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蒹葭今天状态特别好,走路带风,连伤员都说她气色很好,甚至还大胆的打趣她是被丈夫滋润的女人。 “去去去,少胡说八道,这么能说,你是要考研是吗?”赵蒹葭将笔放回上衣口袋,说道:“明天可以出院了,下次不希望在医院看到你们。” “多谢赵主任医治我等,大恩大德,必将铭记于心!”病房内的伤员也是纷纷拱手致谢。 赵蒹葭喜欢看着伤员被自己治愈,然后健康出院。 查完病房,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顿时皱起了眉头,有意想要离开,可那人却看见了她,快步走去。 “赵,赵主任,请留步!” 赵蒹葭无奈,站住脚,看着赵恺,心情有些糟糕,她感激赵恺,却对他的隐瞒而感到愤怒。 因为,他也参与了算计自己。 “有事?”赵蒹葭面无表情的问道。 赵恺笑着道:“赵主任,我身体不适,可否为我诊治一番,我已经挂了您的号了。” 他到底是礼部侍郎,亮出自己的身份证明,那边就通过审核了。 看着赵恺手里的票据,赵蒹葭淡淡道:“来办公室!” 她去的,不是楼上的办公室,而是楼下的问诊室,经过上次的事情后,她留了个心眼,不想跟任何赵家人有瓜葛。 哪怕这人是赵恺。 “谢赵主任!”赵恺拱了拱手,跟在了她身后。 “哪里不舒服?” 赵恺苦笑起来,“赵宏的事情,给你添麻烦了!” “都过去了。”赵蒹葭伸手,给赵恺诊脉。 赵恺叹了口气,“我知道,有些事情,我是瞒了你,但那时候,你还不是皇帝。 我也是进退两难。 要是告诉你,你难免觉得受伤,弄得我倒像是一个两面三刀的奸臣。 再到后来,我是抱着必死的心。 我知道,或许中兴大乾,已经无望。 想着哪怕死......” 赵蒹葭娥眉倒蹙,“你想着陪我一起共赴国难,也算是全了你的忠义了。 你想着,赵宏等人还活着,最起码赵家的香火还没断。 你完全可以事后提醒我,不至于让我如此被动。 你把我架上皇位,从来就没考虑过我的感受。 我就像个傻子一样,自以为天命加身,每天睁眼就是复兴大乾,闭眼还是复兴大乾。 你们做的这些事情,让我觉得自己是一个蠢货! 你做这件事并不是因为你心疼我,而是我赵蒹葭,最好欺负!” 赵蒹葭心绪难平,这件事她反复想了几个晚上,终于想明白了。 就好像,她清理阉党,赵恺却不提醒自己,阉党是制衡新党的一把刀。 自己助新为虐,还沾沾自喜! 不就是因为她最好欺骗? 在他们瞒着自己做这件事的时候,他们已经想到后果了! 赵恺眼中满是惭愧,无地自容的道:“我该死,把一切都搞砸了!” “要么,索性别让我知道,他们就像是蛆一样冒头,很恶心!”赵蒹葭淡淡道:“那些谣言怎么来的,你比我更清楚,只是因为我不愿意跟他们接触,便大肆造谣我。” “不一定是他们.......” “那是谁呢?”赵蒹葭反问道:“我来大秦这么久了,这谣言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要是敌国,在陆源登基的时候说,更能重伤他。 现在,它分明就是冲着我来的。 但凡陆源小心眼一些,我的下场肯定会无比凄惨。 你要让我怎么去证明欢欢是他的孩子。 滴血认亲? 大秦科学报早就证明,那是假的。 我就算把孩子的血都放干了,都证明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