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一条椅子腿,就要拿它去砸周知鱼。 去死吧!他心里怒吼。 周知鱼眼底一道凶光闪过,一手抓住金宇丢筷子筒的手腕,一手按住金宇的肩,竟直接将他丢了出去。 用他整个人砸向曹多权砸来的椅子。 啊! 一声哐当巨响,金宇和曹多权像大白胖蛆虫一样,贴着疯狂蠕动,嘴里不断发出沙哑的惨嚎。 救……救命…… “你上啊,金宇你上啊!” 曹多权一双恐惧的眼镜望着周知鱼,口吃混乱道。 “权哥,权哥,你身体比我好,你先上!” 金宇抓着曹多权的背,一个劲往他身后缩,心想现在谁上谁是傻叉。 这女人能徒手撕碎他们两个! 太变态了! 周知鱼一步步走过来,把两人蠕动到了墙角,冷笑道。 “上啊,你们怎么不上了?” 金宇哭着指着她,痛苦面具道,“你作弊,你不提前说你练过的。” 该死,该死,该死,他脑子怎么就那么猪呢,要是那一夜在酒吧里,他逮着那群打手问清楚,今晚就不会挨着一顿毒打了。 此时此刻,这应该是他对自己最清晰的认知了。 “我警告你,你最好别动本大野,你知不知道本大爷的爹是……” 啪,一记猝不及防的响亮耳光,直接打断了曹多权狐假虎威的话。 “你……” 曹多权怒不可遏,难以置信。 啪,反手又是一记同样响亮的耳光。 曹多权嘴里冒出一阵血腥味,他的牙好像被打歪了! 这个女人,她怎么敢!她不要命了吗? “你怎么敢……” “我怎么不敢,你还没挨打够吗?” 周知鱼居道临下的看着他,冷着声嘲讽道。 她的眼神像一记冷刀,射进曹多权心里,那种让人无力挣扎的压迫感令人发怵。 曹多权咽了咽口水,不敢吭声了,瑟瑟的缩到墙角。 同时他恶狠狠的盯了旁边脸肿的像猪头的金宇一眼。 这个蠢货,怎么跟猪一样,还他妈敢吹自己熟读兵书,连对手的底细都没有摸清楚,就带他来入店贴表情包,这不妥妥的送人头吗? 这一记白眼被周知鱼捕捉到了,心头一笑,看着这两只卧龙凤雏道。 “说吧,今晚是你们谁的主意?” “是他!” “是他!” 两个人不约而同,第一时间,互相指着对方,接着下一秒又露出了诧异和愤怒的眼神。 “金鱼,你孙子的,明明就是你出的馊主意,还妄想赖给本大爷。” 金鱼忙不迭摇头。 “关我什么事,权哥,今晚要来,可都是你说的,你是制定方针的主帅啊,我只是跟着你行动罢了。” “到底是谁?”周知鱼恶魔般盯着两人沉声道,缓缓转动手腕关节,下一秒,捏着拳发出咔咔的声音。 曹多权与金宇陡然哆嗦几下,对周知鱼的恐惧在此刻达到极致,瞳孔放大,再来一拳,他们就能去见太奶了。 不行!还是先送对方去见太奶奶把! 曹多权犹如一只敏捷的大马猴,扑通一声,趴在周知鱼面前,拉住了他的裤脚,求饶道。 “周知鱼,你明鉴啊,我脑子那是大小就发育不完全,给你家店菜单上贴表情包的好主意,全靠金宇他饱读兵书的脑袋才想的出来,我都是被他蛊惑的。” 金宇顿时火冒三丈,真想一个仙人板板铲死这个人。 他怎么就认识了这个又蠢又贱的绝世无敌臭傻叉!贱人! 但来不及说别的了,金宇有样学样,赶紧也扑通一声爬下去,抓住周知鱼另一只裤脚。 “都是他怂恿我的,我是从来不记隔夜仇的人,其实从酒吧出来那晚,我在心里就跟你重归于好了,如果不是这个贱男人,他死磨硬泡,要我陪他来你的食堂捣乱,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违背祖宗的事,我把从小就教育我,做人要光明磊落!” 周知鱼深呼吸了一口气,真的很想给他俩一人一个大逼兜子,当然她不是因为欸你他们互相推锅,互相污蔑的丑恶嘴脸。 而是恶心这两个人都在她裤脚上揩鼻涕。 忍无可忍,她一脚踹开一个,全部踹回墙角,“滚!” “是是是是是!” “那我们滚了……?” 周知鱼,“就此结束,别让我再看到你们。” “是是是是是!” 两个人连滚带爬的趔趄到食堂门口,曹多权还气的给了金宇一脚,金宇同样也不甘示弱的甩了曹多权一巴掌。 两人扭打着离开,周知鱼看了看食堂大厅的遍地狼藉,一愣。 糟糕,大意了,没让他俩把损坏设施的钱赔了。 接下来几日,天边太阳照常升起,风平浪静,万里无云。 周知鱼望着天,不仅感叹了一秒,有时候简单粗暴的方法还真省事。 那两只卧龙凤雏,光是回去养伤,那两张脸也得一个星期见不得人吧。 就在这是,她接到了宋灿星的电话。 “喂,周神啊,有好事,速来。” 周知鱼一头雾水的按照宋灿星发她的定位找了过去,一进还施雅阁酒店大包间,她就看到了一桌子摆满的盛宴,包间里是笑盈盈等着她的宋灿星。 还有一位,坐在椅子上,年过半百,笑盈盈等候的中老年男人。 此人面貌上,与宋灿星有几分相似,他站起来客气说道。 “欢迎你,周小姐。听星星说过你的大名了,果然相貌不俗,百闻不如一见啊。” 整这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