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跟猎狼是过命的关系,可能认错?”徐淼十分笃定,“再说了,如果不是他,干嘛要灭我的口?他明明应该先杀了冷焰才对。” 这话说完,他慌乱的四下看了看,又嚷嚷了一句:“那浑小子呢!?去哪儿了?” “韩墨?”张晓琦慌乱的和苏佩琳对视了一眼,简单快速的回答道,“和致命深蓝的人一起去进攻血色毒蝎的n城了。” “快让他回来!”听到这话徐淼一拍大腿就打算下床,只可惜躺得时间太久,身体虚弱努力了半天都没能成功,“狂狼会死的,猎狼一定会杀了他的!” “啊?!”张晓琦听到徐淼这么说顿时吓的一身冷汗,接着慌乱的拿出手机,“我去联系他!” 只可惜,她打了半天电话都打不通,见到这个情形,她的眼都急红了。 “关机……”回头看着徐淼和苏佩琳,她郁闷的摇了摇头。 “我去找他!”徐淼见到这个情形不禁急了,挣扎着就要下床。 “不行,你身体太虚弱,还不能乱动!”苏佩琳见到这个清晰急忙拦住徐淼,“快来人啊!” 只可惜徐淼到底还是特种兵出身,就算是虚弱也比苏佩琳这个女博士强,再说苏佩琳还坐在轮椅上。 还好,医院里的医护人员听到这边吵闹,见到徐淼要下床急忙给他打了一剂镇定剂。 镇定剂的效果很快奇效,徐淼随即沉沉睡去,这期间张晓琦已经尝试着给韩墨、段辰,甚至东方宇都打了电话,可是不管是谁的手机都显示关机,或者不在服务区。 其实张晓琦给韩墨等人打电话的时候,正好是n城爆炸开始的时候,强烈的冲击,以至于干扰到了信号。 “怎么办?”张晓琦焦急的看着苏佩琳,商量办法,事情到了现在,就算她这个盛唐的女大总裁也抓了瞎。 苏佩琳微微思忖了一会,也是没有办法:“那个猎狼很厉害吗?按说以墨的本事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她一直在研究龙魂,对于和龙魂融合了的韩墨的能力十分清楚。 张晓琦虽然不知道在韩墨身上发生了什么,可是她毕竟出自军事世家,见过的特种兵比见过的普通人都多。她很清楚现在韩墨十分强大,只不过…… 她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有时候能力不能代表一切,猎狼的心机和手段,浑小子完全不是对手。” 这话说完,她皱了皱眉头,果断转身往外走,“我去n城找他!” “晓琦?!”苏佩琳听到张晓琦说这种话不禁吓了一跳,急忙摇着轮椅追了上去,“你不能去,太危险了!” n城现在一定战火连天,张晓琦一个女孩子竟然要去,真是太乱来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韩墨的疯病竟然也能传染。 张晓琦却没有理会苏佩琳的叫喊,一路跑出了医院,往庄园后面的雇佣兵宿舍跑去。 她也不是真的疯了,知道自己一个人跑去n城实在是太危险了,于是打算找几个人陪自己一起去。 狂狼兵团的训练已经有段时间了,现在兵团里就算是新加入 刚跑到院子里,她马上就看到金丝兴的庄园前面集合着不少人,这些人都穿着统一的迷彩服,可是身材却胖瘦不一,高低不平。 而这群人身前站着同样一身迷彩服的金丝兴。 金丝兴的身高虽然比不上韩墨,可是依然有1米8以上,站在一群参差不齐的人前面倒是比他面前的人倒更像个当兵的。 金丝兴召集起来的人,张晓琦还是认识一些的,基本上都是狂狼雇佣兵团的后勤,专门负责运送补给,采买军需,甚至其中还有几个是炊事兵。 “金少,韩墨,他……”张晓琦原本想找金丝兴说韩墨的事情,可是看着金丝兴召集了这么一群人,她不由得一怔:“金少,这是干什么?” “张小姐啊?”金丝兴见到张晓琦也是不禁一怔,接着急忙问道,“韩兄怎么了?我听说n城那边打的热闹,正整顿人打算去支援韩兄。” “我也要去,正好我找韩墨有事!”张晓琦听到金丝兴要带人去找韩墨,顿时眼睛一亮,她本来就打算一个人去韩墨的,现在有金丝兴带着人一起去更好,虽然这群人的样子怎么看都没法去打仗,可是也总比她一个弱女子一个人跑去n城来的强。 金丝兴听说张晓琦要跟着一起去当然不同意了。 开玩笑! 战场哪儿是女人该去的地方。 “这可不行,张小姐。n城危险,你有什么事等韩兄回来再说吧。”果断的拒绝了张晓琦的要求,金丝兴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人上车。 张晓琦见到金丝兴要走,当然不同意了,急忙拦在车子前面:“战场我从小就跟着我爸去过,比你要熟悉。再说了我有急事必须马上、立刻和韩墨说!” “可是……”金丝兴和张晓琦并不熟,可是见到她的神情这么凝重,不由得迟疑了。 张晓琦却继承了他父亲张威远雷厉风行的性子,见金丝兴还在犹豫,焦急地大步绕过他上了车子:“别磨磨唧唧的了,再磨唧就天亮了,浑小子会有危险的。” 见到张晓琦已经上了车子,金丝兴也没有办法,他总不能把张大小姐硬生生的拽下来吧?这可不是一个男人能干出来的事情。 无奈之下,他也只好上了车子,然后示意车队开拔。 和去n城的部队已经失联很久,从情报上看n城那边又打的十分激烈,他实在是不放心,要马上去接应韩墨。 虽然他们已经和致命深蓝联盟了,可惜血色毒蝎的势力不容小觑。 车子很快就开出了庄园开上了高速公路,一路往n城奔去。 只不过,张晓琦坐在车子里心里越来越是发慌,只好催促司机加快车速。 浑小子,你可别出什么事啊! “张小姐,你,是不是很喜欢墨兄弟啊?”老半天,双眼盯着满面焦急的张晓琦,金丝兴挠着头支支吾吾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