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痴地望着她,邪胤炎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圈,下腹的灼热蓄势待发,他爱慕了整整三年的女人,终于成为了他的新娘。 对她的欲望早就膨胀,此时,在邪胤炎的心里,明月就是只活脱脱的妖精,摄人魂魄的妖精,邪胤炎欺身而上,他跨在女人的小蛮腰,麻利地脱掉了西装。 “真……真的要吗?”明月结巴地问着,心里忐忑不安,还是忍不住的害怕。 “新婚之夜,你总不能还让我独守空房吧?”见她害怕,邪胤炎心里有点不好受了,表面上装作冷静,他已经等她等了好多年,好不容易到了洞房夜,他是绝对不(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此段内容我砍了!)。 明月脸色很难看,顾不得害羞,她忽然间觉得自己大错特错,眼神里满怀愧疚,她直视着邪胤炎,凉凉应道:“嗯,你还是处男,可我不是了,你会不会介意?” 这对邪胤炎也是莫大的打击,他神色怔了怔,幽深的眸光错开了女人的视线,以为是他有错再先,结果发现他还是个处男,而她却不是了。 邪胤炎想,如果她只是单纯地非处女身,他可能更能接受,然而,她是因为报复才把自己给了别人,这么一想,他就觉得挺失望的了。 明月看得出他介意,小脸苍白,下意识地想要穿衣服走人,刚抓住衣服,就被邪胤炎拉住了手腕,“过去了,好不好?我们都当做没发生!” “我怕你日后后悔!” “日了就不会后悔!” 邪胤炎俯身把女人压住,吻着她的眉心,温柔又满含霸气地宣誓着,“我想清楚了,我爱的是你完整的人,如果,只因为你犯了错,就不原谅,那我的爱也未免太狭小了。” “你不介意吗?” “我会介意,是因为爱你。我会原谅,也是因为爱你。” 望着他神情的面孔,明月竟感动得想要掉下泪来,心为他而跳动,灯光下,她伸出手,主动抱住了男人的壮腰,她红了眼眶,声泪俱下地倾诉着衷肠,“老公,我也爱你,一不小心就爱了好多年。” “我也爱你,老婆!”听到她的心声,邪胤炎眼角眉梢都含着笑意,他深深地吻上了女人的唇,语气很轻似魅似惑地打在女人的小脸上。 他身体里的欲望在叫嚣着要她,吻密密匝匝地落在她的身上,明月的小手攥得紧紧的,不是紧张,而是期待,她真正的愿意把自己交给他,她这一生的男人。 随着,他一步步的侵犯,她的脸渐渐的又红起来,三年了,还没有和他赤裸相见,同床共枕很多天,她一直是知道他想要她的,因着她不同意,所以他忍了下来直到新婚夜。 那股专属于他的男性气息转而让她意乱情迷,她的心七上八下地狂跳着,低声唤他:“你……要轻点……会疼的!” 下一秒,男人望着她的目光一下变得晦暗幽深,那么美丽的娇人儿,真是让他心旷神怡,她就是他的女人了,一辈子,都没有人能和他抢了。 邪胤炎毫不犹豫地捏住了她的双肩,按着自己心里的叫嚣,低头吻了上去,吻她的唇,她的脸颊,一点点地品尝着她的美好,下半身已经尝试着探入她的粉嫩。 伴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声,明月的眼泪滑落了下来,下意识地低头看去,整个人被惊呆了,嘶……好疼,他的那玩意是不是长太大了。 “是不是很痛?”邪胤炎皱着眉,立马停了动作,一脸心疼地轻声问着她,灼热依旧抵在她的柔软处。 “嗯……好疼……”明月哭丧着小脸,就在邪胤炎不忍心想退出去的时候,她尽可能地让口气变得温柔,“你进来……轻点就行……” 邪胤炎其实也憋得挺难受的,他听她妈说,女人第一次都会疼得,要他温柔点,那时候他心里还挺别扭的,她的第一次都给别人了。 她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还会这么痛吗? 他索性用力一挺,清楚地感觉到她身体里好像有什么破裂了般,明月又是一声惨叫,他不由得一怔,停止了抽动,附在她的耳边细声问着:“很……很疼吗?” 忽地后悔他没有学习男女之道了,否则也不至于,看着她疼却没有一点办法。 低头看去,竟然发现她私处渗出鲜血,邪胤炎吃了一惊,他惊恐万状,十分担忧地望着她,“老婆……你没事吧?” “没事,你轻点就好!”明月是痛的,只不过,看见他一脸的担心害怕,又为之开心起来,他是个多么了不起的男人,却为了她惊慌失措,她浅笑着,一字一顿地阐述着,“老公呀,其实……我骗了你,我没有和宁哥哥在一起,我的第一次还是你的……” 那天,她是真的铁了心的,想把自己给风宁哥哥,或许,他不是最爱她的人,但绝对是她最愧对的人,他的爱不比邪胤炎差一分一厘,而邪胤炎的爱,她回报了,风宁的爱她无法回应。 所以,她下了必定的决心把自己给他,也算是一种报恩吧。 然而,结果是风宁理性地阻止了她,他说,如若你把自己给了我,那么,他此生都放不下她,你和邪胤炎也会有隔阂。 索性,不如和我演场戏,让他以为你已经失身了,若他还执意娶你愿对你好,你便嫁给他。 他说的太好了,明月就在这最后关头上叛变了,她想的是,如果邪胤炎不肯再娶她,那么她就嫁给风宁,一生一世陪伴他。 所幸,她没有看错邪胤炎,他娶了她。 酒意蔓心头,她字字珠玑,听得邪胤炎要高兴疯了,喜忧参半,他又觉得很难受,奈何还是抵不住欲望的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