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丰县的县令叫唐艺昕,他是李岩松推荐的人。对于当今圣上及几个妃子,他是连见一面的资格没有,更不要说与他们搭上一句话。 南溪霖烽带着身后的李杏儿到县衙门外,县衙门口分别站着两个衙役。 当李杏儿上前想询问衙役的时候。一名守门衙役伸手拦着李杏儿开口问道:“你是何人,来县衙所为何事?” 下一秒,李杏儿就亮出挂在腰间的金色“暗卫”腰牌后,说道:“我家老爷,昨晚在万丰县客栈被人下药,今日前来向你们家县令讨个说法。还不派人快去通知县令…” 衙役看到了“暗卫”腰牌后,便向旁边的一名衙役嘱咐道:“你快去通知县令,让他赶紧出来迎接眼前的两位贵人。”说完,便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刚问话的衙役带着他们两个人一起往县衙公堂内走去,而另一个衙役却是跑步向县令居住的房间跑去。 当跑去县令房间的衙役告知来人的事情后,唐艺昕大吃一惊,有些惊慌失措地问道:“什么,你是说昨晚之事都惊动了皇家暗卫。” 那衙役回道:“是的,大人。您快去县衙公堂看看吧。” 唐艺昕点了点头,回应道:“好,我这就去…”说完,就带着衙役一同前往县衙公堂。 县衙公堂内… 南溪霖烽正端庄地坐在县令的办公椅上,身边站着李杏儿。公堂下面两边都整齐的站着几个衙役。 南溪霖烽开口问道:“杏儿,唐艺昕何时才到…” 李杏儿拱手回应道道:“老爷,我哪里知道…” 公堂侧面走来一身著县令服装的中年男人,他身后跟随着一名衙役。 县令唐艺昕退到公堂下跪下问道:“想必您的官位比我的还要大,不知这位大人如何称呼?” 南溪霖烽转身对着唐艺昕说道:“我的身份特殊,你不必再问,你就是唐县令,昨天发生的事情,可想而知你都知晓了?” 唐艺昕抬头道:“是,下官正是唐艺昕。昨天的事我也是刚知道。请大人恕罪…” “哦,刚知道,若不是我的暗卫救命及时,恐怕我早就不能在这里跟你说话。” “是下官疏忽,还请大人责罚…” “责罚有用吗,来人。将玩忽职守的唐艺昕乌沙及官服除去。”这是南溪霖烽说的话。 听到南溪霖烽的命令后,有两名衙役上前把唐艺昕县令的官帽摘掉与官服一起被扒掉。 南溪霖烽接着说问道:“罢免你的官职,你可服…” 唐艺昕低头道:“是下官疏忽,下官不服。” “哦,为何不服,我再给你个机会说服我,来说个理由…” “下官昨日与其他大人在家设宴,喝多了点酒,所以对于你被黑店下药之事,当真不知道,至于您要罢免下官职位之事,下官心里不服…” “是吗?设宴喝酒。此次下药谋财害命,倘若下次其他族类来攻城,你都不知晓万丰县是如何丢失。为何不服,方才只是罢免你的县令职位对你来说太轻了,若是我将你斩杀都不为过。” “是,大人,下官求您别杀我,我服了…” “来人,将玩忽职守的唐艺昕收监及押入大牢。”南溪霖烽说完,刚才的那两名衙役将唐艺昕拉了起来,便将唐艺昕押入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