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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储位

   坐了大概两刻,也就半个小时左右,李元徽这才等来人。   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比起李元徽的年纪还大一点,长相俊秀,举手投足有一种贵气。   李元徽愣了一下才起身行礼,“拜见大王。”   来人是吴王,慕容鞅,皇帝慕容英的第三子,韦贵妃所出。在一众皇子之中甚得看重,也是唯一随皇帝东征的皇子。   慕容鞅面带笑意:“你就是李四郎?卫尉卿李公之子。”   “正是臣下。”   “不必多礼,我闻李四郎你在北邙之战力挽狂澜,又在董杜原之战后截杀杨逆,真是英雄少年...”   “侥幸取得微末之功,幸得大王所闻,元徽诚惶诚恐。”   李元徽有些回错了意,以为这位皇子亲王的突然召见,难道是为了拉拢自己和李家?   毕竟,这位可是储位的有利争夺者。   太子慕容昌不过十岁,天资平平,之所以被封为太子完全是因为其母是曹皇后,中宫所出,占了嫡子的名分。   还有些更深层次的原因,李元徽也能猜测個大概,韦贵妃本就得宠,韦家又是京兆大族,根深蒂固,真要立吴王为太子,会影响道朝中鲜卑大族和汉族世家的平衡。   曹皇后就不一样,前魏宗室,虽然还有些影响力,但在朝中没什么助力,更易于掌控。   慕容鞅与李元徽说了会话,直到有宦官过来与慕容鞅耳语几句,这才让他离开。   李元徽前脚刚走,后脚那刚才账外偷看的少女就进来了。   慕容鞅笑道:“这李四郎长相俊朗,身形挺拔,刚才我与其说话,谈吐见识也颇为不俗,怎么样,可能入了你晋阳公主的法眼?”   这少女正是慕容鞅的胞妹,晋阳公主慕容佳音。   慕容佳音进账之后直接坐下,对于兄长的问话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犹豫了一下道:“还不错,但总觉得他...人前人后有些不一样。”   “王兄你进来之前,他就在这坐着,很松弛,还哼着歌,虽然没有什么逾矩之处,但整个人很放松,但你进来之后,他立刻就变得很谨慎,虽然对你恭敬,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有些奇怪...”   慕容鞅闻言也皱了皱眉头,然后骤然笑道:“呵呵呵呵,我知道了,他是怕我拉拢他。”   慕容佳音也是聪明,立马就想到了今天的见面,李元徽完全不知道是自己要见他,所以...会错意了。   毕竟关于储位之争,汉家世族等闲是不会参与的。   不过慕容鞅却觉得,那个只有十岁的兄弟,除了名分,还有什么能跟他争的?   这李四郎在担心什么?   真要是娶了我妹妹,你陇西李氏还不是得给我出力?   “你觉得如何?依我看这李四郎,还不如段武达,你看呢?”   慕容佳音听这话立马翻了个白眼,“段武达长得跟熊似的,字写得和狗爬一样,跟猪一样蠢,空有一身蛮力,跟这样的人做夫妻你不如杀了我好了。”   段武达,出身段氏鲜卑,辅国大将军段义弘的小儿子,是慕容英身边的散骑常侍之一,有勇力,能够赤手放倒奔马。   因为常年出入宫禁,对慕容佳音的容貌惊为天人,极为爱慕。   与慕容鞅交好,所以慕容鞅经常在这个妹妹面前替自己的好友说说好话。   但慕容佳音对于此却是避之不及。   慕容鞅无奈的笑了笑,“反正父皇说了,这人是任你挑选,陇西李氏是名门望族,家风也不错,卫尉卿李源也深得父皇的信重,我看你挑了这么久也没个和心意的,别等到父皇急了直接给你选一个...而且我打听过了,这李四郎如今房里没有人,外面也没什么相好,院里也只有一个照顾他起居的丫头...”   慕容佳音指着他说道:“你住嘴,你们男子能左拥右抱的,哪怕娶一个不喜欢的,还能纳妾,我们女子一辈子也就能嫁一个人,还不让我挑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挑吧...”   李元徽回到宴会场上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此时篝火已经点起来了,火光照着那些舞姬身上,更是别有一番风情。   李孝俨当即问了问是谁召见他,李元徽如实说了。   “是吴王。”   “哦?”   李孝俨闻言也没细问,只是嘱咐他不要声张。   等道宴席散了之后,李孝俨带着他去了李源的帐篷里,又让他说了说今天与吴王见面的细节。   坐在床上的李源听完之后面色如常:“些许小事,不必在意,不过记得,不要对旁人提起这些事...大郎留下陪我说说话,四郎回去休息吧。”   “是阿耶。”   李元徽感觉老爹和大哥可能要商议什么事,不过既然赶自己走了,那就不要管闲事了。   “前几日高阳王与我见面的时候,暗示我不要过早给四郎议亲,想要要送他一场富贵,加上今天的事,差不多可以确定了...晋阳公主也到了适婚之龄,年岁与四郎相当,四郎若真能被选为帝婿,与我李家而言,可能是好事,不过要真是牵扯到储位之争,对他却不见得是好事,不过于你们兄弟而言,却只有利好,大郎,你意下如何?”   李源才对长子说了这一番话的意思很明白,对你们兄弟来说,如果出了个驸马,能跟你们互相扶持,这肯定是好处,但要是牵扯道储位之争,吴王这边败了,你们要及时切割,就不会被波及。   李孝俨闻言却立即回道:“阿耶,宫中选婿之事,可由的我们嘛?”   李源闻言之后道:“若想要选中,可能由不得我家,但若不想被选中,还是有些办法的...”   李孝俨道:“四郎福缘深厚,即便不尚公主,也有殊勋傍身,以我家门第,议亲也能寻一良配,既如此,孩儿建议...就不要让他选中了...”   李源闻言,很欣慰的点了点头,然后叹息道:“大郎,你这做兄长的,宽仁孝悌,没让我失望,四郎有你这样的兄长,是他的福气,但这次的事,为我李家长远计,只能全力促成...”   “阿耶...这...”李孝俨有些不解。   李源继续劝解道:“你是长子,日后要承担我李氏一门兴衰,二郎和三郎还有四郎,都有他们各自的缘法运势,你们兄弟之间自然要扶持照应,但你也要记得,为家门计,有些事要当断则断,当舍则舍...”   李孝俨还有些犹疑:“可是...”   李源直接打断道:“没有可是,记住今天莪与你说的话,婚姻之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也说了四郎福缘深厚,这难道就不是四郎的福气吗?你可知道有多少鲜卑贵胄和汉家大族想要为家中子弟谋这个驸马都尉?”   “天予不取,反受其殃!”   “这就是他的路!”   因为常年出入宫禁,对慕容佳音的容貌惊为天人,极为爱慕。   与慕容鞅交好,所以慕容鞅经常在这个妹妹面前替自己的好友说说好话。   但慕容佳音对于此却是避之不及。   慕容鞅无奈的笑了笑,“反正父皇说了,这人是任你挑选,陇西李氏是名门望族,家风也不错,卫尉卿李源也深得父皇的信重,我看你挑了这么久也没个和心意的,别等到父皇急了直接给你选一个...而且我打听过了,这李四郎如今房里没有人,外面也没什么相好,院里也只有一个照顾他起居的丫头...”   慕容佳音指着他说道:“你住嘴,你们男子能左拥右抱的,哪怕娶一个不喜欢的,还能纳妾,我们女子一辈子也就能嫁一个人,还不让我挑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挑吧...”   李元徽回到宴会场上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此时篝火已经点起来了,火光照着那些舞姬身上,更是别有一番风情。   李孝俨当即问了问是谁召见他,李元徽如实说了。   “是吴王。”   “哦?”   李孝俨闻言也没细问,只是嘱咐他不要声张。   等道宴席散了之后,李孝俨带着他去了李源的帐篷里,又让他说了说今天与吴王见面的细节。   坐在床上的李源听完之后面色如常:“些许小事,不必在意,不过记得,不要对旁人提起这些事...大郎留下陪我说说话,四郎回去休息吧。”   “是阿耶。”   李元徽感觉老爹和大哥可能要商议什么事,不过既然赶自己走了,那就不要管闲事了。   “前几日高阳王与我见面的时候,暗示我不要过早给四郎议亲,想要要送他一场富贵,加上今天的事,差不多可以确定了...晋阳公主也到了适婚之龄,年岁与四郎相当,四郎若真能被选为帝婿,与我李家而言,可能是好事,不过要真是牵扯到储位之争,对他却不见得是好事,不过于你们兄弟而言,却只有利好,大郎,你意下如何?”   李源才对长子说了这一番话的意思很明白,对你们兄弟来说,如果出了个驸马,能跟你们互相扶持,这肯定是好处,但要是牵扯道储位之争,吴王这边败了,你们要及时切割,就不会被波及。   李孝俨闻言却立即回道:“阿耶,宫中选婿之事,可由的我们嘛?”   李源闻言之后道:“若想要选中,可能由不得我家,但若不想被选中,还是有些办法的...”   李孝俨道:“四郎福缘深厚,即便不尚公主,也有殊勋傍身,以我家门第,议亲也能寻一良配,既如此,孩儿建议...就不要让他选中了...”   李源闻言,很欣慰的点了点头,然后叹息道:“大郎,你这做兄长的,宽仁孝悌,没让我失望,四郎有你这样的兄长,是他的福气,但这次的事,为我李家长远计,只能全力促成...”   “阿耶...这...”李孝俨有些不解。   李源继续劝解道:“你是长子,日后要承担我李氏一门兴衰,二郎和三郎还有四郎,都有他们各自的缘法运势,你们兄弟之间自然要扶持照应,但你也要记得,为家门计,有些事要当断则断,当舍则舍...”   李孝俨还有些犹疑:“可是...”   李源直接打断道:“没有可是,记住今天莪与你说的话,婚姻之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也说了四郎福缘深厚,这难道就不是四郎的福气吗?你可知道有多少鲜卑贵胄和汉家大族想要为家中子弟谋这个驸马都尉?”   “天予不取,反受其殃!”   “这就是他的路!”   因为常年出入宫禁,对慕容佳音的容貌惊为天人,极为爱慕。   与慕容鞅交好,所以慕容鞅经常在这个妹妹面前替自己的好友说说好话。   但慕容佳音对于此却是避之不及。   慕容鞅无奈的笑了笑,“反正父皇说了,这人是任你挑选,陇西李氏是名门望族,家风也不错,卫尉卿李源也深得父皇的信重,我看你挑了这么久也没个和心意的,别等到父皇急了直接给你选一个...而且我打听过了,这李四郎如今房里没有人,外面也没什么相好,院里也只有一个照顾他起居的丫头...”   慕容佳音指着他说道:“你住嘴,你们男子能左拥右抱的,哪怕娶一个不喜欢的,还能纳妾,我们女子一辈子也就能嫁一个人,还不让我挑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挑吧...”   李元徽回到宴会场上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此时篝火已经点起来了,火光照着那些舞姬身上,更是别有一番风情。   李孝俨当即问了问是谁召见他,李元徽如实说了。   “是吴王。”   “哦?”   李孝俨闻言也没细问,只是嘱咐他不要声张。   等道宴席散了之后,李孝俨带着他去了李源的帐篷里,又让他说了说今天与吴王见面的细节。   坐在床上的李源听完之后面色如常:“些许小事,不必在意,不过记得,不要对旁人提起这些事...大郎留下陪我说说话,四郎回去休息吧。”   “是阿耶。”   李元徽感觉老爹和大哥可能要商议什么事,不过既然赶自己走了,那就不要管闲事了。   “前几日高阳王与我见面的时候,暗示我不要过早给四郎议亲,想要要送他一场富贵,加上今天的事,差不多可以确定了...晋阳公主也到了适婚之龄,年岁与四郎相当,四郎若真能被选为帝婿,与我李家而言,可能是好事,不过要真是牵扯到储位之争,对他却不见得是好事,不过于你们兄弟而言,却只有利好,大郎,你意下如何?”   李源才对长子说了这一番话的意思很明白,对你们兄弟来说,如果出了个驸马,能跟你们互相扶持,这肯定是好处,但要是牵扯道储位之争,吴王这边败了,你们要及时切割,就不会被波及。   李孝俨闻言却立即回道:“阿耶,宫中选婿之事,可由的我们嘛?”   李源闻言之后道:“若想要选中,可能由不得我家,但若不想被选中,还是有些办法的...”   李孝俨道:“四郎福缘深厚,即便不尚公主,也有殊勋傍身,以我家门第,议亲也能寻一良配,既如此,孩儿建议...就不要让他选中了...”   李源闻言,很欣慰的点了点头,然后叹息道:“大郎,你这做兄长的,宽仁孝悌,没让我失望,四郎有你这样的兄长,是他的福气,但这次的事,为我李家长远计,只能全力促成...”   “阿耶...这...”李孝俨有些不解。   李源继续劝解道:“你是长子,日后要承担我李氏一门兴衰,二郎和三郎还有四郎,都有他们各自的缘法运势,你们兄弟之间自然要扶持照应,但你也要记得,为家门计,有些事要当断则断,当舍则舍...”   李孝俨还有些犹疑:“可是...”   李源直接打断道:“没有可是,记住今天莪与你说的话,婚姻之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也说了四郎福缘深厚,这难道就不是四郎的福气吗?你可知道有多少鲜卑贵胄和汉家大族想要为家中子弟谋这个驸马都尉?”   “天予不取,反受其殃!”   “这就是他的路!”   因为常年出入宫禁,对慕容佳音的容貌惊为天人,极为爱慕。   与慕容鞅交好,所以慕容鞅经常在这个妹妹面前替自己的好友说说好话。   但慕容佳音对于此却是避之不及。   慕容鞅无奈的笑了笑,“反正父皇说了,这人是任你挑选,陇西李氏是名门望族,家风也不错,卫尉卿李源也深得父皇的信重,我看你挑了这么久也没个和心意的,别等到父皇急了直接给你选一个...而且我打听过了,这李四郎如今房里没有人,外面也没什么相好,院里也只有一个照顾他起居的丫头...”   慕容佳音指着他说道:“你住嘴,你们男子能左拥右抱的,哪怕娶一个不喜欢的,还能纳妾,我们女子一辈子也就能嫁一个人,还不让我挑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挑吧...”   李元徽回到宴会场上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此时篝火已经点起来了,火光照着那些舞姬身上,更是别有一番风情。   李孝俨当即问了问是谁召见他,李元徽如实说了。   “是吴王。”   “哦?”   李孝俨闻言也没细问,只是嘱咐他不要声张。   等道宴席散了之后,李孝俨带着他去了李源的帐篷里,又让他说了说今天与吴王见面的细节。   坐在床上的李源听完之后面色如常:“些许小事,不必在意,不过记得,不要对旁人提起这些事...大郎留下陪我说说话,四郎回去休息吧。”   “是阿耶。”   李元徽感觉老爹和大哥可能要商议什么事,不过既然赶自己走了,那就不要管闲事了。   “前几日高阳王与我见面的时候,暗示我不要过早给四郎议亲,想要要送他一场富贵,加上今天的事,差不多可以确定了...晋阳公主也到了适婚之龄,年岁与四郎相当,四郎若真能被选为帝婿,与我李家而言,可能是好事,不过要真是牵扯到储位之争,对他却不见得是好事,不过于你们兄弟而言,却只有利好,大郎,你意下如何?”   李源才对长子说了这一番话的意思很明白,对你们兄弟来说,如果出了个驸马,能跟你们互相扶持,这肯定是好处,但要是牵扯道储位之争,吴王这边败了,你们要及时切割,就不会被波及。   李孝俨闻言却立即回道:“阿耶,宫中选婿之事,可由的我们嘛?”   李源闻言之后道:“若想要选中,可能由不得我家,但若不想被选中,还是有些办法的...”   李孝俨道:“四郎福缘深厚,即便不尚公主,也有殊勋傍身,以我家门第,议亲也能寻一良配,既如此,孩儿建议...就不要让他选中了...”   李源闻言,很欣慰的点了点头,然后叹息道:“大郎,你这做兄长的,宽仁孝悌,没让我失望,四郎有你这样的兄长,是他的福气,但这次的事,为我李家长远计,只能全力促成...”   “阿耶...这...”李孝俨有些不解。   李源继续劝解道:“你是长子,日后要承担我李氏一门兴衰,二郎和三郎还有四郎,都有他们各自的缘法运势,你们兄弟之间自然要扶持照应,但你也要记得,为家门计,有些事要当断则断,当舍则舍...”   李孝俨还有些犹疑:“可是...”   李源直接打断道:“没有可是,记住今天莪与你说的话,婚姻之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也说了四郎福缘深厚,这难道就不是四郎的福气吗?你可知道有多少鲜卑贵胄和汉家大族想要为家中子弟谋这个驸马都尉?”   “天予不取,反受其殃!”   “这就是他的路!”   因为常年出入宫禁,对慕容佳音的容貌惊为天人,极为爱慕。   与慕容鞅交好,所以慕容鞅经常在这个妹妹面前替自己的好友说说好话。   但慕容佳音对于此却是避之不及。   慕容鞅无奈的笑了笑,“反正父皇说了,这人是任你挑选,陇西李氏是名门望族,家风也不错,卫尉卿李源也深得父皇的信重,我看你挑了这么久也没个和心意的,别等到父皇急了直接给你选一个...而且我打听过了,这李四郎如今房里没有人,外面也没什么相好,院里也只有一个照顾他起居的丫头...”   慕容佳音指着他说道:“你住嘴,你们男子能左拥右抱的,哪怕娶一个不喜欢的,还能纳妾,我们女子一辈子也就能嫁一个人,还不让我挑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挑吧...”   李元徽回到宴会场上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此时篝火已经点起来了,火光照着那些舞姬身上,更是别有一番风情。   李孝俨当即问了问是谁召见他,李元徽如实说了。   “是吴王。”   “哦?”   李孝俨闻言也没细问,只是嘱咐他不要声张。   等道宴席散了之后,李孝俨带着他去了李源的帐篷里,又让他说了说今天与吴王见面的细节。   坐在床上的李源听完之后面色如常:“些许小事,不必在意,不过记得,不要对旁人提起这些事...大郎留下陪我说说话,四郎回去休息吧。”   “是阿耶。”   李元徽感觉老爹和大哥可能要商议什么事,不过既然赶自己走了,那就不要管闲事了。   “前几日高阳王与我见面的时候,暗示我不要过早给四郎议亲,想要要送他一场富贵,加上今天的事,差不多可以确定了...晋阳公主也到了适婚之龄,年岁与四郎相当,四郎若真能被选为帝婿,与我李家而言,可能是好事,不过要真是牵扯到储位之争,对他却不见得是好事,不过于你们兄弟而言,却只有利好,大郎,你意下如何?”   李源才对长子说了这一番话的意思很明白,对你们兄弟来说,如果出了个驸马,能跟你们互相扶持,这肯定是好处,但要是牵扯道储位之争,吴王这边败了,你们要及时切割,就不会被波及。   李孝俨闻言却立即回道:“阿耶,宫中选婿之事,可由的我们嘛?”   李源闻言之后道:“若想要选中,可能由不得我家,但若不想被选中,还是有些办法的...”   李孝俨道:“四郎福缘深厚,即便不尚公主,也有殊勋傍身,以我家门第,议亲也能寻一良配,既如此,孩儿建议...就不要让他选中了...”   李源闻言,很欣慰的点了点头,然后叹息道:“大郎,你这做兄长的,宽仁孝悌,没让我失望,四郎有你这样的兄长,是他的福气,但这次的事,为我李家长远计,只能全力促成...”   “阿耶...这...”李孝俨有些不解。   李源继续劝解道:“你是长子,日后要承担我李氏一门兴衰,二郎和三郎还有四郎,都有他们各自的缘法运势,你们兄弟之间自然要扶持照应,但你也要记得,为家门计,有些事要当断则断,当舍则舍...”   李孝俨还有些犹疑:“可是...”   李源直接打断道:“没有可是,记住今天莪与你说的话,婚姻之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也说了四郎福缘深厚,这难道就不是四郎的福气吗?你可知道有多少鲜卑贵胄和汉家大族想要为家中子弟谋这个驸马都尉?”   “天予不取,反受其殃!”   “这就是他的路!”   因为常年出入宫禁,对慕容佳音的容貌惊为天人,极为爱慕。   与慕容鞅交好,所以慕容鞅经常在这个妹妹面前替自己的好友说说好话。   但慕容佳音对于此却是避之不及。   慕容鞅无奈的笑了笑,“反正父皇说了,这人是任你挑选,陇西李氏是名门望族,家风也不错,卫尉卿李源也深得父皇的信重,我看你挑了这么久也没个和心意的,别等到父皇急了直接给你选一个...而且我打听过了,这李四郎如今房里没有人,外面也没什么相好,院里也只有一个照顾他起居的丫头...”   慕容佳音指着他说道:“你住嘴,你们男子能左拥右抱的,哪怕娶一个不喜欢的,还能纳妾,我们女子一辈子也就能嫁一个人,还不让我挑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挑吧...”   李元徽回到宴会场上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此时篝火已经点起来了,火光照着那些舞姬身上,更是别有一番风情。   李孝俨当即问了问是谁召见他,李元徽如实说了。   “是吴王。”   “哦?”   李孝俨闻言也没细问,只是嘱咐他不要声张。   等道宴席散了之后,李孝俨带着他去了李源的帐篷里,又让他说了说今天与吴王见面的细节。   坐在床上的李源听完之后面色如常:“些许小事,不必在意,不过记得,不要对旁人提起这些事...大郎留下陪我说说话,四郎回去休息吧。”   “是阿耶。”   李元徽感觉老爹和大哥可能要商议什么事,不过既然赶自己走了,那就不要管闲事了。   “前几日高阳王与我见面的时候,暗示我不要过早给四郎议亲,想要要送他一场富贵,加上今天的事,差不多可以确定了...晋阳公主也到了适婚之龄,年岁与四郎相当,四郎若真能被选为帝婿,与我李家而言,可能是好事,不过要真是牵扯到储位之争,对他却不见得是好事,不过于你们兄弟而言,却只有利好,大郎,你意下如何?”   李源才对长子说了这一番话的意思很明白,对你们兄弟来说,如果出了个驸马,能跟你们互相扶持,这肯定是好处,但要是牵扯道储位之争,吴王这边败了,你们要及时切割,就不会被波及。   李孝俨闻言却立即回道:“阿耶,宫中选婿之事,可由的我们嘛?”   李源闻言之后道:“若想要选中,可能由不得我家,但若不想被选中,还是有些办法的...”   李孝俨道:“四郎福缘深厚,即便不尚公主,也有殊勋傍身,以我家门第,议亲也能寻一良配,既如此,孩儿建议...就不要让他选中了...”   李源闻言,很欣慰的点了点头,然后叹息道:“大郎,你这做兄长的,宽仁孝悌,没让我失望,四郎有你这样的兄长,是他的福气,但这次的事,为我李家长远计,只能全力促成...”   “阿耶...这...”李孝俨有些不解。   李源继续劝解道:“你是长子,日后要承担我李氏一门兴衰,二郎和三郎还有四郎,都有他们各自的缘法运势,你们兄弟之间自然要扶持照应,但你也要记得,为家门计,有些事要当断则断,当舍则舍...”   李孝俨还有些犹疑:“可是...”   李源直接打断道:“没有可是,记住今天莪与你说的话,婚姻之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也说了四郎福缘深厚,这难道就不是四郎的福气吗?你可知道有多少鲜卑贵胄和汉家大族想要为家中子弟谋这个驸马都尉?”   “天予不取,反受其殃!”   “这就是他的路!”   因为常年出入宫禁,对慕容佳音的容貌惊为天人,极为爱慕。   与慕容鞅交好,所以慕容鞅经常在这个妹妹面前替自己的好友说说好话。   但慕容佳音对于此却是避之不及。   慕容鞅无奈的笑了笑,“反正父皇说了,这人是任你挑选,陇西李氏是名门望族,家风也不错,卫尉卿李源也深得父皇的信重,我看你挑了这么久也没个和心意的,别等到父皇急了直接给你选一个...而且我打听过了,这李四郎如今房里没有人,外面也没什么相好,院里也只有一个照顾他起居的丫头...”   慕容佳音指着他说道:“你住嘴,你们男子能左拥右抱的,哪怕娶一个不喜欢的,还能纳妾,我们女子一辈子也就能嫁一个人,还不让我挑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挑吧...”   李元徽回到宴会场上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此时篝火已经点起来了,火光照着那些舞姬身上,更是别有一番风情。   李孝俨当即问了问是谁召见他,李元徽如实说了。   “是吴王。”   “哦?”   李孝俨闻言也没细问,只是嘱咐他不要声张。   等道宴席散了之后,李孝俨带着他去了李源的帐篷里,又让他说了说今天与吴王见面的细节。   坐在床上的李源听完之后面色如常:“些许小事,不必在意,不过记得,不要对旁人提起这些事...大郎留下陪我说说话,四郎回去休息吧。”   “是阿耶。”   李元徽感觉老爹和大哥可能要商议什么事,不过既然赶自己走了,那就不要管闲事了。   “前几日高阳王与我见面的时候,暗示我不要过早给四郎议亲,想要要送他一场富贵,加上今天的事,差不多可以确定了...晋阳公主也到了适婚之龄,年岁与四郎相当,四郎若真能被选为帝婿,与我李家而言,可能是好事,不过要真是牵扯到储位之争,对他却不见得是好事,不过于你们兄弟而言,却只有利好,大郎,你意下如何?”   李源才对长子说了这一番话的意思很明白,对你们兄弟来说,如果出了个驸马,能跟你们互相扶持,这肯定是好处,但要是牵扯道储位之争,吴王这边败了,你们要及时切割,就不会被波及。   李孝俨闻言却立即回道:“阿耶,宫中选婿之事,可由的我们嘛?”   李源闻言之后道:“若想要选中,可能由不得我家,但若不想被选中,还是有些办法的...”   李孝俨道:“四郎福缘深厚,即便不尚公主,也有殊勋傍身,以我家门第,议亲也能寻一良配,既如此,孩儿建议...就不要让他选中了...”   李源闻言,很欣慰的点了点头,然后叹息道:“大郎,你这做兄长的,宽仁孝悌,没让我失望,四郎有你这样的兄长,是他的福气,但这次的事,为我李家长远计,只能全力促成...”   “阿耶...这...”李孝俨有些不解。   李源继续劝解道:“你是长子,日后要承担我李氏一门兴衰,二郎和三郎还有四郎,都有他们各自的缘法运势,你们兄弟之间自然要扶持照应,但你也要记得,为家门计,有些事要当断则断,当舍则舍...”   李孝俨还有些犹疑:“可是...”   李源直接打断道:“没有可是,记住今天莪与你说的话,婚姻之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也说了四郎福缘深厚,这难道就不是四郎的福气吗?你可知道有多少鲜卑贵胄和汉家大族想要为家中子弟谋这个驸马都尉?”   “天予不取,反受其殃!”   “这就是他的路!”   因为常年出入宫禁,对慕容佳音的容貌惊为天人,极为爱慕。   与慕容鞅交好,所以慕容鞅经常在这个妹妹面前替自己的好友说说好话。   但慕容佳音对于此却是避之不及。   慕容鞅无奈的笑了笑,“反正父皇说了,这人是任你挑选,陇西李氏是名门望族,家风也不错,卫尉卿李源也深得父皇的信重,我看你挑了这么久也没个和心意的,别等到父皇急了直接给你选一个...而且我打听过了,这李四郎如今房里没有人,外面也没什么相好,院里也只有一个照顾他起居的丫头...”   慕容佳音指着他说道:“你住嘴,你们男子能左拥右抱的,哪怕娶一个不喜欢的,还能纳妾,我们女子一辈子也就能嫁一个人,还不让我挑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挑吧...”   李元徽回到宴会场上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此时篝火已经点起来了,火光照着那些舞姬身上,更是别有一番风情。   李孝俨当即问了问是谁召见他,李元徽如实说了。   “是吴王。”   “哦?”   李孝俨闻言也没细问,只是嘱咐他不要声张。   等道宴席散了之后,李孝俨带着他去了李源的帐篷里,又让他说了说今天与吴王见面的细节。   坐在床上的李源听完之后面色如常:“些许小事,不必在意,不过记得,不要对旁人提起这些事...大郎留下陪我说说话,四郎回去休息吧。”   “是阿耶。”   李元徽感觉老爹和大哥可能要商议什么事,不过既然赶自己走了,那就不要管闲事了。   “前几日高阳王与我见面的时候,暗示我不要过早给四郎议亲,想要要送他一场富贵,加上今天的事,差不多可以确定了...晋阳公主也到了适婚之龄,年岁与四郎相当,四郎若真能被选为帝婿,与我李家而言,可能是好事,不过要真是牵扯到储位之争,对他却不见得是好事,不过于你们兄弟而言,却只有利好,大郎,你意下如何?”   李源才对长子说了这一番话的意思很明白,对你们兄弟来说,如果出了个驸马,能跟你们互相扶持,这肯定是好处,但要是牵扯道储位之争,吴王这边败了,你们要及时切割,就不会被波及。   李孝俨闻言却立即回道:“阿耶,宫中选婿之事,可由的我们嘛?”   李源闻言之后道:“若想要选中,可能由不得我家,但若不想被选中,还是有些办法的...”   李孝俨道:“四郎福缘深厚,即便不尚公主,也有殊勋傍身,以我家门第,议亲也能寻一良配,既如此,孩儿建议...就不要让他选中了...”   李源闻言,很欣慰的点了点头,然后叹息道:“大郎,你这做兄长的,宽仁孝悌,没让我失望,四郎有你这样的兄长,是他的福气,但这次的事,为我李家长远计,只能全力促成...”   “阿耶...这...”李孝俨有些不解。   李源继续劝解道:“你是长子,日后要承担我李氏一门兴衰,二郎和三郎还有四郎,都有他们各自的缘法运势,你们兄弟之间自然要扶持照应,但你也要记得,为家门计,有些事要当断则断,当舍则舍...”   李孝俨还有些犹疑:“可是...”   李源直接打断道:“没有可是,记住今天莪与你说的话,婚姻之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也说了四郎福缘深厚,这难道就不是四郎的福气吗?你可知道有多少鲜卑贵胄和汉家大族想要为家中子弟谋这个驸马都尉?”   “天予不取,反受其殃!”   “这就是他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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