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倒是实情。只是你也知道,我在这方面跟你一样,也是啥都不管,啥都不操心。这样,我回去以后多帮你留意,多问我爸,或是问李丽他们,只要有用的东西马上告诉你。”马松坤笑了笑。 “这是最好了,这样一来,我就能好好经营油井了。等赚上一点钱,我就把油井还给马董。”梁志也笑了。 他知道马松坤在糊弄自己,现在都不透露半点情况,还哪来的以后? 这小子给自己画饼,自己也给他画个饼。反正都是糊弄,看谁能糊弄过谁? “梁哥,你的意思,还能把油井还给我爸?”马松坤看着梁志,满眼的惊奇。 “是啊,虽然有合同,可毕竟是人家打的底子,我多少赚点就差不多了,做人不能太贪不是?这样,为了报答你替我打听情况,送你一颗糖丸。”梁志打开玻璃瓶,倒出一颗糖丸递了过去。 “啊?你不是说……”马松坤双手接过糖丸,凑到眼皮底下仔细看着。 “到时候就说我自己吃了,随后给他补上就是了。哎吆,不就一颗糖丸吗?用得着这么看?” “梁哥,这可不是普通的糖丸,这里面全是满满的能量,法力无边啊!” “行了行了,没你说的那么神奇。等忙过这阵,我就出去买药,多多熬制些,给你一瓶瓶。” “是吗?真是太好了。” “对了,杨胜鹏杨董那边有啥情况?我把人家公子打了,有些不好意思。”梁志并没有把玻璃瓶装进去,继续摇晃着。 马松坤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玻璃瓶,又看了看手里的糖丸,口水似乎都要出来了。 “瞧你那点出息……行行行,再给你一颗。”梁志打开了玻璃瓶,却并没有立即往出倒。 “真的?我就知道,梁哥最豪爽,最讲义气了。”马松坤眼里立马放出了绿光。 “那个啥,你还没说杨董那边啥情况呢!”梁志把玻璃瓶倾斜了。 “梁哥,我这些天一直没出门,真的不知道有啥情况。我爸让我给我那些手下打电话,最近直接听他的。他不让我插手任何事情,天塌下来都不管,尤其不能跟杨小军他们联系,就在家好好呆着。” “哦,是这样啊?”梁志把玻璃瓶盖住了。 “哎,梁哥,糖丸……”马松坤顿时急了。 “噢,倒把这忘了。”梁志再次打开玻璃瓶,倒出一颗糖丸递给马松坤。 “谢谢梁哥,谢谢梁哥!”马松坤接过糖丸,欢天喜地的。 “马总,你至少在一年内别服用,不然再出毛病我可就管不了。告诉你爹也别随便服用,至少得过半年,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梁哥,那我就先走了,以后有啥情况随时联系。”马松坤小心翼翼把糖丸装了起来,整了整衣衫往外走。 “那就有劳马总了。”梁志也把玻璃瓶装了起来,跟马松坤一起往外走。 “梁哥,要不就把油井卖了,离开这里吧?有那么多钱,随便哪里都能生活,何必呆在这是非之地?”走到门口,马松坤停住脚步,转身看着梁志。 “谢谢马总,我会认真考虑你的建议。”梁志握了一下马松坤的手。 他从马松坤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真诚。看来这小子经过了这一场生死,总算多少恢复了一点点人性。 马松坤挥挥手,离开了酒店。梁志也出了酒店,回到了驻地。 韩勇也在驻地,看见梁志回来,立马迎了上来。 “有情况?”韩勇压低声音。 “我脸上写着情况?”梁志反问。 “那倒没有,只是一脸的沉思,肯定有了情况,不然还能想啥?” “切,你小子,啥时候学会相面了?” “我哪有那本事?哪像你,现在不但功夫了得,还成了神医,都是从二爷那里学的?” “大部都是,也有自己学的。对了,这几天还是没啥情况?”进到屋里,梁志拿出武诗悦给的好烟扔给韩勇一根,自己也点了一根。 “没有,四大首富这几天都很老实,没出任何事情,街上几乎看不见那帮人,即便出来也是匆匆忙忙,很快就回去了。”韩勇接过烟点上。 “你咋看?” “我能咋……还别说,确实不大正常。以往总会有人出来,大小得有点事情,以彰显他们的威风和存在感。这几天看不见人影,应该是有啥事情了。” “继续!” “可是,能有啥事呢?这段时间风平浪静,没听说有啥出格的事情,除了咱们那天晚上踏平杨小军的合作社……哦,莫非是要针对咱们了?” “你认为呢?” “嗯,让我想想。没听说跟其他人有啥冲突,包括邻近地区,那就一定是对付咱们。哎呀,你不提醒,我还真没往这方面想。看来太平日子久了,以为全天下都太平了,忘记了周围还有那么多危险因素,该打,该打!”韩勇懊恼的拍拍脑袋。 “能认识到就好。别自责了,说说应对之策。”梁志吐了一串烟圈。 “派出精干弟兄,全天候监视四大首富。其他弟兄加强训练,并将这帮混混作为假想敌,有针对性的进行特训。” “不光注意四大首富,还要密切监视其他方向,尤其省城方向。” “对对对,光凭四大首富根本奈何不了咱们,很可能会派来援兵,而且极大可能就是从省城方向。”韩勇抽了口烟,走到墙上挂的全省地图跟前。 梁志包括韩勇他们并没有多少艺术细胞,对字画什么的不感兴趣,也欣赏不来。 但是墙壁上光秃秃的也不太美气。于是韩勇就买了些世界地图和中国地图,包括全省地图,把一面墙几乎贴满了,愿意贴的房间也都给贴了。 没事的时候,他们就对墙站着,看着那些地图,寻找当年的感觉。 可惜只是行政图,没有地形图,看着不过瘾。这没办法,别说私人,就是一般单位也买不到地形图,那玩意可是保密的。 “说说应对之策。”梁志看着地图。 “要是派来三五名高手,倒也没啥,你我就可以对对。再多就不好对付了,毕竟咱们没有分身术。对了,正好昨天跟几名战友通话,大都过得不很如意,有的已经失业。”韩勇掏出了电话。 “是吗?你咋给他们说的?” “失业的给说了,如果不嫌弃就来车队。其他的没说,毕竟都有工作,有的还很体面。” “行了,把他们电话给我。从现在起,弟兄们白天出车,晚上我陪弟兄们一起练功。” “你的意思,要教弟兄们内功?” “硬功夫你是行家高手,用不着我,只能教内功了。” “这样会不会对你有损伤?” “量力而行,最多提高慢点,或是没有提高,不会损伤的。其他的都按你说的办,现在开始准备。” 入夜,驻地后院操场上,车队所有人都按照要求,开始打坐。 梁志挨个纠正着动作,包括呼吸和意念等等,让每个弟兄都能尽快进入状态。 刚开始比较难。都是粗狂汉子,冲锋陷阵从不眨眼,可要安静下来,心无旁骛,确实有点难为。 不过,毕竟都是军人出身,有着极强的自控能力。他们极力忍住内心的躁动,强迫自己不去想其他的。渐渐的,内心趋于平静,慢慢进入了状态。 午夜,梁志带着弟兄们上了大沙头。他们分成若干组,每座山头都有几个人,按照操场上练就的方法,开始打坐练功,吸纳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