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说你不见了。” 男人听了他的话,不顾两个人浑身的污泥,也不顾是在大白天路上随时有人经过,只是一言不发地一把将眼前的青年揽进怀中,紧紧地抱住。 39、第39章 ... 第三十九章 肩上传来一阵刺痛让陆敏行瑟缩了一下,他这才发现肩头的衬衫上拉了个大口子,血液已经凝固,大概是刚才高速路的铁丝网划破的,此刻因为被对方抱得太紧而压到了伤口。 从这意外的相逢中清醒过来,陆敏行慌忙推开袁天纵。 “那个,你没事就好,有空给家里打个电话吧……他们很担心你。”看到他毫发无伤地活着,陆敏行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巴巴地赶来找他好像有点多余,“我这就回去了,请假太久了不好。” “敏敏,别走!”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乍看到这个放在心尖上的人,心情激动的袁天纵哪舍得放他独自离开,急忙拉住他的手。 “咝!”陆敏行吸了口气,心里想着这个人怎么净往他受伤的地方招呼。 袁天纵听到这带着痛苦的抽气声,立刻发现了他手心上那道血肉模糊的伤痕,不由得皱了皱眉,改捉住他的手腕,“跟我来。” 男人双手握住陆敏行的细腰将他整个人举起来弄上小卡,自己也跳了上去。怕这冷硬的车厢里陆敏行坐得不舒服,又迅速脱□上脏兮兮的t恤给他垫上,自己则打着赤膊在他身后当靠枕,等于是将他整个人牢牢圈在怀里,“还得一会儿才能到指挥部,先休息一下。” 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一路从家里找到这里的,显然是没睡好又赶了一天的路,连黑眼圈都出来了,路上也不知受了多少的颠簸和艰辛。 忙碌了一天一夜,袁天纵终于在中午觑了个空去县城给家人打电话报平安,想给陆敏行打电话却怎么也找不着人,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里出现。 小卡车的车厢是露天的。陆敏行被他这样密密实实地抱着,有些不太自在,便试图向旁边挪动了一下,“我身上全是泥,很脏的……” “胡说,我的敏敏最干净了。”袁天纵含糊地说着,揽住陆敏行的腰不让他离开,低头在他颈间嗅着,不时亲吻几下,一只手还不安分地伸进陆敏行的衬衫下摆里,贴着腰线极慢极慢地抚摸,“不管敏敏什么样子,叔叔都喜欢。” 出了这样的事,袁天纵是真的没有想到,第一个赶来找他的人竟然是这孩子。此刻他是真心地认为,哪怕自己已然死在这场灾难里,好像也没什么值得遗憾的。 “嗯……别!”感觉男人的手已经钻进牛仔裤里,陆敏行不禁涨红了脸,连忙按住,“不要乱来!” 袁天纵这才停手,抱着他转了个身,变成两个人面对面,陆敏行跨坐在他的腰际。 “敏敏。”男人低低唤了一声,捧着陆敏行的头,好像从未见过他似的,仔仔细细地端详着眼前男孩——尽管此刻他显得有些憔悴,脸上还染着几星污泥,可袁天纵却打心眼里觉得天底下不会再有比他的敏敏更美更可爱的人。 男人解下颈间的毛巾,像是对待价值连城的元青花一般,细细地替他擦去脸上的污渍。 被那赤|裸裸的眼神看得浑身发热,陆敏行正待挣扎,突然间车遇到泥坑颠簸了一下,身体一歪差点从袁天纵的身上滑下去。为了稳住身形,他反射般地揽住了对方的结实的肩背。 袁天纵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扔掉手上的毛巾,抱紧怀中的人贴在胸口,俯身狠狠吻上他的唇,一只手拉下了刚才已经被他打开的牛仔裤,隔着内裤捏住对方的要害,温柔而不失力道地逗弄爱抚。 鼻端充盈着男人身上混合了烟草和汗水的熟悉味道,霸道的舌尖探进嘴里,迅速搅乱了陆敏行的心智。一天一夜辗转反侧的担忧终于散去,一直绷紧了心弦的陆敏行松懈下来,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任由对方亲吻爱抚。 只要他没事就好。 因为这个,奔波了一天疲惫不堪的陆敏行已经不打算再去计较他们这些年来的恩怨纠葛,只要他没事就好。 感受到怀中的人那突如其来的依赖和温顺,好几个月没有真正碰他的袁天纵全身都燃起了无法扑灭的火焰。他托起陆敏行的臀部,急躁地将那半截裤腿都沾满泥泞的牛仔裤一把拉下褪到膝盖,执起他此刻已经微微抬头的前端上下摩挲套|弄,同时解开自己的裤子,将两个人的性|器贴在一起,兴奋地彼此摩擦。 “敏敏,舒服吗?”袁天纵从他的耳根一直亲到颈项、喉结,直至锁骨、前胸,又舔又啃,又吸又吮,力道不大不小正好是让对方酥麻不已的程度——他这样的老手只要愿意伺候人,陆敏行根本不是对手。 “嗯……” 不自觉地从鼻端哼出一声轻吟,直到下|身掠过一阵凉意才让陆敏行想起这是在上山的路上,而且他们两人还是在露天的车厢里,“这里、这里不行……唔!”突然感觉对方瘦硬而有力的指节正试探地伸进后|穴,陆敏行连忙咬住了下唇忍住一声惊呼。 袁天纵仔细地在陆敏行体内做着扩张,看到他的脸上已经染上红晕,抱着自己颈项的手也加大了力气,眼睛紧紧地闭着,睫毛颤抖。知道在这种地方让他紧张,男人不由得俯身啄吻他的脸颊,“敏敏,没事的,叔叔抱着你呢。” 确认已经不会伤到他,袁天纵扶着自己已然勃|发到疼痛的的阴|茎缓缓地送入陆敏行体内,那久违的紧|窒|与灼热让他的脑袋里微微一晕,呼吸似乎也随之停止了。此刻男人再次确定,只有敏敏一个人能带给他这样忘乎一切的感觉。 感觉到对方开始深深浅浅地律|动,陆敏行不敢叫出声,只好低头咬住袁天纵厚实的肩头,浑身微微地颤抖着。大概是遇到滑坡的碎石,小车突然狠狠地震动了一下,陆敏行被那不期而至的一记大力抽|送吓得松了口,双手抓紧男人宽阔的背,留下丝丝红痕。 袁天纵双手握住陆敏行的细腰,举着他忘情地上上下下地摩擦着内|壁——他清楚地知道陆敏行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每一处都刻意地一一照顾过来,弄后来他只有啜泣着求饶的份。 在山路的曲折颠簸中,陆敏行感觉自己仿佛一只断了线的纸鸢一般漂浮在半空中无所依傍,只有眼前的袁天纵才是他在天地间唯一的凭藉。 “敏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