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情况不对,搞不好这家伙以为我背包里放着什么比那两万八更值钱的玩意,不对,我这包里的东西拿出去卖,可就不能用单纯的一个万字做单位了,所以忙反应过来,假装赔礼道歉:“唉,师傅您这就不对了,大家都不爱说话,咱开开玩笑活跃一下气氛不好吗?” “大家都他妈等着赶路,谁他娘的愿意跟你开玩笑?赶紧的,不给钱你就滚蛋!”他还蹬鼻子上脸了。 我把火气憋在心里,忙拿出手机:“扫码,扫码……” 其实我想了想,这种事情从某些方面来说,并不像坏事,咱们要用乐观的态度去迎接,这可是我挣大钱的机会,就这么翻脸了,以后往哪挣钱不是个累? 可能很多人想问我,两万八都被坑了去,怎么还能说是挣钱的机会? 等明天到了辽市境内,大家就知道了。 扫码的时候看了一下我的余额,差点没哭了,手机上这笔钱是之前备用的现金,后来不是没用上吗,想着要进大山,不是淌水就是淋雨的,无奈之下,我只能全部存在了账户里。 两万八转过去之后,手机里没几个钱了,顶天到辽市那边,够吃一顿饭,开一家条件差点的宾馆房。 最要命的是,司机收了别人一万四,那嘴是笑得合不拢,然而收了老子两万八,一张脸却拉得跟二胡似的,就好像老子还欠他几百万。 这些东西有点让我忍无可忍,可我没任何法子,为了背包里的东西不去承担大风险,只能忍辱负重。 最终司机才发动车子,一点儿话没讲往回走,为了坑这笔钱,狗东西开得还挺远,即使速度很快,差不多也在山里绕了四十分钟左右才到了有人烟的地方,最后上了高速。 看到那些山路我心都累了,还好,在经历了无数大大小小的事情后,现在的我不算是愣头愣脑的小年轻,多少懂点计谋了……如果刚才在山上跟他翻脸,试想,我想再回来,那得耗费多少时间,走断几双腿? 车子上了高速后,看得出来,大家都心生怨气,我甚至发觉双胞胎姐妹在说悄悄话,咱们耳朵好使,好像她们打算回到辽市的时候,叫个什么人过来把钱给要回去。 太单纯了,既然这司机能在辽市这条线上一直跑黑车,还光明正大的坑钱,那他一定是有本事吃这碗饭的,我估计叫谁来都没用。 当然,和我不一样,我叫来的严格意义上说不能算是人,到时候就等着这狗东西把我的钱原封不动送给我,我肯定不能只要自己的“成本费”,精神损失费,超时费,各种七七八八我得好好跟他算一算,至少把我这半年的生活开销全部挣到兜里来。 我用手机看了一下到辽市的导航,如果按照现在的速度一直走,明天中午就能抵达,中午可不好办啊,确切说白天不好办这件事,等我们白天下车,狗东西开车回去了,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更不知道生辰八字,那可是要亏本的。 所以今晚的休息时间里,我得提前把伙计叫过来! 看完地图之后准备收手机,可这手机一旦收了,岂不是又要陷入无尽的无聊之中? 突然想到,胖子到现在都还没有给我打电话回来,好像事情不简单,又给胖子打了两个电话,结果毫不出乎预料,依然是关机状态。 不可能…… 我眉头紧皱,就算胖子是内奸,他能这么着急暴露本性吗? 再说了,胖子不是去了国外,那我的玉佩为何在东三省? 这显然不符合逻辑,我甚至怀疑胖子是遇害了,或者说,他现在已经被控制,就是敌人故意迷乱我的眼睛,想让我把胖子当作偷走玉佩的内奸? 我回老家之后,胖子和云溪她们在一块儿,第二天我到省城,告诉我胖子离开省城,去找父母的事……云溪? 想到这事我就是一阵的不安,还好刘宛雪的电话号码在去湘锡的时候就互相留了一个,我忙给刘宛雪发了一条短信,问他头天晚上,胖子是啥情况,有没有说过要走之类的话题,或者说,有没有看上去不正常的地方。 很快,刘宛雪就回我消息了,对于我的问题,她是一个也没发现。 她不但说胖子没有什么异常反应,那天晚上还特别高兴,也没听他说要走,最后刘宛雪就带着阿灵离开了,胖子还亲自送她们下楼的,加了刘宛雪的好友,到第二天早上都还在给她发早安。 一看这消息我就愣住了,也就是说,其实胖子那家伙第二天早上都还想着泡妞?我回到家里大概是中午,几个小时的时间里,他突然决定去国外,连个消息都不给我发,最后给我玩失踪? 于情于理都不对,他要是内奸,要是拿了我的玉佩,哪还有什么心情泡妞,我回老家的时候他必然脚底下抹油。 而刘宛雪和阿灵离开之后,我家里就只剩下云溪胖子和灵灵了! 不是我非要怀疑云溪,之前的可以说它是巧合,可现在的…… 想到这里我突然有点火冒三丈,想都没想就找到了云溪的电话号码,然后点击了拨打…… (ps:各位,今天老九有事情忙,先一更奉上,后面两章或晚点更新,或明天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