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任何术法，都是要勤学苦练才能熟悉。 　　 所谓天才，无非就是一次成功。 　　 姜如月点点头，听他细致的讲了一遍，忍不住叹息道：“卫公子不当个私塾先生可惜了。” 　　 卫宴轻笑一声：“我年纪轻轻，修为又不高，若真是教人术法，没人会信服的。” 　　 姜如月哼了一声：“可你一次就能练成，讲的也通俗易懂，瞧，我都要会了。” 　　 她指尖闪着淡淡的白光，如今就差一个目标了。 　　 左右看了一圈儿，最后定格到了卫宴的衣袖上。 　　 刚刚他抛出铁索杀兔子，收回铁索的时候，无法避免的，铁索沾了血收回来。 　　 星星点点的血迹落在他白色的外袍上，看着就如同雪地上的梅花，格外引人注目。 　　 姜如月嘿嘿一笑：“卫老师，来验收你学生的成果吧。” 　　 说着，指间往前一点，目标就是卫宴的衣袖。 　　 清风拂过，衣袖上的星星点点的确消失不见，依旧是雪白的颜色，看着干净。 　　 姜如月挑了挑眉，眼中有些激动：“成……” 　　 话还没说完，她身子就僵住了。 　　 卫宴衣袖上的血迹消失不见后，他的衣袖也如同被绞碎，竟化做巴掌大的布片，如同蝴蝶一般一片一片的飘下来，露出他白净的胳膊。 　　 甚至，整片衣袖的布料全毁了，那裂痕还有继续延伸到他胸前的征兆。 　　 卫宴眼皮子一跳，立刻伸手掐了一个诀。 　　 淡淡的白光闪过，那继续破碎的裂痕可算没加剧下去。 　　 但是他这件衣服也算毁了。 　　 他默默的抬头看向姜如月：“别说是我学生。” 　　 姜如月看着他白皙的肩膀，并不显得瘦弱，反而还有肌肉。 　　 但这样大刺刺的露着，有点尴尬。 　　 姜如月立刻移开了目光，心里的羊驼跑了一圈又一圈。 　　 她憋屈：“你别误会，我不是故意的……” 　　 她要是故意的，刚刚就该指他的裤子了。 　　 卫宴嘴角一抽：“行了，别乱想了，我，我先回去了，这里你来收拾吧。” 　　 他看了一眼地上破碎的衣服碎片，一如他复杂的心。 　　 好在如今已经是晚上，外面也没啥人，他直接推开门出去了。 　　 姜如月捂着脸，一时之间不知该悲愤，还是该尴尬。 　　 冷静了一会，她赶紧收拾残局。 　　 本打算把地上的布片捡起来扔掉，可犹豫了一下，她一双眸子亮晶晶，看着地上的布片喃喃道：“用这个练手也好啊。” 　　 反正就是控制清洁程度，可再简单一点，不就是控制粉碎的力度么？ 　　 若她能随心所欲的粉碎这些布片，那清洁术肯定学成了。 　　 打定主意，姜如月一片一片的开始练习。 　　 好在地上的布片够多，应该够她练的。 　　 某女打定主意，索性找了个小垫子放地上，坐在地上开始练习。 　　 前两回还好，只是第三回，力道稍微大了一点，地上的布片全消失了…… 　　 姜如月麻木了。 　　 她从地上站起来，也不去管那两只兔子了，直接趴床上了。 　　 “睡觉睡觉……” 　　 ……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亮了。 　　 她伸了个懒腰。 　　 枫宝已经醒了，都已经穿好衣服站在屋里了。 　　 他好奇的看着窗台的那两只大灰兔子。 　　 那两只大灰兔子合起来都将近百斤，只是长相可怕了一点，但肉是实打实的细嫩。 　　 枫宝见姜如月醒了，甜甜一笑：“娘，怎么多了两只兔子？” 　　 姜如月困意瞬间消失，立刻从床上爬起来。 　　 枫宝还小，可别看这些不该看的。 　　 那兔子肠子都被勾出来了，看着可怕。 　　 普通的成人都不敢多看，更别提枫宝了。 　　 “你别看……” 　　 姜如月匆匆的穿上鞋子，看到屋里枫宝脸上带笑，愣了一下。 　　 “你不怕吗？” 　　 枫宝摇头：“为何要怕？” 　　 他连更可怕的都见过。 　　 甚至见到亲人惨死，这又算什么呢？ 　　 姜如月一窒，心中莫名酸涩。 　　 “好了，去找你爹梳洗，吃东西，我把这些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