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湖的上空,林婉如目视着我渐行渐远的身影,白皙的小手不由得摸了摸她那滚烫的脸。 “没想到这个家伙竟如此油嘴滑舌。” 如此想着,林婉如的嘴角再次弯出了一抹弧度。 ··· 另一边,我离开日月湖后,按照脑海中的记忆极速朝五指峰飞去。 总归是来了两次,路线我已经牢记于心了,仅仅只用了一个时辰便来到了无名指峰。 此时距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我也没再躲藏,直奔自己居住的洞府而去。 待来到洞府的上空时,我快速运转气海,一股灵气瞬间凌驾于双眼之上。 然而,当我看清地面的情况后,一股无名之火腾的燃烧了起来。 原地哪还有我的洞府,已成为了一片碎石渣子,甚至还有一块深不见底的大坑。 “妈的!这是要掘地三尺寻找小爷我!” “木森,是你逼我的!” 我一拍腰间的储物袋,一道传音玉简就出现在了我的手中。 “宛如师姐,师弟莫言有一事相求。” 说罢,我手握玉简缓缓降落,踱步等了起来。 一盏茶的功夫后,我只觉得手中的玉简猛然间颤抖了两下。 我大手一挥,林宛如的声音便出现在了我的耳中。 “莫师弟,有事但说无妨。” “你可知上次追杀我的木森?他居住在哪里你知道吗?” “嗯?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事,就是一些私人恩怨罢了,你知道他住在哪里吗?” “嗯···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帮你打探一下,给我一柱香的时间。” “好,多谢宛如师姐。” 就这样,我开始了漫长的等待中。 本以为林宛如一时半会儿不会给我回信,可万万没想到,才两盏茶的功夫,手中的玉简便再次颤抖了起来。 “莫师弟,木森住在中指峰的藏丹阁。” “我知道你要去那里做什么,但我奉劝你一句,藏丹阁中有道合长老镇守,你切忌不要胡来。” “但我打探得知,明日木森要前往九宫坊,你可以在那里动手。” 听完林宛如的讲述后,我稍稍冷静了起来。 在莫言的记忆中,是有道合长老这个人的,尽管不多,但却记载了道合长老的修为,筑基七层。 若是按照以往,哪怕是筑基七层,我也无所畏惧。 可这毕竟是灵煞宗,许多秘法和法器都不能使用。 况且道合长老既然能拿出黑金抽魂铃,说明其手中定然还有其他法宝。 “林宛如说的没错,一切需小心谨慎,万不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九宫坊···” 我在口中沉吟着九宫坊三个字,便一拍腰间的储物袋,从中取出了一道玉简。 这道玉简是莫言进入宗门时发放的,里面记载了灵煞宗大小一切事物,包括一张地图。 我散发神识,不断扫视间终于找到了九宫坊的位置。 九宫坊,位于灵煞宗以南六百里外的永乐街中。 “这九宫坊是什么地方?木森为何要去那里···” 我在口中嘀咕了一句,决定现在就前往此地。 半个时辰后,我来到了五指峰下的传送大阵前。 如同在灵武宗那般,我手持莫言的令牌,在守卫弟子的层层检查后,终于踏上了传送大阵。 “永乐街!” 一声低喝过后,我只觉得眼前一黑,连带着头脑都晕沉沉的。 待我再次睁开双眼时,眼前的景象已经变了,俨然来到了永乐街。 尽管天刚蒙蒙亮,可永乐街却来往间有不少人影。 这些人大多都是商贩,早早的迎接起了新的一天。 我走下传送阵,凭着记忆中的路线朝九宫坊走去。 一边走着,我一边四下打量着。 走到永乐街中段时,我忽然听到了一阵女人酥麻的叫喊声。 “客官,进来坐会呀~” “客官,奴家什么都会,准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客官,你别急嘛,马上就到房间了~” ··· 我转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就见眼前出现了一座三层较大的木楼。 这木楼装潢的极为夸张,通体刷了红漆。给人一种极其冲动的感觉。 而在一楼的门口,站着十多个身穿华丽衣袍的女人。 这些女人摇曳着纤细的腰肢,媚眼如丝、妩媚动人,正翘着兰花指捏着一张手绢,招呼着门外络绎不绝的客人。 然而,当我视线向上挪时,立马就看到了这小楼的牌匾——九宫坊。 “卧槽!找了半天,原来这九宫坊就是个妓*院?” 我心中不禁有些感慨,木森这家伙玩的倒是挺花的。 可紧接着,我的嘴角就露出了一抹邪恶的笑。 九宫坊的对面是一个酒楼,我略一思索,便迈步走了进去。 随意点了一壶酒和几盘肉后,我便上到了二楼,坐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我假装喝着小酒,可双眼却从未离开过楼下络绎不绝的行人。 就这样,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五个时辰。 终于,在我喝完第六壶酒后,眼中出现了五个人影。 五人中,为首的是一个老者,长的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在老者的左右是两个中年男子,而最外排的是两个青年男子,而我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最左侧的木森。 我冷笑一声,再次凝神望去时,五人的修为也都暴露在了我的眼中。 数那仙风道骨的老者实力最强,修为在筑基八层。 另外两个中年男子的修为在筑基七层,两侧青年的修为则是在筑基六层。 五人谈笑风生,大步朝九宫坊走去,另外四人明显有些忌惮老者,一副点头哈腰的丑恶嘴脸。 我注视着木森几人在十多个风尘女子的搂搂抱抱后进入了九宫坊,便叫来店小二结账。 付完灵石后,我没有急着走出酒楼,而是朝九宫坊瞥了一眼。 当看清九宫坊一楼已经没了木森几人的身影后,我离开了酒楼,直奔九宫坊。 刚一走进,就见两个衣着暴露的风尘女子围了上来。 “哎呀客官,您可终于来了,奴家等你好久了。” “是呀客官,奴家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