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你们不能这样。我们是外国人,必须保护我们的合法权益,不能随便翻我们的东西。”老家伙急忙摆手,伸手想去拿背包。 其他几人也都转过身,想把背包拉过来。 “老子跟你讲道理,你踏马要杀老子。老子要翻看你的背包,你踏马跟老子讲权益?这是华夏的土地,必须遵守华夏的法律,还有保护区的规定,你踏马心中没鬼怕什么?”郑智飞骂道。 “不不不……你们还是不能随便侵犯我们,必须得遵守国际公约,我们有外交豁免权……” “少跟老子来这套。去,把东西都倒出来,谁敢阻拦老子劈了他。” “嗯!”林夕答应一声,跑过去把几个背包都拉过来,然后一股脑的全倒了出来。 装的真多,而且是真的复杂。 林夕自然看不出什么,就连郑智飞也看的云里雾里,很多东西都吃不准。 文军看见倒出来那么多东西,轻轻拍了拍梁志,示意可以结束了。 梁志停止了传输,拿出水瓶喝了几口,跟文军一起来到林夕跟前。 “梁哥,主任,这么多东西,都是干啥的啊?”林夕看着地上的东西。 “卫星电话,GPS,还有好些测量用的仪器,不会说这是担心迷路,事先准备的吧?”梁志翻看着东西。 “哎呀,还真那样,就是怕迷路,才带了GPS,也带了其他一些设备。老林里没有信号,所以又带了卫星电话。”老家伙赶紧点头。 “老东西,你不用解释,留着一会给有关人员说吧。密密麻麻的数字,记了这么多张纸,以为老子不认识这是坐标点?”梁志拿起一个本子翻了翻。 这样的本子还有不少,每个包里都有,也都记了不少数据。外行人确实看不懂,不知道这是干啥的。 但是梁志能看懂,也知道是干啥的。因为在特种队经常使用,也经常用这样的数字绘制地形图。 不光他,郑智飞也能看懂,特种大队的每一个老兵都能看懂。 “不不不……那不是的……”老家伙极力否认着。 “这么多树叶,枝条,这个……”梁志拿起一个小本本,里面夹着一些枝条和树叶等东西。 他知道这是资源,是不容许带出去的。其他国家也一样,绝不容许把这类东西带出来。 只是他说不上多少道理,这方面了解的确实不多。 “这是标本。每个包里都有好几个本子,全是小本,而且都是刚采集的。”文军拿起本本看着。 “军姐,这个有啥用啊?”林夕好奇的看着标本。 “小夕,大道理我就不讲了。这么说吧,就这一片小树叶,甚至小小一点树叶,用组织培养等方法,很快就能培养出完整的植株,进而长成参天大树。”文军指着标本。 “这么神奇啊?” “这是国家秘密,可以说是最高级的机密之一。这帮小鬼子,居然采集了这么多标本,还都是不同的种类。很明显,他们就是要窃取我们国家极其珍贵的种质资源。” “小鬼子,事实摆在这里,狡辩是没有用的,也狡辩不过去。你也不用道歉,这解决不了问题。现在你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跪下谢罪,以最高的礼仪,用最大的诚意来谢罪,这样虽然不能减轻你们的罪责,最起码能让你们多少有点良心发现。”梁志指着老家伙。 “想让我们道歉?休想!想让我们谢罪?更是做梦!而且我们是外国人,你们不能把我们怎么样,会引起外交争端的。”老家伙再也不狡辩了,抬起头看着梁志几人,目露凶光。 其他几个家伙也都直起腰,昂着脑袋,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 “去你玛的外国人,真以为你踏马是个人物啊?把你苟日的扔下悬崖喂了野兽,最多就是表示遗憾,引不起任何争端。”梁志讥讽到。 “反正我们就是外国人,你不能把我们怎么样。”老家伙嘴还犟着。 “老杂种,最后再说一遍,跪下谢罪,为金陵三十万屈死的冤魂,为三百八十万伤亡的将士,为三千五百万死伤的军民,更为那十四年国家遭受的劫难和老百姓所受的屈辱,当然也为今天你们窃取的秘密,必须谢罪,无条件的谢罪!”梁志义正词严。 “跪下,全都跪下!”郑智飞呵斥道。 老家伙没有说话,也不跪下,就那么僵持着。 “狗杂种,以为不想跪就不跪啊?”郑智飞一把提起老家伙,朝老家伙腿弯砸了一铁锹,随即放开了手。 “扑通!”老家伙单腿跪地。 “没诚意。”林夕朝老家伙另一条腿弯踹了一脚。 老家伙双膝跪在地上。他极力挣扎着,企图想爬起来,不想诡在地上,更不想给眼前这些人谢罪。 林夕火了,踹了老家伙两脚,指头在老家伙身上一通点穴。 老家伙再也不挣扎了。不是不想挣扎,而是无力挣扎了。他双腿跪在地上,双臂也拄在地上,一副虔诚的跪谢姿态。 其他几个家伙也被郑智飞一通铁锹,全都学着老家伙的样子,乖乖跪在地上。 “谢罪!”梁志大声喝到。 郑智飞按着老家伙的脑袋,重重磕在地上,一下,两下,三下,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响! 其他几个家伙学着老家伙,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狗杂种,以为会点功夫,就想在华夏土地上横行霸道?真踏马做梦!为了让你苟日的别再白日做梦,也让更多的老百姓不再受你们的伤害,老子今天就做一次善事,把你们功夫给卸了。这样你们后半生就不会再用武力去做坏事,也算有个好下场。”梁志走到老家伙跟前。 “不不不……”老家伙极力挣扎着,不想让卸掉功夫。 可是他已经被点穴,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听从梁志的摆布。 梁志调整好呼吸,将内力运到双掌,不轻不重的拍了几下老家伙的前胸后背。 老家伙瘫坐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倒不是这辈子都起不来,解除点穴后,他依然能站起来,也能进行正常的活动。就是内气散了,再也聚集不起多少力气,通俗点就是有气无力。 如此活着,跟个废人差不了多少。别说欺负人了,就是躺在面前,他也做不了什么了。 作恶多端,就该是这样的下场! 其他几人也都给卸去了功夫,成了行尸走肉。几个人绝望的跪在地上,不住的哀嚎着。 没有人怜悯,这都是他们应得的。从他们踏入这片林海,采集第一片树叶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得有这样的下场。 实际上这只是梁志他们个人的行为。当然了,这也是每一个公民应该做的。 林海里面没有信号。梁志拿出老家伙的卫星电话,拨打了报警电话,把情况做了报告,并拿出GPS,报告了他们所在位置的坐标。 不多时,一架直升机飞了过来,降临在不远处的空地上。 老家伙和其他几人被押上直升机,所有东西也都拿了上去。 回答了一些问题后,梁志几人谢绝了直升机帮助运送的好意,背起背包,踏上了回家的路。 回到屯里已是深夜。 白发苍苍的老爷爷听说孙女回来了,非常开心。老人家颤抖的双手摸摸这个,看看那个,眼角涌出了浑浊的泪水。 陪伴爷爷的大叔很快做好了饭,猪肉炖粉条。梁志几人大口吃着,一路的疲惫一扫而光。 本来要连夜给爷爷看病。大叔说远路风尘的赶回来,都很累了,再说爷爷也不能熬太久,还是早点休息,明天起来再说。 于是,梁志他们在爷爷的木屋里舒服的睡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