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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说完了?可以滚了! 2/3

   “噗!”   千钧一发之际,一柄破空的匕首,呼啸而来,贯穿男人的手腕,霸道的力量,瞬间将那猝不及防的身影,拉扯着钉在树干上。   “啊,我的手!我的手!”   随着中枢神经短暂阻断痛觉的效果消失,刚才还一副高高在上,秉持着优雅的男人,望着如麻花般弯折的手臂,以及被钉穿的手掌,发出杀猪般的惨嚎,鼻涕和泪水一并涌出。   “嗡嗡嗡嗡!”   瞬间,几道同样黑衣黑袍的身影,从夜色中涌出,抬手朝向那名袭击者抛出方便瞬发的咒弹。   噗噗噗噗!   然而,数十枚咒弹刚一触及男人的十步范围之内,便瞬间堙灭,被重新分解为基本粒子。   “不要过来!你们种下等人,我命令你,不要过来!”   与此同时,面对一堆咒弹围攻,连脚步都没能慢下分毫的身影,面对伤者惊恐的叫嚣,偏头避开一个失去准头的魔弹,来到了这个男人面前。   “我可是高贵的……”   “咔嚓!”   刹那,伴随着骨骼清脆的碎裂声,身怀高贵血统的伤者,单手抓挠着被拧断的脖颈,于垂死中嗬嗬抽气,满目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死在一个贱民手里?   男人带着无尽的惊恐和不甘,意识陷入了黑暗。   高手!   脸颊瘦长,负责领队的金发青年人,望着那如入无人之境,穿过咒弹阻隔,徒手击杀了一名同伴的身影,瞳孔微缩,当即抬手举起掌间镶嵌着一枚硕红宝石的魔杖,急促吟唱咒文,发动自己引以为傲的魔术“炎之海”。   “火为点,炎为线,三界之焱构成无尽的面,恐惧的烈焰穿梭永恒的空间,不灭的红莲划过时光的界限,存在于虚无空间的伟岸,创造出破碎的最初,回归于混沌的终结!”   瞬间,一道道由元素之力编织的火蛇,从他身前快速成型的魔术阵图中涌出,随着火焰琢磨不定的轨迹,从四面八方缠咬向来人,超过千度的烈焰,将所过之处,化为焦土。   “呼……”   但面对这席卷而来的炽烈焚风,来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仅仅轻描淡写地吹了口气,汹涌翻腾的火海,瞬间溃散,只留下了满地的焦黑。   “噗!”   魔术被粗暴打断,黑袍青年不由脸色苍白,张口吐出一道逆血,看向来人的目光,满眼惊恐。   怎么可能!   “我还以为是圣堂教会的那群神棍,走近一看,原来是你们魔术协会这群眼高于顶的法爷,怎么,不在时钟塔进修,非要跑到艾明美岛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凑热闹?”   萨麦尔掸了掸衣服上几乎不存在的灰尘,一对开合的蛇类竖瞳,幽幽瞥向眼前的这群黑袍人。   “请问,阁下是……”   无形的压迫感,以及那骇人的实力,让曾经自持高贵,妄自尊大的金发魔术师,僵硬地垂下头颅,涩声惊疑问询。   “我是谁,你不必知道,不过我倒是记得你的名字。”   萨麦尔抬眼看向眼前脸颊瘦长,看起来不过二三十岁,眼眸却有些沧桑感的金发青年,玩味反问。   “科尼利厄斯·阿鲁巴,时钟塔中部组织——施蓬海姆修道院的下一任院长?”   “……”   被随口揭破真实身份的金发青年,瞳孔一缩,对眼前人的忌惮更加幽深,随即迟疑片刻,小心翼翼地问询。   “居然阁下知道我们的身份和来历,那请问我们有何冒犯之处,为何要对我的同伴,下此狠手?”   “你们倒是没得罪我……”   萨麦尔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随即瞥了眼身后胫骨折断,瞳孔散开,皮肤已经逐渐失去温度的尸体,以及火光下那在劫后余生的栗发少女,转而看向一众魔术师的眸子,弥漫着丝丝森冷,再度寒声开口。   “不过,我记得泽尔里奇应该有向你们下达过指示,魔术师不许随意杀戮普通人。”   阿鲁巴闻言,心头狂跳。   这个人口中的泽尔里奇,即是基修亚·泽尔里奇·修拜因奥古,乃上一任的魔道元帅!   而且,正如他所说,早在600多年前,这位魔道元帅就对魔术师们下达命令,严禁他们自持武力,任意屠戮普通人。   眼前的这个人不仅敢直呼那位魔道元帅的名字,还对其中的内幕如此清晰,显然身份来历不简单。   他,究竟是谁?   正当阿鲁巴尘世之间,他身后的一位传统派魔术师,对此不以为然,忍不住出言驳斥。   “隐藏神秘,乃是第一要义,这些人目睹了今晚的灾变,所以……”   “废话真多!”   然而,这位魔术刚一开口,伴随着不耐烦的冷哼,那振振有词的喉咙瞬间缩紧,整个身体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捏着脖颈,一寸寸从地面提起。   “咔嚓!”   下一刻,这名高贵的魔术师被粗暴地捏碎喉管,如死猪般扔到了一旁。   魔术师们望着同伴逐渐冰冷的尸体,惊怒不已,纷纷亮出魔杖,戒备地看向那黑暗之中的恐怖身影。   “隐藏神秘?别告诉我你这群人连最简单的遗忘咒和精神干涉都不会!”   萨麦尔瞥了一眼地上停止抽搐的尸体,嘴角噙出一抹冷笑,毫不留情地揭穿了魔术师们为自己粉饰的遮羞布。   “图省事图省事,嗜杀就嗜杀,自持武力,沉浸在践踏普通人类生命的快感中,就别拿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开脱,敢做都不敢认,恶不恶心?”   魔术师们呼吸一滞,目光闪躲。   “他只是说错了一句话,并未破坏协定,阁下没比要下此毒手吧?”   身为此次行动领导者的阿鲁巴,在同伴们的注视下,只好硬着头皮,摆出略微强硬的姿态,控诉着某个刽子手的不讲武德。   “既然他认为自己高人一等,可以轻易决定普通人的生命,那不好意思,我比他更强,看谁不爽,谁就得死,这很公平,不是吗?”   萨麦尔不屑地笑了笑,抬眼看向这群刚才还在放火烧村,此刻却要求人权和公理的双标党,戏谑嘲讽。   “怎么,同样的规则,运用到自己身上,你们就受不了了?要不是看你们身上暂时没有什么血腥味,我连你们一起都宰了,你们信不信?”   “……”   魔术师们张了张嘴,无言以对,在绝对的暴力面前,只能乖乖地低下了头,个个噤若寒蝉。   “明白了,他们的失职和阁下的处理,我会原原本本地上报给时钟塔。”   阿鲁巴咽了咽口水,拿出生命中少有的勇气,不软不硬地刺了一句。   “说完了?”   “啊?”   “那你们可以滚了!再啰里啰嗦,你要给泽尔里奇打小报告,恐怕就只能托梦了!”   古蛇面对这位还想着抛下几句场面话,意图找回场子的魔术师,眸中渐渐积聚起冰冷的杀意。   拿那位魔道元帅压他,就凭这几个虾兵蟹将也配?   这种事情,别说汇报给泽尔里奇那老不si的,就算时钟塔的院长,他们敢过来龇牙,也得盘着,而萨麦尔不介意事后去不列颠逛一圈,顺手拆了伦敦的地标建筑,让他们长长记性。   当然,更大概率的结果是,这些犯事的魔术师,全部被泽尔里奇立刻扔进法政科的黑牢,先让这群拿他的话当放屁的混蛋,体验一下法政科那群变态的“热情款待”。   因为,这条“禁止魔术师自持武力随意屠戮普通人”的戒令,正是他和泽尔里奇在那一场之后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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