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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董有生负伤被俘

1937:星火使命 无为智者 2667 2024-07-10 00:48
   “特务派完全不顾他已身受重伤,仍残忍的给他上各种大刑,而有生同志宁死不屈,敌人又将他绑架在板车上,拉着全城游街。老董就义后,头颅被悬挂在城门上……”    王长安沉痛地将董有生被俘和牺牲的情况作了汇报。    “无耻,卑鄙!”听完汇报,心中的伤心和愤懑充斥心头,程桂方感觉到自己气都喘不过来了,愤怒的一拳砸在桌面上。    这回,王长安没有心痛他的桌子,只是默默地看着程桂方流着血的手,久久没有吭声。    “这个**必须马上处决,包括那参与围捕的特务分子。我建议专题研究防特铲特工作,一定要将这股反动嚣张气焰压下去!”程桂方深邃的眼眸中精光一闪,眼中杀气凛冽。    “我同意。”王长安立即附和道。    “血债要用血来偿!”一场反特防奸的战斗,就在建松政地区内悄然展开了。    而就在**特委作出这项决定时,国民党顽固派正在潭城县政府里召开“三分军事,七分政治”总结暨表彰会。    这次大会是以顾祝同的第三战区名义召开的,国民党的上层特务头子十分重视,专门派出特派员前来参加。可见当局对这个“三分军事,七分政治”抱着多大的期望。    出任这次潭熊枫三县“三分军事,七分政治”活动的头子,就是王湘曾的恩师,老牌国民党特务陈学达。    陈学达似乎已经被捕杀枫溪县委**董有生,以及前一阶段像毒杀陈玉兰这样的无辜群众的“胜利”冲昏了头。    “国军三次以大规模的军事围剿,三番五次的反复清剿,结果怎样?是越剿越多。所以说嘛,对付**的游击队,我自有以柔克刚的法术。不出三个月,我定然会让闵北的**游击队走投无路!”    这次来参加大会的国民党顽固派的**们,虽然对陈学达这番大言不愧的讲话不齿,但他们别无选择。因此,陈学达的话一讲完,**们带头鼓起掌来。    那位从重庆千里遥遥赶来参加会议的特派员,也趁兴站起来清了一阵嗓子,待会场寂静下来之后,才中气不足的叫嚣道:“我们对这次发动的‘三分政治,七分军事’成效,感到非常的满意……”    就在这个胡乱许愿的特派员,被一下就寂静下来的氛围搞懵懂,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而惊愕之时,一阵掌声就突然的响了起来,让他几乎站立不稳了。    “枫溪同志的心情我理解。但作为这次反特防奸斗争的第一枪,一定要打响,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建议由张若飞同志带上除奸科的同志负责除奸。大家看看,还有什么要补允的意见?”    特委对这次惩罚枫溪县委铲除**行动请示非常重视,进行了专题研究。程桂方认为枫溪县委在经验和力量上都存在着不足,有一定的困难。    程桂方的建议,得到了会议的一致同意。会后,张若飞就带着除奸科的二位干事先赶到熊城县大队,随即又迅速赶到枫溪县委驻地。    这次张若飞带来的都是游击队的精干力量,熊城方面由副大队长驼子带着柱子等老队员。而且这些战士经常在与枫溪交界一带活动,也都到过县城,情况也有个大概的了解,于这次行动十分有利。    根据松溪县委的同志细心观察,这几天几个特务经常拉着那个**,中午都会在城中县政府旁的一家酒店吃喝。于是,行动方案就定于明天上午赶到县城,在那家酒店周边埋伏好。    枫溪虽是个小县城,但也像其他闵北山城一样,到了上午九点以后,整个街面也是人来人往。各种小商贩的沿街叫卖声,摆地摊的吆喝,掺杂着那么讲价讨价的争论声。    还有一些理发、算命、磨刀的吆喝声都给萧条的市面营造出一点“繁荣”的景象。    李平东也不知从哪弄来了一副老行当担子,和驼子就在那家酒店对面的街道旁摆开,也开始招揽起生意来。    枫溪的一位同志是一家布店的伙计,刚好这家布店就在那家酒店的斜对面。**经常到这家酒店吃喝的情报就是他提供的,他这次的任务就是给驼子两个发行动信号,指认**和那几个特务。    柱子几个仍旧是猎户打扮,提着野兔山鸡等猎物,与装扮小商贩的枫溪游击队同志一起也在附近沿街叫卖,眼睛却警惕地巡视着周围,耳朵留神地听着八方。    “柱子,我们不能这么卖了。”一位和柱子一起的队员朝柱子轻声提醒道。    可能是价格太便宜吧,眼看手中的猎物就要卖完了,就无法坚持到行动的开始。如果空着手在街上逛,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那什么办?”柱子还真不是个小商贩的料,被问得呆楞了。    “等下由我来讲价。”那位队员自告奋勇的建议道。    “你怎不早说呢?”柱子听说,便怪了那位队员一句。他是最烦这类即费口水,又令人厌烦的与人讨价还价的事了。    “你是小队长啊,你不开口,我怎好意思说呢?”那位却笑嘻嘻的调侃起柱子来。    “那这会怎又好意思了?”柱子有些恼火反问道。    “这不是没办法嘛。”那位队员装作一副无奈的表情,像是十分委屈回应柱子。    “你——”柱子哪里是对手,几句后就哽着了。    就在他俩斗嘴时,张若飞带着除奸科的二位干事,陪着枫溪的同志一起走进了那家酒店。    “客官,您们几位楼上请。”店小二马上就迎上来,热情的请他们上楼。    张若飞看了下枫溪的同志,那位同志轻轻的点下头,张若飞便会意的带头往楼梯那边走去。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点完菜后,那个伙计唱个喏就下楼了,张若飞掏出怀表看了一眼,朝那个一身商人打扮的枫溪同志问道。    “应该就会到了。”那位同志可能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行动,看上去有些紧张。    “放松些,这种行动其实也很简单,不用那么紧张。”张若飞轻轻地拍了拍那位同志的手,微笑着宽慰松溪的三位同志。    “酒菜齐了,请慢用。有什么要吩咐的,就招呼一声。”菜上齐后,伙计将一壶酒放在桌上后,客套了一句就退下去了。    “来,都喝点酒吧。”张若飞让除奸科的一位干事,给大家面前的杯子都倒上酒。现在他们装扮的是在谈生意上的事,如果不喝酒,不免会让旁人生疑的。    虽说他们是在消磨等待的时间,喝酒也仅是一种装饰掩护。可是,今天似乎是在故意与他们过不去,早就过了往常到这的时点了。那壶酒由于时间一长,也就喝得差不多了,让大家等得焦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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