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文革前是指地主土豪的家,如“乔家大院”,“大红灯笼高高挂”里的地主大院……。政府机关和部队从来不叫大院,都是直接称呼如:xx省委,xx军区……,或称地名代替如:公主坟,石榴岗,东山……。 从没有自称是xx大院的,或标榜自己是干部子弟,更没人大喊“我的爸爸是李刚”之类的蠢话,“大院子弟”也是非大院人叫的! 言归正传,我端起这杯格兰多纳,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 “哎呀!我去!” 喝下了这洋酒,让我亲身体会了一个成语的含义!那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这来至大英帝国的什么格兰多纳酒入口苦涩,还有点发酸,那劣质酒精的味道大得让人难以接受,更过分的是这酒咽到喉咙里之后,又甜得腻人,那是一种吃爆米花时,吃到了没有化开的糖精时那种腻!腻的人想吐! “这哪里是酒,分明就是酒精兑的糖水,还是那种最廉价的糖精!” 我把这口酒强咽下去,又吃了点腰果压了压,转头看了眼赵校长,就见赵校长也喝的呲牙咧嘴地。 我心道:“就这酒都没有二锅头好喝,但是拿到这酒吧来,再配上那精美的包装,估计得一百多块吧!今天咱爷们可真是长见识了!明白了什么叫包装!” 放下酒杯,我又吃了点干果,对那酒保问道:“这酒多钱?怎么这么难喝啊!” 酒保看了看我和赵校长笑道:“这洋酒第一次喝都不习惯,但是喝几回就好了!这瓶十二年的glendronach(格兰多纳)五百八十块!” 听这酒保说完我一口腰果差点没喷了出去,心道:“就这酒还五百八!真是家黑店啊!” “就这酒精兑糖水的味!还要五百八一瓶!你搞错了吧兄弟!”说完,我愤怒的望着那酒保。 “对不起先生!不是我搞错了,而是您搞错了,这瓶十二年的格兰多纳是五百八一杯,而不是一瓶!”酒保说完面带微笑的看着我,但是那手在吧台底下不知是在捣鼓什么东西! 现在对于我来说一千多块钱算不了什么,我也不差这点钱,但是今天这事必须整明白了! 想到这,我问那酒保:“你家是黑店啊!就这破酒五百八一杯啊!再说你倒酒之前怎么不说一声呢!” “就是啊!你之前怎么不说清楚呢再说了咱这地方是什么消费水平啊!你家还把酒价定这么高,都赶上茅台了,而且人家茅台还论瓶卖呢!你们居然论杯!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属于高档商品,要经营高档商品必须有物价局的批文和工商局的特殊经营执照!你们家有吗!” 赵校长在品尝了这酒的味道后,又听了这酒的价格,那也是气愤填膺向酒保质问了起来,而且这一问就问到了点子上! 酒保听完赵校长的话,脸色变了几变道:“什么……物价局的批文!你们是干什么的!凭什么看执照!看你俩那个穷酸样!要是喝不起就别喝!” 这酒保情绪也挺激动,说完在哪里直喘粗气,我见了这酒保的鬼样子,实在压不住火气伸手过去想抓住他脖领子但是因为隔着吧台,所以这一下没有抓住。 那酒保见我要动手,吓得向后倒退两步,紧靠在酒架上,虽然我这一把没抓住那可恶的酒保,但是我看到了吧台内的情景,原来在吧台里有个按钮,现在那按钮正闪着红光! 我见了那正闪着红光的按钮,立即恍然大悟,原来刚才这酒保是在鼓倒这按钮,看来这是个紧急求救按钮了,呵呵!我心道:“这家酒吧可真前卫啊!整得跟银行似地,还带紧急求救的!我今天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过来!” 赵校长见我要动手,拉住我劝道:“算了常鹏!和这种人生气犯不上,这片工商局我有熟人,咱让工商局来收拾他们!” 我们正僵持着,突然有三个大汉从门口闯了进来! “华哥你可来了!有人砸场子!” 那酒保见了来人立即喊了起来。 那三个壮汉之中有一个留着小背头的壮汉对那酒保摆摆手,来到我和赵校长身前,眼中带着轻蔑之色上下打量起我俩来。 在这小背头打量我之时,我也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就见这小子三十出头的年纪,浓眉大眼,要不是因为打扮成了一副小流氓模样,那身上还真带着几分英气! 我又仔细看了看这小背头,感觉这人非常眼熟,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就在我正想着在哪里见过这小背头时,这家伙伸手拍了我肩膀一下道:“怎么的兄弟!有些不娱快啊!” 我刚想搭话,这小背头手向旁一滑,奔我衣领抓来! 我见这小背头要动手,抢在他前头一把抓住他右手食指,捏住他食指尖商阳穴,食指跟二间穴。 商阳穴为手阳明大肠经的出入口,为其井穴,起到沟通表里之作用,纯阳之气由此转化至肺腑。 二间穴在商阳穴下端,同属手阳明大肠经,为商阳穴之中转站,拳经云:如果此二穴受人所制,则纯阳之气立止呼吸受阻,行动受人所制! 此时,那小背头右手食指被我抓住还想出左拳,忽然感到一阵头晕,胸口发空,有点喘不过气来,两腿一软不自觉跪在地上。 “华哥!” “华哥!” 在这小背头身后两名壮汉见这小背头被我抓住了右手,就跪在地上,也顾不上这是什么原理了,立即向我扑了过来。 我见这两个壮汉,虽然气势挺凶,但是其脚下虚浮,跑动之时身体前倾一副欠踢的姿势,显然不是习武之人! 这两个壮汉跑到我身前,站在便于我起腿的开合位置上,我心道:“这是怕我不方便踢他俩啊!” 想罢,我起腿分别踢中二人胸口华盖穴和玉堂穴上,这两处穴道都是仁脉之要穴,我只是轻轻点在这两人胸口,将两人踢晕,如果我稍微加一点力,恐怕这两个人就见马克思改造去了! 那小平头见自己一伙人连手指头都没碰到我一下,就被我轻松制服,明白是碰到硬茬了,立即软了下来笑道:“这位兄弟咱们之间肯定是有误会,咱有话好好说……” 我和小背头这种人没什么可说的,我想对于他来说拳头比什么道理都管用所以我没嘞他那根胡子(东北方言没理他的意识),运了一股阴柔之力注入进了他手指商阳***这股阴柔真气同其 手阳明大肠经内的纯阳之气相遇,立即产生了强烈的反应。 此刻那小背头只感觉从手指到手臂如同针扎的一般疼痛,而且从胸口开始上半身都失去了知觉!吓得他脸色发青嘴里不停地向我说着拜年的好话,但是见我不搭话,只好痛苦的转过头向那酒保喊道:“顺子!这是怎么回事啊!你倒是说句话啊!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