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是我唯一的妻
宇文璨眯眸,反问道:“那么,夫妻之道有什么不好谈的?” 容骅筝脸儿一黑,“王爷,你……” “我们是夫妻是吧?”宇文璨打断她的话,淡淡问道。 容骅筝不知该怎样回答,宇文璨这话让她想起了自己和宇文璨的开始。 从她进王府的大门的第一天宇文璨就看她不顺眼,在第二天更是直接将她降为妾。后来宇文璨对她是越来越好了,好吃的好喝的从来都少不了她的一份,甚至还亲自开口要恢复她的正妻身份…… 两人的相处越来越和谐,他对她的各种好,还有各种的暧昧…… 要她怎么说呢,两人之间到底算不算夫妻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因为这是两个人的事。 宇文璨看出了她的想法,直接道:“筝儿,今儿,我郑重的和你说,你就是我宇文璨今生的唯一发妻。”话罢,他黑眸深深,“无论发生什么,你要记住,是唯一的。” 容骅筝怔怔的看着他,脑里没有什么想法,只是眼眶突然之间有点发酸了。 宇文璨黑眸幽深的睨着她,“本王从一开始没有让你正视夫妻二字是本王的疏忽。”话罢,一顿,“但是,从今天开始,从今以后,请你无论如何也不要否认和本王的关系。” “不能有丝毫的质疑。” “你就是本王的发妻,无论我曾经有过多少任妻子,但是你是我唯一承认的妻子。” 容骅筝:“……” 宇文璨眸光幽深,直直的对上她的眼睛,“筝儿,你听明白了么?” “听,听明白了……” 宇文璨唇瓣一翘,轻声问道:“既然如此,那你有何要表示的?” 她有什么要表示的?容骅筝被宇文璨这一话问得发愣,想了想,想了好久却发不出一字来…… 唇儿轻咬,她好久之后小心翼翼的抬头,觉得有一件事她必须要和宇文璨说清楚,“王爷,刚才在玄龙大师面前我不是有意要否认我们的关系的,只是……” 宇文璨打断她,声音变得有点沙哑,“也就是说你想的是和本王一样了?” 容骅筝黔首低垂,咬唇,重重点头,“嗯!” “那你还有什么想要和为夫说的么?”宇文璨这次说为夫二字说得异常轻柔,黑眸透露着一股让人不敢直视的幽光。 容骅筝咽了咽口沫,两辈子了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要对一个人表白,她脑子发懵了,嘴巴张了好几回,想要说话,但是脑子却一片空白,怎么也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宇文璨也不急,静静的等待着,只是,如果仔细的一看能看到他的手心正在微微渗着薄汗,紧握的拳头青筋微露。 容骅筝想了好久,愣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感叹自己EQ低的同时忍不住伸手扯扯发麻的头皮。 宇文璨看着这样的她,暗暗叹了一口气,轻声诱哄道:“筝儿,过来。” 容骅筝咬着唇,抬眼看他。 说到底,她还是有点对不起他的,人家说了一长篇来表达,她却只言片语都未曾…… “过来。”宇文璨目光坚定。 捏了捏自己的衣角,容骅筝开口:“王爷,我……” “没关系,过来。”宇文璨哑声打断她,还是那句话。 不知为什么,容骅筝顿时紧张起来了,但是她还是依言站了起来,一步的距离走了三步才来到他跟前。 宇文璨抬眼看着身姿娇娇俏俏的站在自己旁边的人儿,伸手拉住她的手,在她错愕的时候将她一把拉到自己身上来,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她横抱而起身子蓦地一飘…… “啊!”容骅筝想不到自己会遇到电影里的模式,但是她也如电影里的人一样忍不住的抱住了宇文璨的脖子,在她心儿跳跳,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宇文璨的腿上。 而两人此刻则都坐在了她紧紧睡过一晚上的床上! “筝儿。”突然,宇文璨在容骅筝耳根处轻声呢喃。 容骅筝只感觉耳根处一热,突然惊醒了,蓦地放开了抱住宇文璨脖子的手,掉开脸儿有点慌不择路的想逃。 这时候宇文璨如何还能容许她逃跑,伸出修长绝美的五指不容置疑的将她的脸儿掰过来,然后在容骅筝惊慌失措的目光中轻轻的将她盖在头上的绒毛帽子退下, 然后他微微垂头,吻上了她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吐着急速气息的唇儿。 浅浅的吻从吮着她娇嫩的唇瓣开始,在他的唇落在自己唇瓣上的一刻,容骅筝脑里的某一条神经‘蹦’的一声就都断了,脑子却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到。想不到东西,意识却非常强烈,原本托住自己脸颊的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手下渐渐紧绷,将她更加的往他身上贴去,然后原本浅浅柔柔的吻顿时加深了,唇舌教缠…… “扑通扑通……”容骅筝是坐在宇文璨的腿上的,感觉到了怎么也无法想象的东西,整个身子颤抖得非常厉害,微微抓住宇文璨的衣袍的手儿也渗出了汗珠。这……很危险,但是她好像根本无法让这种危险顿下……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的只有两人唇舌教缠的微微水声。 容骅筝是听到了这种参杂着喘息的水声的,脸儿红了好几圈,不知什么时候眼睛早已经闭起,不知道这一个吻还要经历多久,她的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了…… “你……” 就在容骅筝意想不到的时候宇文璨微微离开了她的唇,黑眸幽深得可怕,直直的盯着她的唇瓣,低哑着声音开口吐出一字。玉什事腰。 容骅筝的唇瓣此刻红润而湿润,微微一抿,听到宇文璨的话犹如受惊的小鸟,身子随之一软。 宇文璨淡定的将她的身子扶正,臂膀一圈,将她稳稳的固定在自己的怀里,然后,在容骅筝喘息之际轻轻的在她的眼睑印下一吻。 容骅筝睁着眼睛看着他,任由他炽热的唇瓣浅浅柔柔的从自己的眼睑缠绵而下,最后在唇角处轻轻一啄,然后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优雅的伸出手解掉了包裹着她的巨大披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