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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声东击西

无声惊雷 极速光轮 5682 2024-07-17 12:51
   我们所在的位置位于西伯利亚西南部。    以草原、苔原和森林为主要地貌特征。    除了我手电筒的光亮,外面漆黑一片。    此刻外面的气温已经降到了零度以下。    我仔细检查着铁轨旁边的地面。    那里是成片的矮草坪和泥土地。    可地面上除了我刚刚跳下印在泥土上的两枚鞋印以外。    没有任何其他痕迹。    真是奇怪,难道说爱因斯坦不是被从这儿掳走的?    我心想,爱因斯坦这小老头儿又矮又瘦,移动起来不要太容易。    要是换成我这体格,绑匪就只剩哭的份儿了。    难不成爱因斯坦还在车厢里?    绑匪想声东击西?    想到这里,我赶忙扒着车窗窗框想回到车厢里面。    诶?这是什么?    车窗上还有窗框上好像有些异常。    我重新跳到了地上,向着远离火车的方向走了几步以保证自己的视野,然后打开手电照了过去。    那是从车窗延伸到车顶的两道印记。    看形状像是两条绳索**出的痕迹。    列车长途行驶,列车外蒙了一层灰尘,所以这两道痕迹特别明显。    我又用手电筒照了照旁边的两个车窗,看起来都落满了灰尘。    一定在车厢上面!    爱因斯坦一定是被人吊到了车厢上面了!    现在还没过多长时间,人肯定跑不远。    我赶忙爬到了火车车顶,拿着手电向四周扫了一圈。    嗯?我发现前方距离我五六个车厢的地方,好像有影子在动。    仔细一看,原来是两个人搬着个大箱子在吃力的**。    察觉到了手电筒的光亮,两人犹如触电一般猛的蹲了下去。    终于让我逮到了,兔崽子,我看你们往哪跑!    此刻的我激动又紧张,激动的是爱因斯坦很可能就在他们手中的那个箱子里,紧张的则是担心爱因斯坦到底会不会有事。。。。。。    我用步话机通知张春生,    “找着了!是两个狗贼绑走了教授!”    “等我,我马上去找你!”    “不用,我一个人就能摆平他们!你们就在车厢里面等着我就好了!”    每当回想起这段记忆的时候,我都感慨万千,慨叹于自己当时的年少轻狂,如果是现在,我一定不会那般冒进了。。。。。。    只听步话机里,张春生大声呵斥道,    “不行,等我出来再行动,谁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其他同伙?太危险了。。。。。。不。。。。。。”    我心想等你出来,花都谢了,再说了,战机都是稍纵即逝,把握不住可就没了!    我索性把步话机的电源按钮按了下去,独自向两个黑影所在的地方跑了过去。    当我距离他们还有大概两个车厢距离的时候。    突然,一种螺旋桨特有的轰鸣声距离我越来越近。    不好,好像是直升机。。。。。。    这帮混蛋竟然想用直升机把爱因斯坦绑走!    我赶忙用嘴刁住手电筒,一股铁锈的味道迅速传到嘴里,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越着急越出乱,突然,我脚下一滑,“啪叽”一下摔倒在车顶上。    摔得我闷哼一声。    来不及怜惜我的皮肉之苦。    我赶忙爬起来向前继续跑去。    最后好不容易追上了那两个人。    这时直升机已经停在了车厢顶上。    螺旋桨把周围的气流扰动得像100度的开水一样,沸腾了起来。我定睛一瞧,不好,这两人已经把那个大箱子搬到了飞机上。    我用尽全力向那直升机冲去,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这架小直升机看着像是米2小型直升机。    在我接近他们之前,飞机从我头顶呼啸而过,那气势好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    螺旋桨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茫茫黑夜。    一阵风吹来,车顶上除了我就只剩下面前的那两个人了。    虽然此刻我没照镜子,但还是感觉得到。    此刻的我定是双眼通红、青筋突出、懊恼不已。    挫败和愤怒让我失去了理智。    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要把面前的两个人打趴下。    奇怪的是,那两个人也在向我一步一步靠近。    我心想,我对不起爱因斯坦、对不起学校、对不起我妈和我家那个早就失踪了的张建国,更对不起国家。    如果爱因斯坦出了意外我就是罪人。    想到这儿,我发疯似的向那两人跑去。    冲到他们面前的时候,我并没有减速。    而是用身体把其中一人狠狠撞倒在地。    他倒下以后,我用拳头拼命的击打他的脑袋,有几下还打到了铁制的车厢顶,可我竟一点儿也不觉得疼,只是疯狂的去打他。    他的同伙一开始还帮着他对我拳打脚踢。    可我完全不理会他的击打,一时间竟有种被打得越狠,我手上打人就打得越痛快的感觉。    可无奈,那人一直在踢我。    我猛的抓起被我打得不省人事的那个人。    用他的身体去阻挡他同伴的攻击。    他因为抬腿踢我,现在只一只脚站在车厢上面。    我此刻则是单腿跪在车厢顶上。    说时迟那时快,我猛的推开那个不省人事的绑匪。    然后伸手猛的抓住了他的脚踝,稍一用力,对面那人就摔到了火车下面去了。    这一下应该摔的不轻。    一声闷响过后,低沉的哀嚎声便响了起来。    我转身,想从被我打晕的那人口中问出点儿信息。    没成想,无论我用什么办法,都叫不醒他,对我的问话更是没有任何反应。    哎,刚才下手确实太重了!    我一屁股坐在了车顶上,抬头仰望星空。    这能见度可真不错,天上繁星点点,这地方真的是旅行的好去处,犹如仙境一般,可此刻我无福消受,爱因斯坦还是被我弄丢了!    为什么这一路上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为什么每次针对的都是爱因斯坦?    为什么我总是那么大意?    教授,对不起。。。。。。    想着想着我竟哭了。    可能是因为从小到大一直都没经历过挫败。    又或者是因为自己的骄傲被这一路上经历的种种给摧残得支离破碎。    不过最主要还是因为,我感觉对于爱因斯坦被掳走这个事实我已经无能为力了。    我重新打开步话机的按钮,有气无力的,正想通过步话机联系张春生。    意外的是,正在这个时候,步话机竟响了起来。    张春生的一句话让我瞬间站了起来,    “教授找到了!”    嗯?怎么可能?我明明看到他被直升机绑走了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回到了车厢里面,顾不上衣服裤子早已被汗水浸透的事实。    我想马上去亲眼证实爱因斯坦确实安然无恙。    张春生找到了筋疲力尽的我,然后给我带到了一个车厢。    竟然是史蒂芬的车厢,而爱因斯坦就坐在他旁边。    看到了爱因斯坦,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一把抱住了他,然后嚎啕大哭起来。    张春生本来想把我拉开,被爱因斯坦一把拦住。    爱因斯坦抚着我的头,安慰了我一会儿,    “我没事儿,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可他越这么说,我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坐了起来,    “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那架直升机把教授运走了,可他怎么又会出现在火车内部?”    毕竟这个史蒂芬。周身份很是可疑,我们三个便先从史蒂芬的包厢回到了自己的包厢。    张春生先说话了,    “不用想了,有人是在声东击西。”    我不解的看着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张春生娓娓道来,    “刚才我要出去帮你,可你不肯。    情急之下我扒着车窗就想往出跳。    可就在那个时候,史蒂芬就来了。    他跟我说,他帮你把那熊帮大汉打翻在地后。    他就担心教授,想去看看他,可到了包厢才发现车窗是开着的,里面已经没有人了。    史蒂芬当时穿的是睡衣,被从窗外进来的冷风那么一吹,突然感觉特别冷。    于是他就往他自己的车厢跑去,想去换件衣服再出来溜达。    但当他经过车厢连接处的乘务员休息室的时候。    发现里面好像有个人影。    透过休息室的窗户往里看去,那人正是教授。    此刻他正坐在一把椅子上,靠在墙边。    正当他要进去叫醒教授的时候。    一个熊邦大汉走了过来,上来就用手推他。    经过刚才的遭遇,他觉得这个人也不像好人。    距离他很近的窗边恰好也有个灭火器。    他就用那个灭火器把这个人打翻在地。    再然后就是史蒂芬去教授的车厢刚好碰到了要往外面跳的我。。。。。。”    我从爱因斯坦那了解到,我走出车厢不久,他就感觉车窗好像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因为突然有风吹了进来,他感觉很冷。    可正当他想上前查看车窗状况的时候。    有人拉门进了我的包厢。    紧接着便又是乙醚的味道,然后他便失去了知觉。    我则把我刚才在火车外面的经历给他们讲了一遍。    张春生呲了呲牙    “看来有人是想用声东击西的把戏让我们以为爱因斯坦已经被直升机劫走。    而他们的真实想法却是想把爱因斯坦先藏在火车上,    然后再找机会把他给转移到外面。    而史蒂芬的出现恰恰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我看着张春生问道,    “可谁能这么大费周章的,竟然还用到了直升机来混淆视听?”    爱因斯坦建议我们去审问袭击过我们的那几个人。    张春生点点头,    “刚才袭击我们的人已经被车上的乘警关在了不远处的一个包厢里面,咱们现在可以去看看。”    我搀着爱因斯坦跟着张春生向那个包厢走去。    没想到远远的看到一个包厢门口倒着个人,走进一看发现竟然是火车上的乘警。    小张猛的拉开包厢门,可里面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    倒在地上的乘警倒是没什么大碍,仅仅是被打晕了而已。    随后我们又发现刚才车外被我制服的人,还有被史蒂芬打翻在地的人也都不见了,痕迹都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我们在唱独角戏一样。    张春生不解,    “这到底会是怎样的一群人,组织严密、分工明确、谋划精确甚至还能调动直升机?除了克格勃还有更合理的解释么?”    我继续问他,    “但是熊邦人这么做对他们能有什么好处?    他们现在已经四面楚歌。    在国际场合需要我们支持。    如果他们这么做只会得罪我们,即使他们不喜欢我们来访学,害怕本国人才流失,管好自己的人岂不比这样大费周章,还得罪我们更好吗?    而且这些参与行动的人,从外貌和使用的武器就能很容易的辨别出是熊邦人。    他们连伪装都不伪装吗?    这本身似乎在告诉我们,看啊,我们是熊邦人,别认错了哦!”    张春生反问我,    “可如果不是熊邦人在背后折腾,又会是谁呢?”    他看了看爱因斯坦继续说道,    “现在已经可以确定车上有克格勃,有鹰邦的谍报人员还有大和国的谍报人员。    仔细想想,这一路上看起来都是针对教授的抢夺,但是如果这么做一旦让我国知道是哪国干的,势必会引起两国的纠纷和矛盾。    那么就要分析掳走教授这一系列行动对谁最有利了?    教授确实是世界顶尖科学家,但是这样强行绑架到国外,他是很难心甘情愿为别国服务的。    他从鹰国不畏艰险回国效力这件事并不是秘密。    所以我认为绑架教授应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微微点头,    “那合理的解释就是通过爱因斯坦来制造矛盾,制造我们和熊邦的矛盾。    一旦我们和熊邦人产生矛盾甚至发生了冲突。    一方面失去了我国的支持,熊邦在国际社会将更加孤立。    另一方面我国的迅速发展与和平崛起也会在国际上失掉一个重要的参与者。    这可以减缓我国的崛起速度,而这最符合谁的战略利益?”    我和张春生相视一望,彼此心照不宣。    张春生继续说道,    “我们得关注一下那个迈克了。。。。。。    看看那个齿轮是怎么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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