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甲大汗。 这小妞儿定然是研究我的裤头了,爱好真是特殊。 徐甲三下五除二穿上了裤头,又没有睡衣穿,光着身子出去又不好。 郑佩云又递进来一件睡衣:“我的,先对付穿,别嫌姐姐脏就行。” “姐姐干净着呢。” 徐甲穿上睡衣,除了小点,其他的都好,还有股淡淡的女人香。 徐甲出了浴室,郑佩云红着脸进了浴室。 闻着睡衣的女人香味,听着浴室中哗啦啦的流水声,徐甲心中蠢蠢欲动,有种冲进浴室干坏事的冲动。 郑佩云洗过了澡,才发现浴巾都没拿进来,这样怎么出去了,没办法,只好红着脸娇喊:“甲弟,姐的浴巾在床头,帮姐姐拿一下呗?” “好的,等一下!” 徐甲答应一声,想着郑佩云不是故意的吧?真不怕引狼入室吗? 徐甲进了郑佩云的卧房,就看到粉红色的浴巾躺在床头,叠的整整齐齐,伸手去拿,没想到从里面掉出两件薄薄的东西。 一个是透明的蕾丝文胸,一个就是C字裤。 徐甲看得喷血:这小妞儿一会就打算穿这个?摆明是要勾引我呢。 穿这个东西什么也盖不住,还不如不穿。 徐甲胡乱将蕾丝文胸和C字裤给塞了进去,打开浴室的门,手伸进去:“姐,你要的浴巾。” 郑佩云红着脸,将浴巾接过来。 打开一看,蕾丝文胸和C字裤已经散开了,娇脸红的更厉害了。 “徐甲刚才一定看到蕾丝文胸和C字裤了,好羞人。” 郑佩云心潮涌动,虽然害羞,却有种异样的兴奋。 穿上文胸和C字裤,浴巾包裹在肩部,包裹紧紧的,好身材一览无余,湿漉漉的秀发盘上去,红着脸推开了浴室的门。 徐甲心不在焉的看电视,回头一望,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郑佩云一米七的身高,被米白的浴巾包裹住了丰腴的身体,迷人的锁骨和傲然的胸露出一大截,白的晃眼。 浴巾也不够长,顺着大腿根往下,一双美腿修长粉白,诱人触摸。 就这么一副造型,让人就想把浴巾给撕碎。 徐甲不敢再看,害怕控制不住犯罪的举动,假装去看电视。 郑佩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坐在徐甲对面,擦拭着头发的水迹。 徐甲刚好直视郑佩云,紧致的粉白大腿,双膝并着,中间勾勒出一条很细的缝隙。 只要是男人,都会生出沿着缝隙往里伸手的冲动。 徐甲不能再看下去了,哎,当本大仙不是男人呢? “云姐,我先去睡一会,困了。”徐甲打了一个哈欠,躺在沙发上假寐。 郑佩云笑眯眯的看着徐甲睡去,心里某种想法蠢蠢欲动,想入非非,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大胆的展示诱人的一面给徐甲看。 万一玩出火来,徐甲扑上来要她,那该怎么办? “哼,他要我,自然是给他了。” 郑佩云美滋滋的笑出声来,听着徐甲的呼声,知道他睡着了,这样也就不用再去诱惑他了,找出连体睡衣,脱下浴巾,在镜子前转了好几圈,才慢慢的换上连体睡衣。 徐甲分明是假寐,哪里睡着了? 眯着眼睛一看,刚好看到粉白无暇的身体在眼前转呀转的,曲线妩媚,果然穿着蕾丝文胸,果然也穿着C字裤。 该死的C字裤,真想撕了这东西。 徐甲是真累了,过不一会儿,就悠然睡去。 醒来后,已经是下午了。 “甲弟,快起来吃饭了。” 郑佩云蹲下身体,在徐甲耳边吹着香气,弄的徐甲耳根痒痒的。 徐甲起来伸了个懒腰,热气腾腾的两碗面条放在桌子上。 “云姐做的吗?刚好饿了。” 徐甲洗了把脸,和郑佩云一起吃饭。 郑佩云看了一眼窗外,神情凝重,问徐甲:“甲弟,姐好怕,万一,今晚刘星泉和易卜拉欣再来怎么办?我看还是不住在这里了。” 徐甲笑了:“我就怕他们不来,放心,有我呢。” 郑佩云红着脸说:“咱们又不是睡在一起,我害怕他们偷偷下手,被暗害了。” 徐甲点点头,那倒也是。 郑佩云红着脸,糯糯的说:“甲弟,不如咱们睡一间屋子吧,这样姐就不怕刘星泉和易卜拉欣了,姐的床很大,也舒服,姐睡觉很老实的,不会碰到你的。” 徐甲大汗。 你不碰我,就不怕我碰你吗? 这小妞,不把我勾到手不死心呢。 徐甲笑了:“不用这么麻烦,我一会在姐姐卧室布置一个阵法,只要刘星泉和易卜拉欣一进入卧室,立刻就会触发阵法,将他们挡在外面,剩下的,就交给我好了。” “那……那也好!” 郑佩云没想到徐甲居然拒绝了自己同睡一床的建议,心里有些失望,但又觉得徐甲真的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 其实,她不知道,徐甲一旦随便起来,那就不是人。 郑佩云想起昨天的事情,神情恍惚,也吃不下去饭。 徐甲问:“云姐哀声叹气,又怎么了?” 郑佩云幽幽道:“我再想,要不要真的把新天酒店卖了。” 徐甲一愣:“为什么?” 郑佩云叹了一口气:“我已经负债两个月,亏损好几亿,而且被刘家陷害,局面还会一直持续下去,我一个弱女子,真是撑不下去了,感觉好累。” “我原本还打算找戴涛贷款五十亿,好好经营新天酒店,还能在新天酒店二期中买一些产业,现在根本就没有希望了。戴涛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他不仅不贷款给我,还要糟蹋我,若非甲弟出手,我昨晚就被玷污了。” 徐甲听了,呵呵的笑。 郑佩云娇嗔,扬起粉拳在徐甲肩头锤了一下:“姐都愁成这样了,你还笑,姐打你啊。” 徐甲摇摇头:“都是小事,何必哭哭啼啼的。” 郑佩云幽幽道:“哪里小啊,像山一样,压的姐姐起不来。” 徐甲道:“新天酒店的事情不用愁,过几天就可以解决,至于刘家,哼,只要做的太过分,我一样帮云姐处理好。” “真的?” 郑佩云惊喜的凑过来,亲昵的拍了一下徐甲的大腿。 没想到拍歪了,拍到大腿中间去了,被一个硬东西搁的手疼。 郑佩云甩了甩手:“藏着什么东西呀,这么硬?” 说完之后,郑佩云粉脸涨红,低着头不好意思看徐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