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禁欲大佬宠我上天,渣竹马哭红了眼

第1章 她的忌日,是她的生日

   今年A城的雪来得格外早,熙园人工湖里结了薄薄一层冰。    秦不晚掉进去的时候,发出“咚”的一声,冰面碎裂,她冻到惨白的一只手只来得及抠住碎冰的边缘,整个人便迅速陷进水里。    零度的冰水没过她的头顶,她感觉像是有千万根针扎在身上,痛得忍不住倒抽了一大口凉气,水立刻灌进她的肺里。    “救命……”她努力地仰起头,笨拙地扑腾着,对岸上的人求救。    她的妹妹秦知语就站在那儿,一向纯真娇憨的脸上,此刻带着仇恨与幸灾乐祸看着她。    “救救我……”秦不晚不会游泳,浮起来几秒水又没过她的头顶。    终于,远处有几个人发觉动静跑了过来。    “她会游泳。”就在这时,秦不晚听到她的未婚夫徐南鹤阻拦他们的声音:“让她自己上来。”    湖水太冷了,秦不晚已经冻僵,她看着岸上的徐南鹤,他那张清隽的脸上,写满了冷漠和不耐,看都不愿多看她一眼,转身便拉住秦知语:“外面这么冷,你身体不好,先进去吧。”    秦不晚看着那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心犹如跌进冰窖,凉透了。    直到现在,她才彻底清醒,徐南鹤已经不喜欢她了,如今他的眼里心里,只有秦知语。    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绝望到了极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沉,往下坠。    “……天太冷了!救人!”    半昏迷半醒间,秦不晚听到头顶冰层碎裂的声音,她感觉到有一股力量将她扯了上去。    有人拼命地压着她的胸腹处,她痛得厉害,一口水喷了出来。    “醒了!”秦不晚呛咳了几下,神志逐渐清醒,她听到身旁各种嘈杂的声音,听到有人在哭。    睁眼的瞬间,她看到秦知语就站在她的面前,依偎在徐南鹤的怀里,哭得楚楚可怜,上气不接下气:“……我不会游泳,我以为姐姐会游泳的,我当时吓傻了没顾上叫人,早知道我应该跳下去救她!”    秦知语个子娇小,生得像个精致的瓷娃娃,眼泪往又长又卷的睫毛上一挂,没有人会不心生怜爱。    “说什么傻话?”徐南鹤满脸心疼,柔声哄着秦知语:“是她自己摔进去的,与你何干?”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姐姐她今天很不对劲,或许是因为今天是她的生日,又是我妈妈的祭日,所以……”秦知语捂着自己半边脸,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掉。    即便是捂住了,也掩不住她右半边脸上那清晰的五根指印,和她嘴角的那一丝血迹。    她皮肤又白又娇嫩,衬得那伤更是令人心惊,下手的人到底有多恨才能打成这样。    秦不晚在外的名声便是嚣张跋扈,犯了她的忌讳,做出这样的事,在众人看来并不稀奇。    徐南鹤接了边上人递来的冰袋,小心翼翼地替秦知语捂在了肿胀处。    秦不晚怔怔地看着徐南鹤对秦知语宠若珍宝的样子,仿佛她才是他的未婚妻。    她都已经忘了有多久,徐南鹤都不曾对她露出这种心疼的样子。    她已经醒来有几分钟了,浑身湿透,就这么孤零零一个人坐在地上。    半晌,她忍着浑身的疼痛自己从地上撑坐起身,开口道:“我没打她。”    徐南鹤这才发现她醒了,他扭头看向她,眼底瞬间充满了失望和不耐:“当时就你们两人站在湖边,不是你是谁?”    秦不晚直勾勾看着他。    她想再给徐南鹤最后一次机会,也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因为这个男人,是她喜欢了十几年的人。    “如果我说,是她自己打的,你信么?”    “姐姐你疯了?你在说什么啊?”她话音未落,一旁秦知语便吃惊地打断了她:“刚刚不是你叫我出来,然后你说你受够了这么多年不能过生日,你恨我和我妈妈,你伸手打我,然后不小心脚一滑就掉了下去,你怎么能……”    秦知语顿了顿,哭得愈发伤心:“你们要是不信我,可以去查一下今天的监控。”    “实在不好意思,这两天降温刮大风,这边监控被砸坏了,还没来得及修。”一旁熙园的经理紧跟着抱歉道。    徐南鹤看向秦不晚,皱紧了眉头。    “你还在撒谎!”他的表情和语气里,无一不充斥着厌恶。    周围的人群渐渐安静了下来,神色各异盯住了秦不晚。    秦不晚快要喘不上气了,就像方才坠入湖里一般,那种灭顶的窒息感,死死扼住了她的喉咙。    她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强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    半晌,她咬紧了牙关,扭头盯住秦知语:“秦知语,你敢不敢对天发誓再说一遍!我刚是怎么掉下去的?”    秦知语沉默了几秒,抽噎着开口:“姐姐,对不起,今天虽然是你的生日,更是我妈妈的祭日,我不能再昧着良心替你撒谎了,不然我对不起我的妈妈!”    秦知语快要哭抽过去了。    秦不晚却忍不住笑,她终于明白这些年她还是不够了解秦知语,她比自己以为的还要心思缜密。    从刚才她们两人单独走到湖边那一刻起,她就掉入了秦知语的圈套。    秦知语是私生女,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    私生女在别处都是见不得光的存在,偏偏在秦家,却是反的。    自从秦知语母亲去世,秦朗将十二岁的秦知语接回秦家之后,秦不晚的世界便天翻地覆,骤然崩塌。    从那一年起,在秦家,没有人再敢给秦不晚过生日。    从那一天起,秦不晚便开始活在了她们母女两人的阴影之下。    她沉默良久,深吸了口气,朝秦知语一字一顿开口道:“你忘了?奶奶临终前说,私生女……”    话刚说到一半,一团东西猛的冲秦不晚身上砸了过来。    东西不重,是条毯子,却将秦不晚砸得披头散发,愈发狼狈。    “够了!!!”徐南鹤脸色黑沉到了极点。    “秦不晚!你一定要这样咄咄逼人,一遍遍撕开别人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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