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们快过来,我找到树洞了。”我开口对着师父他们几人的方向喊道。 听到我的喊声,几人立马就朝着我们这边小跑了过来。 等他们来到后,钱鹏指着这个树洞说道“对,就是这个树洞,当时浩杰就是在这里面把木牌给拿出来的。” 师父听后,对着钱鹏点了点头,随后自顾的说道“这个槐树起码得有三百年了。” 听到师父的话,我再次想起了相城市的槐树精,那个槐树精有着三百五十年的道行,但并不代表槐树活了三百五十年,因为道行时从槐树开始成精算起的,有的槐树或许生长到了一千年才成精,有的却是生活了一百年就成了精,具体还是要看每个槐树精的造化。 “师父,这棵槐树没有成精吧?”我有些紧张的对着师父询问道。 听到我的话,师父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转头朝我看了一眼,估计他也是想起了我在相城市对付的那棵槐树精。 接着,师父运转了一下体内的道法力,然后就将手贴在了树干上。 好半晌,师父开口对着我回道“这棵槐树并没有成精。” 随后,师父就趴下身子朝着树洞里面看了看,怕看的不清晰,师父开口对我吩咐道“小李啊,把你的手机手电筒打开递给我。” 听师父这么说,我连忙就把手机给拿了出来,可一看才发现,手机上的信号标识成了三个小圆圈,此地竟然没有信号。 没有多想,我将手电筒打开后就将手机递给了师父。 师父接过手机后仔细的在树洞里面照了照,发现树洞里除了木牌以外再无他物,师父先是把手机又递给了我,然后一伸手就把木牌给拿了出来。 木牌大约有三十厘米高,宽差不多能有二十厘米,除此之外,木牌下还有个木托,因此整个木牌看起来还是比较大的,看起来有些像祭奠先人的牌位。 “师父,这不会是牌位吧?”我开口对着师父询问道。 “放屁,你见过两位是这样的吗?” 说着,师父就将这个木牌递到了我的身边,我接过以后仔细看了看,确实不太像是牌位,但木牌上刻着十多个大字,这十多个大字我是一点也不认识,并不是说我不识字,而是因为这字根本就不是汉字。 “师父,这上面写的什么啊?”我开口对着师父询问道。 师父将木牌又拿了回去,他开口对着我回道“不知道,但这字应该是梵文,具体写的什么我也看不懂。” 说罢,师父就从兜里将手机给掏了出来,然后对着木牌就是咔咔一顿猛拍,师父这个操作应该是准备发给懂梵文的人看的。 “师父,这里没有信号。”我开口对师父说道。 听我这么说,钱长青也是在一旁附和道“嗯,这个山头上的确是没有信号的,第一座山头上有。” 说着,钱长青还用手指了指第一座山头,师父听后对着我们点了点头,然后就把手机给放在了裤兜里。 起初钱长青还不怎么爱说话的,我还以为是这个小子老实,但随着相处时间的增加,钱长青的话也就变多了起来,原来这小子是个闷骚的性格啊。 我看了一眼木牌,然后对着师父询问道“师父,这牌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浩杰的事就是因为这个木牌,拿着下山比较稳妥一些,这木牌上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接下来,师父又围着槐树转了一圈,在发觉没有什么其它可疑的事情之后,师父对我们招呼了一声,就一同拿着这个木牌准备下山。 来时有多累,走时就是双倍累,因为在走的时候身上已经有了一遍痛苦。 回到钱老伯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刚好钱老伯的老伴刚做好饭,因此我们几人便一同围在饭桌上吃了起来。 “吴道长啊,你们这次上山有没有什么发现?”钱老伯开口对师父询问道。 “只是发现了那个木牌,并且把它给带回来了。” 听师父这么说,钱老伯连忙问道“那木牌现在在哪里?” “就 在我身后的背包里,咱们先吃饭,等吃过饭了以后再看那个木牌。” 听到师父的话,钱老伯也没再继续追问,而是端起碗来大口大口的吃起了米饭。 吃过饭,钱长青给我们打了一声招呼就离开了,而钱鹏则是表示自己不走,就算回家也没什么事,还不如去楼上照顾一下钱浩杰,对此钱老伯非常感动,还给钱鹏找来了一包好烟,钱鹏拿着烟就上到二楼钱浩杰的卧室了。 钱鹏走后,师父来到沙发前把放在包里的木牌给拿了出来,他把木牌递给了钱老伯,意思是让他看看。 钱老伯接过后看了良久,他开口对着师父说道“吴道长,这是佛家梵文啊?” 师父没有说话,而是对着钱老伯点了点头道“钱老哥啊,你有没有认识懂梵文的?让他给咱们翻译翻译。” 师父话音刚落,我忽然灵光一闪,对啊,慧通和尚是佛教的,他应该认识! 随即,我开口对师父说道“师父,我有认识能看懂梵文的!” 师父用着一脸疑惑的表情看了我一眼,意思是他怎么不知道我认识能看懂梵文的。 “那人是我在外历练的时候认识的一个和尚,我猜他应该认识,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问问。” 听到我的话,师父对着我点了点头后便没再说什么。 通秃子,自从我俩在潭州市分别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但好在我俩经常通过手机联系,通秃子的一个师兄得了恶疾离世了,按照通秃子那边的讲究,他们几个师弟要给死去的师兄念上半年的地藏经。 通秃子的手机号码以及手机都还是我给买的,找到通秃子的联系方式,我就给那边打了过去,电话嘟嘟了好半天才被通秃子给接听。 “喂,李阳,啥事啊?”通秃子接听电话后就朝我这边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