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也对,他不了解馨瑶的性格,看上去那么年轻漂亮的一个小女生,面相上来说,的确是吵个架斗个嘴就容易跑的样子,正因为馨瑶不是这类型,我也想不到白帝真人会这么认为。 那岂不就是一个误会了? 想到这儿,我赶紧陪笑道:“谢谢大师的周到考虑,不过大师您有所不知,馨瑶虽说看着年轻,是个不懂事的面貌,但没事往外边跑这种事,只要大师打个招呼,她是不可能背道而行的。” “呵呵呵……”他捋着胡子笑了起来,“那也不是不正常,老朽也是为了权宜之计,既然你都能放心,不怕她出去被抓走的话,老朽也无话可说了,不过你要想清楚,这玉佩到时间自动收她回来,就意味着无论她遭遇任何危险,只要在玉佩收回时间内达不到魂飞魄散的地步,那么她就有着玉佩的保护,关键时刻这玉佩还是很有用的,你若要解除,未来,一切可都要看命了!” 我埋着头经过深思熟虑,怎么说呢,只有在馨瑶不顾一切要出去的情况下才有危险,对了,以后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她也会跟我一起面对,不过这玩意儿不能这么说,即便是玉佩在这里,不也有人来抢吗? 这种情况就很好抉择了,没有玉佩的束缚,有时候抢玉佩的人过来了,馨瑶还能自己跑,但有着玉佩这层束缚,馨瑶什么也做不了,只要我倒下,她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一幻想到馨瑶掉入恶人之手的种种画面,我果断对白帝真人点头,恳求他解除了馨瑶这封印。 白帝真人还是一脸笑容;“你是主,你说了算,不过当初在封印她的时候,谈不上要了老朽半条命,也算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玉佩的封印,是需要上邙山,摘彼岸花来作为引子完成封印的,相同,解除封印的基本条件,也是找到彼岸花。” “彼岸花?”我一楞,这玩意儿不是黄泉路的专属植物吗? 对了,我记得民间的确生长有彼岸花,没记错的话小时候还去摘来擦屁股,结果屁股没擦干净,倒是差点让爷爷给我踹肿了。 爷爷说彼岸花有魔性,不能瞎玩,是不是这么回事我就不知道了,大多数人说大人不让小孩儿玩彼岸花,其实是因为彼岸花有剧毒,书上也没记载有彼岸花带不带魔性的事,反正是有那么一点儿邪乎。 “嗯,不过你来得不是时候,那邙山彼岸花,可是一件极为罕见的珍贵品种,老朽五年前摘了一株,恰好在封印时,用得一点不剩,若想要解除封印,还得劳烦你,亲自上一次邙山找寻一株邙山彼岸花啊!”白帝真人严肃的说道。 我当时只感觉菊花一紧,这老头是真的用完了,还是故意刁难我的? 不过想到一株彼岸花就能解除馨瑶的封印,我倒是觉得没什么好难的,想了想就问白帝真人:“大师,您说的邙山彼岸花,是和一般的彼岸花有区别吗?” 我问完就感觉后悔了,这他娘不是明知故问吗,邙山彼岸花,邙山上那么危险,一株普通的彼岸花何必跑到邙山上去摘呢? 果不其然,白帝真人摸着胡子想了想,轻轻点头道:“除了颜色不同,别的不同之处,可谓是天差地别,但严格意义上,这邙山彼岸花,在邙山的悬崖之上,那是四处可见,并没有那么难找。” 这老头儿,不会忽悠老子上邙山,想让我嗝屁在悬崖上吧? 不管怎么说,心眼儿要有,不过在我一阵三思之后,还是决定相信他一次,不就是上一个邙山吗? 白帝真人在看着我笑,面具在脸上,也看不出具体笑出何意,不过我能感觉到,这家伙让我上邙山找彼岸花,定然是给我的一个难处。 看我在沉思着,他才仰头看向天花板,呵呵一笑说:“邙山上悬崖并非是危险之地,只要你有条绳子都能摘到彼岸花,不过你最少得有三个人作为伙伴,帮你看着绳子,否则,即便是摘到了彼岸花,你也未必有命把它送回来。” “谢谢大师提醒,不知,这邙山彼岸花的模样,是否和普通彼岸花相同呢?”我问道。 “有两不同,其一,颜色不同,邙山彼岸花通体紫黑色。其二,邙山彼岸花的全身充满剧毒,不小心触碰一下,即便是华佗再世,也无济于事!” 我楞了一下,听着有种胡诌八扯的感觉,这是彼岸花的特征吗? 看了家传古籍几百页之多,我还没听说过世界上有这种彼岸花的品种,一时间甚至在怀疑,老头说的是真话假话。 不过我并没有犹豫,为表诚意,当即点头道:“那就感谢大师告知了,等晚辈把邙山彼岸花带回来,还得劳烦大师……” 没等我说完,这老头立马伸出手:“现在感激老朽,未免操之过急,还是等你能活着回来再说吧,不过在这之前老朽还是要提醒一句,此去邙山非同小可,若没那个必要,能不去就不去。” 我正准备开口表示决心,这时胖子已经端着饭菜进来了:“啊呀呀,这依依美女做的饭菜可香了,老大,别客气。” 我特么无语这家伙,才多大会儿呢,把这当自己家了? 看没机会再说下去,我轻轻摸了摸玉佩,想到种种开心和不开心的事情,立马就站起来了:“大师,既然如此,那晚辈就先行告退了,就这两天,晚辈一定带着邙山彼岸花前来求您帮忙!” “年轻人,可要想好了,邙山之地,非凡夫俗子能进能出啊!” 我点点头也就没开口了,站起身要出门,不过刚好被端着菜进屋的依依姑娘挡住,她见我要走,忙冲我眨眨眼:“大哥,这么晚了,你还想去哪呢?” “进山办点事情。”我笑了笑。 “进山?进那座山?”她眨巴眨巴眼睛。 我淡淡一笑:“邙山。” “什么,你要进邙山?”她一楞,手里的碗都差点落地上去了,“这怎么行?我从小在这山脚下长大,白天都未曾敢踏入邙山一步,这大半夜,风雪还下得那么厉害,你是怎么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