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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刘武设局成功!刘备曹操火并!!

   第103章:刘武设局成功!刘备曹操火并!!   江陵南城外,大江岸边。   数十艘楼船穿过浓厚的江雾,缓缓向着江陵城而来。   为首楼船,   数道人影站在船头甲板,正是刘玄德一行人。   潮湿的江雾扑面而来,打湿了鬓发,刘备望着眼前越来越清晰的江陵城:“江陵城,我的江陵城……”   为了这座江陵城,自己付出了何等惨痛的代价。   两万精锐,生生折在了这里!   坚守江陵城那段时日,真就是度日如年……   可好不容易耗走了曹军,最后却又被刘武摘了果子。   何等的屈辱,何等的窝囊!   自己曾以为再次想要拿回江陵,已经是不知何时之后的事了……   但天不绝大汉,   天不绝他刘玄德!   刘武那小畜生低头了,这江陵城,马上就要重新回到自己的手中了!   “大哥,这次把阿武接回来,你可得好好抚慰他,再不能像以前那样。”忽然,张飞如雷般的声音响起。   一旁的关云长亦是抚须点头:“三弟所言甚是,如今阿武不同以往了,大哥当以敬才之心待他才是。”   刘武写给自家大哥的那封信,关张都看了。   好大侄儿愿意向大哥低头,自然是再好不过了,但如今好大侄儿的能耐太大了。   关张担心自家大哥又犯了以前打压刘武的老毛病,后面要是再把刘武逼走了,想把他请回来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刘备淡淡一笑:“无妨,我自会好言安抚刘武,但经此一遭,想来他也知道这天下不是难么好闯的。”   “即便他闯下了偌大的基业又如何,如今还不是要我来救他?”   张飞忍不住再次开口:“要不然,大哥你还是重立阿武为世子吧?”   重立刘武为世子?   而今这小畜生危在旦夕,尚需自己来救他,他还有什么脸面继续和阿斗抢世子?   刘备心下不以为然,面上敷衍道:“此事日后再议罢。”   说话间,   楼船已经靠岸。   刘备等人率先下船,身后五百披甲执刃的甲士,紧随其后。   兄弟三人刚走了几步,忽然听见前方传来笑声:“呵呵,刘皇叔,别来无恙否?”   谁?   刘玄德眉头微皱,走近望去,一张熟悉的丑脸映入了刘备视线中。   霎时间,刘皇叔愣住了,这人是……   “凤雏?凤雏先生?!”刘备又惊又喜,疾跑两步,一把拽住了庞统的大袖。   被自己错过的凤雏大贤,居然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那感觉,就像是丢失的珍宝失而复得一般!   “先生!是备有眼无珠,轻慢了大贤!”刘玄德满面愧疚,恭恭敬敬的向着庞统行大礼道歉:“万望先生原谅刘备无知愚钝。”   “还请先生随备回转公安,备愿侍奉先生左右,早晚聆听教诲。”   和初见凤雏时的傲慢鄙夷相比,刘皇叔此刻的姿态可谓放的极低。   庞统也不搭刘备的话茬,只是笑容满面的扶起刘皇叔:“庞统奉我家主公之命,在此等候刘皇叔多时了。”   庞统的主公?   刘备一怔,望向了前方的江陵城,当即明白过来,庞统说的主公就是刘武。   刘皇叔心下泛酸:“先生无需顾忌那刘武,此番备与刘武见面之后,刘武便要与备回公安了,彼时先生可随犬子一同过江。”   听着刘玄德满脸真诚的样子,庞统嘴角掠过一丝讥讽。   这位凤雏先生只是随口应付:“此是后话……我家主公明日才能到江陵,刘皇叔是在城外扎营等我家主公到来,还是先进城?”   刘备摇了摇头:“先生说笑了,岂有以父候子的道理?自然是先进城。”   刘玄德倒也不怕刘武在城里给他设下什么埋伏,自己是刘武亲爹,他要是敢对自己下手,这天下人的唾沫都能淹死他!   庞统:“主公曾言,若是进城,只可带三百精锐甲兵。”   这个刘武,都到了这一步,还不忘搞这些装模作样的东西。   刘备心中不以为然,却依旧点了点头:“如此,便随他意吧。”   说罢,刘玄德当即点了三百精锐甲兵,在关张二人的护卫下,进了江陵城的大门,入眼所及,便是数座被砸成废墟的民房……   正是当初夏侯渊以抛石机攻城时,留下的痕迹。   刘备想起了当初守江陵的艰难,一时忍不住大发感慨:“当初夏侯渊领着五子良将攻城,抛石机砸出石砲如雨,不知多少江陵百姓遭殃!”   说着,刘皇叔像是回到自己家似的,领着庞统一边在城里闲逛,一点到处指指点点:“这里是当初我等拆卸擂木滚石之处……”   “那面城墙,当时都被砸破了个口子!”   “对对对,还有那里,当时曹军已经杀进来了,幸得二弟、三弟神勇……”   ……   次日,天明。   轰隆隆!~   江陵北城,三十余里外,尘土飞扬。   尘土翻滚弥漫间,   隐隐有黑压压的兵甲锐卒,似潮水向江陵城方向涌来。   呼~   狂风呼啸而过,   吹散些许烟尘,   一杆绣着金线的大纛,显露身形,   上书一个斗大的【曹】字,正是曹孟德大军!   哗啦!~   中军所在,层层叠叠,好似密林一般戈矛丛中,一驾华盖车辇被牢牢的护在其中。   车辇上的曹丞相,望着前方越来越近的江陵城,眼中满是期待……   只要进了江陵城,就能见到刘武,到时候自己可就真成了刘武的义父了!   日后,   自己用刘备的麒麟儿去打刘备,想想就心中畅快……   “丞相!”有士卒纵马来报:“前方有一将,声称乃是奉刘子烈之命,来引丞相入城。”   此地离江陵城还有三十余里,刘子烈就派人来迎自己了?   曹孟德满意的点点头:“让他过来。”   须臾,一将策马至于车辇一侧:“末将魏延,奉我家主公之命,特来迎曹丞相入城。”   魏延……   眼熟。   毕竟当时曹孟德被挟持割地的时候,魏延就在场中。   曹操忽然想起了西陵决战期的一桩旧事,他看向魏延:“当初刘子烈曾致信与孤,言说他麾下有两名大将,若他战死,便请孤善待这二将……”   “孤记得其中一人,便唤做魏延,可是你么?”   魏延:“正是末将,末将本效力于刘玄德麾下,奈何刘玄德不愿用我,末将无奈之下遂跟从我家主公出走公安。”   听到刘玄德三字,曹操脸色当即阴沉下来:“走的好!”   “刘玄德嫉贤妒能,连刘子烈这等麒麟儿都要打压,更遑论其他人?”   曹操似乎是想到了自己和刘备的恩怨,越说越气:“大耳贼阴险狡诈,实小人也,当初孤好心收留他至许都,让他当上了皇叔……   “结果他反手就夺了孤的徐州,还有车胄的八万精兵!当真无耻至极!”   魏延又加了一把火:“岂止是曹丞相的徐州,眼下这江陵城,亦是刘备趁着曹仁将军攻西陵,遂过江偷袭而得。”   曹操大骂:“可恨,刘备真小人也!”   魏延提醒曹操:“曹丞相,我家主公曾有吩咐,曹丞相在外扎营便罢,若要入城,只能带三百精锐甲士入城。”   曹操只是微微怔然,便点了点头:“孤急着见子烈,哪里有空扎营?三百甲士便三百……”   话音未落,四周将领们的惊呼声已然想起:   “不可!”   “万一刘子烈于城中设下埋伏,三百甲士安能护住丞相周全?!”   “此必是刘子烈诡计!”   “丞相三思啊!”   面对众将劝阻,曹孟德只是一摆手:“无妨,如今孙刘联军将至,刘子烈还指望我救他性命,害了我,谁来救他?”   曹孟德虽然多疑,但毕竟见事透彻,此刻刘子烈若害了他曹操,完全不符合刘子烈的利益。   曹丞相传令:“选三百精锐甲兵随我入城……”   ……   江陵城内,郡守府邸。   庞统将刘备等人引至堂内:“还请玄德公安坐,我家主公稍后便至。”   刘玄德举目四望,心中感慨……   这江陵的郡守府邸大堂,不久前自己也坐过,可惜没来得及坐上几天便被迫匆匆退出江陵城。   没想到,今日居然又坐了回来!   这次坐下,自己不会再被任何人赶走……   江陵是自己的!   西陵、合肥也是自己的!   刘武那小畜生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包括眼前的凤雏先生……   刘皇叔那炽热的目光,看的庞统浑身不自在。   “凤雏先生尽管放心,刘武请我过江,便是向我求救!只带我息了孙刘联军,刘武便会重归刘备麾下!”   “到那时,先生为刘武效力,便是为备效力,俱是一家人……”   刘皇叔好不容易见到凤雏,实在是生怕这位凤雏先生再飞了,竭尽全力的各种拉拢示好,奈何只要一提到这事,这凤雏根本不搭话茬。   可自己如此礼贤下士,庞统居然毫不动心?   刘皇叔无奈之下,也只能认为是庞统顾忌刘武,担心背上背主的骂名。   当下,心中对刘武的愤恨更甚……   若非刘武将凤雏给拐跑了,眼下凤雏又何必如此顾忌自己的拉拢?   这逆子,待他他随自己回公安后,定要好好敲打他一番。   刘皇叔的自我感觉实在是过于良好,庞统早不耐烦和他拉拉扯扯:“刘皇叔……”   ……   ……   日正中午,   一队骑兵从正北方向江陵方向飞驰而来,卷起尘烟漫漫。   魏延策马在最前方,与曹孟德并行,身后还跟十数战将……   一路上,曹操一直在追问魏延关于刘武的事情。   魏延那是曹孟德问什么,他就说什么,主打一个坦诚。   “文长啊,孤一见你,就仿若故人,就像当初云长一般……”   “你与云长,皆使大刀。”   “云长是那刘玄德结义二弟,而你是刘子烈结义兄长。”   “当初,我在虎牢关为云长斟酒。”   “西陵围城的时候,即便双方对敌死战,刘武还将你托付于我。”   “当初,我赠云长赤兔马,让他从容过五关,护嫂而去,吾对云长何其赤诚,可他却只忠于那大耳贼……”   魏延心里暗自嘀咕,你心心念念的云长,呆会就能见到了。   就不知这次青龙偃月刀,还认不认你这故人……   曹孟德还在说:“文长啊,你也是如此,当初襄阳你舍命为刘备开城门,后来刘备能轻取荆南四郡,那也是你的功劳……”   魏延赶紧打断,生怕曹操误会:“非是如此!”   “吾行此举,乃是为子烈罢了,我魏延本以为日后刘备基业定然是子烈继承,不成想,这大耳贼……”   “曹丞相可知,那卧龙先生诸葛孔明?”   曹孟德:“自然是知晓的,卧龙凤雏得一可安天下,三顾茅庐嘛。”   魏延:“丞相不知!刘玄德去了卧龙岗两次诸葛亮都闭门不见,是子烈在卧龙岗跪了三日三月……”   曹孟德:“大耳贼好生无耻!”   魏延:“丞相可知阿斗?”   曹孟德:“自然知道,当年赵云七进七出,景山之上孤看的清楚,如今才多大的娃娃,刘备竟舍了子烈,要立这个阿斗为世子,真是想不清楚……”   魏延:“丞相不知,当年在长坂坡,形势危急,刘玄德欲要摔孩子收买人心,若不是子烈及时出手,那刘阿斗早就被刘玄德给摔傻了……”   曹孟德:“竟还有此事,文长细细讲来!”   魏延:“不瞒着丞相,当时长坂……赵云……张飞……刘玄德拿着阿斗,头朝地……”   “……”   不过三四十里,   骑兵奔驰,须臾即至。   江陵城头守军见是魏延来了,当即放下吊桥,城门大开。   然而,   也就是这一刻,曹孟德有了犹疑。   刘武不会诱杀自己?   若是想要他曹孟德的命,刘武有数次机会取,但他都没有那么做。   可是……   如今刘武在曹刘孙三方之间,一旦曹操有了闪失,如今还尚未成长起来的刘武是才最危险的。   看曹孟德停顿了下来,魏延开口道:“丞相若不愿进城,我便叫子烈出城与丞相相会。”   “不用。”曹操开口:“子烈是什么样的人,我自然清楚。”   “进这江陵城,他刘子烈不会少我一根寒毛!”   说完,曹孟德一提缰绳,挥鞭入城!   身后诸多大将跟随,   三百骑兵蜂拥而入……   片刻后,   曹孟德就已骑马到了江陵城内的郡守邸外,   魏延道:“丞相稍等,我去叫子烈出来迎丞相!”   “文长……”曹孟德心头疑虑再犯,他道:“待会吾等入内,不会是要卸甲弃兵吧?”   魏延当场大笑:“丞相这是说什么玩笑,就是丞相带着这三百甲兵全都入府,也都无妨。”   说着,魏延就直接翻身下马,往郡守府邸内阔步而去。   “也不知凤雏先生这边如何了……”魏延止不住的嘀咕。   莫要看他魏延陪着曹操一副从容的样子,可实际上,他心头一直在翻江倒海!   要看设局终成!   魏延能感觉自己的心跳一直在加速,实在是太激动了!   他大步快走,   片刻就进入来到大堂,   他魏文长刚踏入大堂一步,就看到了三道无比熟悉的身影……   刘关张。   刘玄德!关云长!张翼德!   “大耳贼……”见到刘玄德的第一眼,魏延就心头忍不住在骂了。   凤雏起身,笑呵呵道:“刘皇叔,这位不是旁人,也算是您的旧部,魏延魏文长将军。”   “魏延!”刘备猛地站了起来,   刹那间心头怒火就已经被彻底点燃:“背主之人!”   “无耻之徒!”   “若无你撺掇,若无你挑拨离间我们父子,刘武如何会雪夜出走?!”   “西陵城外,你将我给刘武的亲笔信撕碎,砸在阿斗头上……离我长子,欺我幼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刷!~   利剑被刘备出鞘,他也知道打不过魏延,当下出声:“二弟三弟,随我诛杀此獠!”   张飞的丈八蛇矛已经攥住了,   凤雏庞士元赶紧叫停:“不可!刘皇叔不可!”   “魏延乃是刘武的结义兄弟,你若杀了他,那你父子如何还能相见?!”   然后拉着魏延离开大堂,赶紧往外走……   ……   郡守府邸外,   三百甲兵已经就地休息了。   曹孟德也已经下马,也就半盏茶的功夫,就见到有人从府内出来。   是魏延,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不是刘武。   这个人好丑啊……   别着个酒葫芦……   怎么有点眼熟……   “竟然是汝!”曹孟德双目猛地瞪起,这一刻,他目眦欲裂。   他如何能把此人忘了?!   就是这厮!   就是这厮献给了他铁索连环之计!   这才让那周瑜小儿有了可乘之机!   一把大火,八十万大军没了……   赤壁啊赤壁!!   “丞相,这是我家主公新纳的谋士,凤雏先生……”魏延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   这话一说出来,曹孟德直接拔剑:“许褚!于禁!张辽!徐晃!”   “给孤将庞统这厮,就地扑杀!!”   半张脸的许褚第一个上前,抡刀就要干!   刷!~   魏延掌中长刀甩出,把庞统护在了身后:“丞相,莫非是不愿与我家主公相见了么?”   “凤雏先生一死,我家主公还能如何?不过去江对岸的公安城去投刘备罢了!”   可怒火熊熊燃烧的曹孟德,此时心中难以平静……   赤壁,   这注定是他一生的最痛!   倘若赤壁之战赢了,那便是江东已平,荆州已定,巴蜀传檄即可……   将四分五裂的华夏再度统一,他曹孟德注定要名垂青史,可赤壁一场大火,把这一切都给毁了!   “我家主公在里面等着呢,曹丞相快进吧!”庞统撂下一句话,然后被魏延护持着,赶紧跑路。   抬眼瞥了下慌忙逃窜的庞士元,   曹孟德强行压下怒意,咬牙道:“许褚!于禁!张辽!徐晃!你等四人随我进府!”   “诺!!”   当下曹孟德按剑而行,龙行虎步,往府内迈去……   身后四将披甲执兵,紧随其后!   ………   堂内,   刘玄德,关云长,张翼德都在静坐。   突听得一阵脚步声逼近,   他们心知,等的人终于到了。   当下关羽张飞如何还坐的住?   二人直接起身,   他俩早就迫不及待,要和阔别许久的大侄儿碰面。   唯有刘备坐在里不动,稳坐钓鱼台。   这次和刘武见面,态度是可以放缓一些,话自然是要说好听一点,不过这个姿态还是不能低的。   毕竟是老子,   父为子纲嘛!   刘玄德心头就是这般打算,然后就听到一道极为熟悉的声音入耳:   “吾儿子烈!”   “吾儿刘武啊!”   “襄阳一别不过短短时日,为父却可是想煞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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