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师父去外地了,我就坐着公交车乱逛,恰好公交车停在常青路站,我就顺便过来坐坐。”唐雅支支吾吾的对我回道。 我对唐雅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毕竟我和唐雅只见过一次面,彼此之间也不是太熟。 看气氛有些尴尬,唐雅师姐开口对我问道“对了李阳,吴师叔不在福源堂吗?” “哦,我师父啊,他去二楼睡觉了,昨天我师父接了一场白活,结果半夜那个尸体诈尸,我和师父忙活了一宿。”我打了个哈欠对唐雅回道。 “诈尸?我从小跟着师父长大,各种离奇的事我基本上都见过,还从来没遇到过诈尸呢。你好好跟我讲讲具体是怎么回事呀?”唐雅听我这么说,两只手托住腮帮,用着一副渴望的眼神向我看来。 见唐雅很好奇,我也没多想,一股脑的把昨天发生的事全部告诉了唐雅。 “真是长见识了,我师父一般都是接外地的活,比如看风水,驱鬼这些,很少在本地接生意。”唐雅听我讲完后对我说道。 接着,唐雅又对我问道 “对了李阳,你的道法力修炼的怎么样了?” “我啊?我也不知道我的道法力修炼的怎么样了,但我觉得体内的气海还算够用。”我对着唐雅回道。 “姜伟在群里说过,你的道法力不比他体内的弱。”唐雅狐疑的看了我一眼。 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对唐雅说道“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虽然体内的道法力挺充沛,但我运用的还不是很流畅???” “你还挺谦虚的。”唐雅呵呵的笑了一声对我说道。 “唐雅,你坐在沙发上玩着,我画会儿符。”见跟唐雅没什么可聊的了,于是我决定去画符。 唐雅对我点了点头,我又重新坐在了师父的桌子旁开始画起符来。 唐雅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时不时的还朝我这边看一眼。 “没想到他还挺认真的。”唐雅看着我画符的神情,在心里嘀咕道。 大约过了有十多分钟,唐雅走到桌子旁对我说道“李阳,我先走了,等有时间再过来找你玩。” “啊,行。”我站起身将唐雅送出了门外,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了殡葬一条街,我才返回到了福源堂。 坐在沙发上玩了一会手机,突然感觉到有些困,便直接仰倒在了沙发上睡了起来。 “小李啊,醒醒。” 不知睡了多久,师父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给叫了起来。 抬头一看,这天已经黑了。 “师父,我坐在沙发上玩了会手机,感觉到困了就睡着了。”这睡觉的时候,福源堂的大门都没关,我抱歉的对师父解释了一句。 “嗯,没事,昨天忙活了一夜,不困才不正常。”师父很理解的对我回了一句。 我从沙发上起来后,去二楼做了一道辣椒土豆丝,这辣椒我放的是小米辣和皱皮辣椒,吃饭的时候我和师父两个人全程都被辣的嘻嘻哈哈的。 “你个小兔崽子,怎么放这么辣的辣椒。”师父喝了一杯水后对着我说道。 “那你还吃了三个煎饼。”我是一脸不服气的对师父说道。 吃过饭后,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厨房,刷了刷碗。 “小李啊,咱们爷俩去市里逛逛吧,我有些日子没去过市里了。”师父看我从二楼下来对着我说道。 “行,师父。”我对师父回了一句,从柜子里拿出了背包,然后等师父出门后,将福源堂的门给锁了起来。 “师父,咱们去琅琊商城?”我冲着坐在副驾驶的师父问道。 “去琅琊不夜城吧。”师父对着我说道。 “啊?琅琊不夜城?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地方。”我将车停稳在路边对师父问道,还从兜里将手机拿了出来,准备导航一下这个琅琊不夜城。 “一看你这小子平时就不看公众号,咱们市新开了一家商城,叫琅琊不夜城,据说里面二十四个小时都营业,各种娱乐设施都有。咱们啊,过去逛逛,图个新鲜。”师父对着疑惑的我解释道。 打开地图导航,果然搜到了琅琊不夜城,这琅琊不夜城距离琅琊商城就两个路口,以前我还真没怎么注意过。 开着车载着师父到了市中心的路段上,远远的就能看到两座灯光明亮的大楼,其中左边的那个是琅琊商城,而右边的这个就是琅琊不夜城。 虽然这琅琊不夜城没有琅琊商城的大楼高,但琅琊不夜城的规模要比这琅琊商城大的多。 将车开到琅琊不夜城的路旁,路两边的停车位上停满了车,人行道上也是人来人往的,来琅琊不夜城玩的人是真的不少。 将车停在地下负一层后,我和师父乘坐着电梯就来到了一楼,电梯门一打开,我便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这一楼里人来人往,有大人,有老人,还有调皮的孩子们。 我跟在师父的身后,挨个逛着一楼的店。 这一楼里主要是卖名牌包包,名牌化妆品,名牌手表等佩戴品,还有各色各样的民族风的收拾。 师父领着我来到了一个浪琴手表店。 这浪琴的手表店里人虽然多,但好在服务员能够接待的过来。 站在门口的一个年轻女服务生看到我和师父进店,满脸微笑的将我们俩迎在了柜台前。 师父看着柜台里各色各样的手表,心里便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看着柜台里这种老式的铁链手表,反正我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倒是在拼多多上看过那卡西欧的黑金休闲手表,我觉得那种手表还是挺适合我们这些年轻人的。 “小李啊,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师父指着柜台里的手表对我问道。 “啊?”我有点没听明白师父的意思,于是对师父啊了一声。 “啊什么啊,我让你选个你喜欢的,一会我付钱给你买。”师父又对我说道。 “师父,你自己买就行了,这里的手表最低的都要四五千块,太贵了。”我对着师父说道。 师父此时已经将一个标价八千九百九十九的浪琴手表戴在了手腕上,这个手表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