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杀子,因为兄弟给戴过绿帽子
沈知画也没有想到开播最后一卦竟然还是熟人的。 王翠花啪的一下打了自己一巴掌,有些不敢置信道,“还真让我连到沈大师了!” 她又刷了一根穿云箭不敢耽搁,将摄像头对准浑身颤抖的江晚。 “沈大师,客气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我女儿突然就变成了这样到底是怎么了?” 露娜的脸凑了过来,“这不是江晚吗?” 她知道了知知是干什么的,刚开始只觉得脑袋还没有转过弯。 不过很快她就接受这个事实了,谁不想拥有一个大网红闺蜜啊! 沈知画看了一眼江晚,面色淡淡道,“她这是被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 “她这种情况你也不用担心,附在她身上的鬼魂没有恶意。” “家里是不是死人了?而且尸体也不见了吧?” 王翠花听了沈知画说得话心中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极为惊讶。 “嗯,她哥哥死了跳河自杀。” 王翠花说到这里时眼眶红了,她养了这么大的儿子竟然就这么走了。 她这几天哭的眼泪都干了可是又能怎样?人死了不能复生。 江晚躺在炕席上突然之间身体不在颤抖了,王翠花连忙上前去查看。 江晚猛地睁开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王翠花感觉后背发凉,“晚晚,你别吓唬妈妈啊!” 【我去!这怕不是真被鬼附身了吧?】 【突然觉得小姐姐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男人。】 【恐怖效果直接拉满,要是我在现场,一定能在原地跳个激光雨。】 江晚开口了。 “妈,我是江西。” 王翠花感觉自己耳朵好像听错了,又想起刚刚沈大师说得话她立马警惕后退几步,“西西!” 还是有些惊讶。 江晚,不!现在应该说是江西的鬼魂附在了妹妹的身上说话。 “妈,我的尸体在李寡妇家里。” “不是被李虎偷的吗?”王翠花满脸惊讶和震怒,江西摇了摇头,“不是他,李寡妇不喜欢男人其实喜欢尸体。” “恋尸癖!” 王翠花捂住嘴巴,江西又指着隔壁房间说道,“妈,这几年你对妹妹太过苛待了。” “我生前睡的床板下面有我这几年的积蓄………” “不多,但还给李家还是够了。” “剩下你给我娶媳妇的钱全部给妹妹吧,她不容易。” “儿子你怎么……怎么……” 王翠花来不及埋怨任何人扑到江西怀里哭成了杀猪叫等再次抬起头时她的双眼眯成一条缝隙,“你到底是怎么死的!” “他是被人害死的。” 没等江西开口沈知画的声音就从王翠花手机中传来,江西一愣随即眼神警惕,“谁在说话?” 王翠花松开儿子有些尴尬,“我的手机。” 只见手机屏幕上是一张经纶艳艳绝美女孩的脸,江西张了张口还是选择沉默。 “凶手就是他的亲爹……也不完全是……” 沈知画蹙眉不知道该怎么说。 “什么?!” 王翠花的嘴巴始终就没有合过,她逐渐平复自己的心情努力去想江父的变化。 江父自从儿子死后不但没有掉一滴眼泪还格外镇定。 儿子尸体被偷这么大的一件事他不仅不着急还反过来安慰她不要找了! 的确有些问题可是……可是…… 你要说老子杀自己亲生儿子这也没有理由啊? 突然王翠花像是想到什么神色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儿子你说话啊?” 王翠花询问的目光看向江西希望他能够说明白到底是不是如沈大师所说的一样。 然而,江西并没有吱声,王翠花还想多问门口就传来江父沉重的声音,“王翠花你不用问他了!” 他的身子骨又好了,王翠花阴沉着脸心中莫名其妙的发慌。 “你在卖什么关子?” 江父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江西不是我的种!” 王翠花如遭雷击,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你说什么呢?” “我说……我养了半辈子的儿子竟然是别人的,而晚晚就因为是你和我生的你就百般对她不满。” 江父的眼中充斥着恨意,他的声音充满了压抑的愤怒。 王翠花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笑声中带着一丝讽刺,“你说说孩子的父亲是谁?” “今天你若是说不出来我就让你赔我儿子的命!” 王翠花也不是吃素的,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拿起之前江晚手中的菜刀对准了江父的脑袋。 江父冷笑,“他是曹望的种。” 【曹望是谁啊?】 “你连你死去的兄弟都怀疑你是多不要脸,人都已经死了你还要侮辱他吗?” 王翠花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愕,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她想去挂断直播连麦。 谁料花了七百块钱买的二手手机突然就失灵了,无论她怎么按关闭就是关不上。 显示的是储存空间不足。 “擦!” 王翠花骂了一句,面对江父抛出去的消息炸弹,她不以为意。 毕竟人都已经死了,死无对证,所以她才会这么有恃无恐。 “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 江父早就料到了王翠花会是这个态度,于是一脸坏笑的道。 “曹望当年没有死,出了车祸后他成了植物人,我一直都有去照顾他,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我是万万没有想到江西还真是你和他的儿子,我看着他们越长越像,再看看你对待你和我生的女儿是什么态度……” “我就决定要除掉你这个贱人和那个废物生的儿子。” 江父看向江西,两人简单对视,江父的眼神中就有一种刺激到灵魂深处的恨意。 江西移开视线,生前被自认为是亲生父亲杀害的他无比痛恨,还有不解。 那天下午四点多种,如往常一样,他从学校走着回来,路上偶遇江父去买酒,他们结伴而行准备回家。 路上会经过水库,水库附近经常有淹死人的案例。 所以这里很少有人会来,再说农村地里都种着苞米,苞米长得很高,完全遮挡住了视线。 当时江父让他去河边看看有没有鱼,江西没有多想去看了。 水库挺深的他只敢在上坡往下张望,江父慢慢靠近他的身后眼中有过一丝不忍但又像是想到什么快速转变为杀意。 等江西转过头时就看到父亲伸过来的手,在他震惊不解茫然的情况下江父已经将他推进水库。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 江西不会泳游想要开口求救,大量的水从嘴里灌入肺部实在是难受。 慢慢的他开始失去意识弥留之际他看到了父亲对着口型说。 “你是我兄弟和我老婆生的孩子,我必须杀你,不杀你对不起这么多年跟着我受苦的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