,忍不住颤。 这个登徒子,果然不能指望他心善。 姜暄和咬紧牙齿,将受伤的手臂往远处挪了挪,以免慕容峥碰到。 片刻,慕容峥抽回了手,重新抱紧姜暄和。 姜暄和心中纳闷,也不好多问。她小心翼翼抬头,看向慕容峥。 “别动。” 慕容峥仰着头,神色晦暗,猜不透他此刻心绪。 听见吩咐,姜暄和连忙身子绷紧。 “睡觉。” 慕容峥喉咙干涩,默默咽了咽口水,强忍住体内燥热。 他细心为姜暄和盖好被子,稍稍用力,怀里人儿便尽数被他包裹住。 “臣妾遵命。” 姜暄和将头埋在慕容峥胸膛,不敢再多言。 如此,一夜相安无事过去。 慕容峥竟真硬生生忍了几个时辰,丝毫未动姜暄和。 之后几日,姜暄和专心休养,只偶尔慕容峥前来陪她一宿。 因着此事,她受伤的消息愈传愈盛,直至宫中无人不知。 姜元敏见状只得暂且委身,竟连在明光宫也要时常避让着人。 “冒牌货躺在床上受人照顾,我这个正宫却要躲。这算什么。” 殿内,姜元敏背靠座榻。 想着这些天的遭遇她便来气,嘴里止不住埋怨。 “娘娘息怒。也就还过六日,您便可回相府好生歇息。太医院拿了那么多珍贵药材来,加上您给的膏药,姜暄和伤势再重,到那时也该好了。” 扶柳一边为姜元敏揉背,一边耐心宽慰道。 “依我看呐,只消她还在宫里待着,日子便过不安生。”姜元敏冷哼。 东躲的日子她是过够了。 “依照皇上对您的宠爱,估摸着姜暄和过不了多久便能为您诞下龙嗣。娘娘,您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扶柳手上动作熟稔,姜元敏闭上眼睛,细细享受。 “是呀,到时候,您又有了皇子又得圣宠,区区一个姜暄和,要杀要剐还不是任由您处置。” 夏竹紧跟着附和。 提及姜暄和,她气得牙痒痒。 “若真这般顺利就好了,只怕姜暄和没那么本分。”姜元敏脸色冷下,语气十分轻蔑。 “奴婢也觉得。从前在相府时,她哪敢如此放肆,现在都快骑到您头上去了。过两日您回了相府,她怕是尾巴更要翘上天。” 夏竹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姜暄和撕碎了一般。 话音刚落,扶柳拉了拉夏竹衣袖,示意她噤声。 夏竹噘了噘嘴,满脸不甘,到底还是听扶柳的话,不再往下埋怨。 “你去把姜暄和喊来。” 姜元敏愈想愈心烦。 夏竹得令,迅速退下。 彼时,姜暄和正沿长廊闲逛,同迎面赶来的夏竹碰了个正着。 “小姐叫你过去趟。” 夏竹猛翻白眼,对姜暄和的厌恶就差写在脸上。 姜暄和全当没有看见,当即侧身绕过夏竹,前往正殿。 “先是为了害我弄伤自己的脸。后又为博皇上宠爱故技重施。你也就会这些登不上台面的伎俩了。” 路上,夏竹嘴里喋喋不休。 “你莫要以为自己多了不起,说到底与我一样都是奴才,但我至少需不着卖身,比你还是要好些。” “上回的事情真相如何,你我心知肚明。我跟你说,你等着,我必定要找你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