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血色毒蝎的boss很可能会催眠术之类的把戏。 他当然不会认为boss会什么劳什子妖术,不过有古怪一定是真的,而且最奇怪的是在见过那家伙以后,他身上的龙魂似乎只能发挥出以前60%的能力了。 大爷的!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暗自发誓,早晚抓到血色毒蝎的老妖精,然后拧掉他的脑袋! 就在韩墨想这些的时候,被抓的倒霉蛋还在不停的絮絮叨叨韩墨的有多疯、多变态、多可怕、多邪门这件事,完全是一副不吐不快的样子,甚至就连他的同伴踹他,他都不理胡会了。 睡在篝火边的姬子早就被谈话的声音吵醒了,不过她却并没有插嘴,而是静静的听着韩墨和这个人的对话。毒药是谁,韩墨不知道,她却不可能不知道,记得某一年舜先生受了重伤,还是她陪着舜一起去找毒药医治的。 那个阴沉沉的男人给她的印象很深,记得当时毒药见到她的时候,第一时间眼睛就是一亮,就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一般。 姬子面对男人的这种眼睛一亮的目光其实早就习惯了,她从小被舜从孤儿院领养,跟在舜身边见识到都是一些亡命徒,对于这些家伙来说,欲望根本无需隐藏,只需要赤裸裸的释放就可以。 只不过,很快姬子却发现,毒药的这种眼睛一亮的原因却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别的男人是想把她说生吞活剥了没错,毒药也想。 只不过那些男人把她当个好看的女人看,可是在毒药眼里她只觉得自己就像一块放在展板上的肉。 她毫不怀疑这个变态医生的晚餐食谱里一定有烤人肉这一项。 只不过毒药的医术也是相当的高超,也许是因为太过了解人体的构造了,所以他总是能准确的找到病灶并且解决病灶。 虽然找到他看病价钱不低有的时候甚至还需要用其他的东西来交换,或者帮着他做事,可是和命比起来,有时候钱根本不算什么了。 一边想着,她甚至有开始打起了寒颤,也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又想到毒药那双满是阴戾的眼睛,一想到那个家伙就在附近,她就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就在姬子想着毒药那张可怕的脸庞的时候,那个毒药的倒霉蛋手下还在不断的叽叽歪歪,说的全是韩墨有多可怕,多变态,多邪门,那口气就好像韩墨做了什么诱拐良家妇女,夜闯寡妇家门之类天理不容的事情了。 他说很兴奋要不是被绑着铁定手舞足蹈起来了,完全不知道蹲在他身边听他讲话的就是他口中那个“大恶魔”韩墨。 韩墨一边抽着从这五个人书包里翻出来的香烟,一边黑着一张脸听着,有那么一段时间,他甚至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正在忧心毒药的姬子,抬眼见到这一幕,竟然有些好笑。她总觉得韩墨十分特别,似乎在他的身边总是很安心。 韩墨虽然知道姬子醒了,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只是纠结的抽了半天的烟,然后狠狠的把烟头丢在了地上,这才开口道:“别特么的废话,老子就问你毒药在哪儿?” “你问我们长官啊?”正在叨叨的兴起的倒霉蛋,听到韩墨这么问不禁一怔。向来大家对毒药都是避而不及的,就算是他们这些当手下的也一样。 天知道自己那个变态长官会做什么,万一把他们弄去活体解刨了都有可能,除了血色毒蝎的那个叫白羽的家伙。 除非是病的没办法了,一般人是不会找自家长官的。 “对啊!老子怎么不能找毒药了?”韩墨狠狠的瞪了这个倒霉蛋一眼,不过倒霉蛋并看不到。同时他心里不禁郁闷,“毒药让你们来找韩墨干什么?” “长官没说,只是要我们找到韩墨,然后抓活的。”这个倒霉蛋现在倒是老老实实的,毕竟他可不想当太监。 “还要抓活的?”韩墨顿时觉得莫名其妙,他和这个毒药完全不认识,一点交集都没有,这个毒药竟然要抓他? 难道…… 他抬起头看向姬子,和致命深蓝有关系。 姬子正在看着韩墨,见到他抬头看自己,顿时明白了些什么,急忙摇了摇头:“应该没有,至少我接到命令时候舜先生并没有找其他人来。” 对于姬子的回答,韩墨倒是没有丝毫的怀疑。 他相信,研究龙魂这种事,在任何的组织都是最大的秘密,这种事是不可能让外人插手的,就算是自己人也会挑选十足十信得过的人。 所以毒药的出现和致命深蓝的人关系必定不大。 那么难道是血色毒蝎? 可是依照血色毒蝎人的实力,还需要找外援吗? 这个毒药到底是谁找来的? 来干什么的? 就在韩墨正狐疑的时候,姬子想了想最终还是道:“毒药最大的爱好就是做人体试验。” 这话说完,她还别有深意的看了韩墨一眼,韩墨这个家伙现在除了强大到令人畏惧以外,还真是一个很好的实验对象。她一开始抓韩墨,不也是为了实验吗?毕竟韩墨身上的能力,和“那个东西”都太值得任何一个组织研究的了。 因此以她对毒药的了解,如果毒药知道了有韩墨这么一号人,一定也会抓了他做实验的。 以韩墨的聪明当然一下就明白了姬子的意思,这么说这个毒药是看上了他身上的龙,所以跑来抓他打算去做研究的? 不对! 他却暗自摇了摇头,这事情不大对,肯定不会是这么简单的,毒药这个家伙的出现应该还另有原因。 拿着军刀他在这个倒霉蛋的下三路又晃了晃:“你真的不知道?” 倒霉蛋只觉得裤裆一阵凉飕飕的,这个感觉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本能的就想要捂住,只可惜手被绑的无法挣脱。 “大、大、大哥,我真的不知道了!”他慌乱的摇了摇头,“我发誓,我要是有半点隐瞒,就让我,我,我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