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章
功的惹到我。 “放肆!”夏颜诺身旁的黑衣男子见司马景璃对夏颜诺出言不逊,身子快速的闪到了司马景璃的面前,银光闪过。原本会直接刺入心脏的匕首此刻已是怦然落地。彻不可置信的看着打掉他匕首的夜一。怎么可能。从来没有人可以直接打掉他的匕首。就算是主子有时候都会输给他的这一招。这人是谁? 夜一面色比芙蓉还要冷峻,站在司马景璃面前。只要司马景璃一声令下,夜一就会瞬间出手。 “彻,退下。”夏颜诺眼神闪过一抹异色,看了看司马景璃面前的夜一,动作竟然比彻还要快。此人,不可小觑。接到命令的彻面色恢复了冷静,只是一双盯着夜一的眼神看得让人发毛。只是,夜一自始至终未曾再瞄过他一眼。 “司马姑娘可真是语出惊人啊,身旁的人也是深不可测。果真不愧是君曜丞相府的大小姐,堂堂战王的未婚妻。”夏颜诺眼神有些犀利的看向司马景璃。 轰!不仅仅是金林跟王西,就是地牢中的其他人皆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司马景璃三人。“贱人!杀了她!杀了她!”牢中一个老头原本不爱说话,一听到战王的名字瞬间震了一下。整个人扑倒栏杆上。他的儿子就是出去参军,被君曜战王君流殇一剑毙命。他唯一的女儿又被镇上的商贾看上强行抢了去,他夜半提着菜刀直接砍了那商贾。原本想要带着女儿逃离西乡镇,却不曾想还是被抓了回来。 许大人念在他儿子是有功之臣的份上这才饶他不死。今日竟然可以见到君曜的人。他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他们害得。这些君曜的王八蛋。还敢出现在夏楚! “杀了她!杀了她!”周围的那些夏楚的人全部扒着牢笼凶神恶煞的想要撕碎三人。就是金林跟王西都瘫坐在了地上。要说夏楚的子民最恨的是什么?那定然是君曜的战王。战火连年不断,首当其冲的便是他们这些在边关附近的城镇。有多少妻离子散。 如今虽是两国签订了议和,但是那些年的血债仍是他们忘不掉的。 无论周围的人嘴里吐出的字眼有多愤恨,司马景璃唇角始终挂着轻笑。战争,本就是高位为了利益而发起的一起不论输赢的争夺。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君流殇在她司马景璃心中的位置永不会因为这些话而撼动丝毫。 “全部给本太子闭嘴。夏颜诺,你过分了!”夏颜辰面色愠怒的走了进来。太子的威严令在场的所有人立刻噤声。夏楚太子在他们眼里就是唯一一个可以跟君流殇对抗的人。纳税他们眼中的天才。 “四哥?”四哥现在不是应该在御书房吗?怎么会? “立刻把司马景璃放了。司马景璃是本太子的救命恩人。本太子不管她是君曜是何身份,在夏楚,她就是本太子的座上宾,各位有何不满吗?”虽是问句,但是这些阶下囚谈何不满?太子没有一声令下砍了他们都算好的。这姑娘竟然是太子的救命恩人,他们不应如此苛责的。 “姑娘,是老夫不对。老夫道歉。”第一个道歉的是那个老头。太子在他心里也是救命恩人的。他的女儿如今就在太子府当差,虽然离苏安镇较远,可好歹是平安无事。他也算是放心。 司马景璃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就是刚刚被责骂的不是她,如今被道歉的也不是她。甚至连眼神都没给那人一眼。始终盯着夏颜诺。夏颜诺被看得有些发毛。奈何夏颜辰已到,他才不会这个时候去触四哥的眉头。只好把目光撇在别处。尽量忽视那个女人投在他身上不怀好意的笑。 “夏颜辰,我的莲子心呢?”刚刚走出地牢,司马景璃就问了句让夏颜辰想把她塞回地牢的话。不过郁闷归郁闷,夏颜辰此次来的确是带来了欠司马景璃的东西。 “跟本太子回兰溪,莲子心自会到你的腰包。”夏颜辰摇起手中折扇,云庭已被解穴跟在一旁。 “相传鬼医谷花离有能让人起死回生的法子,才有能让人痛不欲生的手段。相信太子不会想尝的。”司马景璃对着阳光看看了自己的纤纤玉手。身后的男人勾唇一笑。丝毫不怕司马景璃的威胁。但是云庭看着司马景璃偶尔露出的残忍笑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164千羽阁 望着手中的江南暖玉的盒子,司马景璃把它放进了自己的包裹之中。这可是宝贝啊。也是师傅给她留的药方之一的药材。千年莲子心。 “可还满意?”夏颜辰摇着手中的折扇,看着收起动作的司马景璃。唇角不自觉勾起。他倒还是第一次见这个女人摆出这幅宝贝的样子。 “我的东西,自然满意。”上次碧血有一大半都分给他们解毒了,还在阿殇还知道给她私藏一点。这些药材可都是绝好的东西。 这可是她花了自己几斤上好的雪果解了某人的毒换来的。如今才到她的手上。自然是稀罕的。 “查案,去不去?”夏颜辰想起临走的时候某人的警告,唇角再次深勾,君流殇,我夏颜辰从来不会不战而降。 “不去。”这件事情一看就是背后有人在顶着,又是他夏楚的事,她才不去掺和。她只关系这背后做蛊的是谁。其他的,皆与她无关。 “威~武~”案堂上,夏颜诺拿起黑色的惊堂木,两旁竖起了回避,肃静两个大牌子。十几个苏安镇的衙差抖动着手中的廷杖。喝完堂威便安静了下来。 下面跪着的,正是早些日子被拉回来的金林与王西。 “金林,你在西乡镇县衙府内究竟是为何何事被押送回来?离开之前,可曾发觉西乡镇哪里不对?”夏颜诺一身米白色长袍,长发随意的披散着,哪里有个为人父母官的样子。奈何人家是王爷。来此只是暂代苏安县县令一职。官府某人嫌丑,哪里愿意穿。 “许大人将公子之事怪罪于金林身上,金林自知没有保护好少爷,罪孽深重,被运回苏安县等待惩罚。”金林谈及此事,话中听不出情绪。那日起,或许在他心中已经没有了火热没有了情感。 “那其他之事呢?” “其他之事,金林一概不知。”跪在堂中,不知怎的,金林脑海中突然想起了司马景璃曾经对他说的话。男儿膝下有黄金。原本已是死寂一般的心有些跳动了。 “王西,你呢?为什么一起去的那么多人,就只有你自己回来了?”夏颜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摆弄着手中的红色令牌。嘴上虽是问着,眼睛里却看都未看堂中的两人。夏颜辰挑眉。他们两个本就问不出什么。应该知道些事情的。应该就是那个张管家了,偏偏颜诺今日又没有提审。 “王西一直与太子一起,后来我们终于穿过了女儿山,等到王西再次回去的时候西乡镇已经空无一人了。” 想起那日,王西都是悲痛欲绝的。他那刚刚婚后没多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