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事都让我占了?你是不知道为你未婚妻疗伤,我有多累多辛苦!” 楚阳吐槽。 这两个亿,挣得一点都不容易,消耗了他长达二十分钟的真气,这些真气都需要后续修炼补回来。 楚阳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祝长林更是气得脸色发青。 他心道:“累?辛苦?也是,你前前后后忙活了那么久,耳鬓厮磨的,能不累么,你累就累吧,还跟我说,你这就是在挑衅我啊!” 这祝长林,还真想多了。 楚阳可没兴趣,去挑衅他,更何况楚阳说的,和他想的,根本就是两码事。 楚阳是真的累,真的辛苦,消耗的这些真气,比他与顶尖高手大战还要辛苦。 说起来,祝长林想的那种事情的辛苦程度,比起消耗真气可差远了,不在一个层面。 不过,祝长林现在已经进入了一种,疯魔的状态。 他的心理,变得极度扭曲,因为他这种人就是这样的,他很愤怒,却又胆怯,只能自耗,内心充满了矛盾。 祝长林担心会激怒楚阳,被楚阳一巴掌拍死,便只能强压怒火,对楚阳阴阳说道:“呵呵,楚神医,还真是辛苦了呢,楚神医,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啊,咱们才是第一天认识,你就救了我未婚妻,你真是我命中的福星呢,如果没有你,我今天就失去未婚妻了!” 楚阳听着祝长林的话语,有种怪怪的感觉,不过,祝长林无论什么态度,对楚阳来说都不重要,强者面对弱者,是不需要看对方脸色的。 “之前你们祝家承诺的一个亿,可以兑现了。”楚阳对祝长林说道。 不提一个亿还好,提了一个亿,祝长林又要难受了。 祝长林觉得,自己头顶青青草原了,还他妈的要给对方一个亿,这真是悲催到极点了,窝囊到极点了。 见祝长林沉默,楚阳道:“怎么,不想给?你们祝家如果敢不履行承诺,我让你们祝家,从此从江天市消失!” 祝长林闻言,感到压力巨大。 祝长林认为,楚阳所说的话有点夸张了,楚阳还不具备让祝家从江天市消失的能力,但是楚阳一旦发怒,至少他会当场喋血,会让祝家遭受损失,这并不划算。 实际上,祝长林还是太乐观了,低估了楚阳的实力,楚阳既然敢说,能让祝家从江天市消失,就一定能够办到,只是要看其中的筹码和利益权衡。 区区一个祝家,除非真的触碰到他的逆鳞,否则他是不会花力气灭掉祝家的。 这时,祝大祥开口回应道:“一个亿,我们祝家会给,别说是一个亿,就是两个亿,三个亿,我们祝家都愿赌服输,在打赌之前,我们祝家把五千万筹码提到了一个亿,也没眨一下眼睛!” 这都是些场面话罢了。 五千万到一个亿,中间差了五千万。 而一个亿到两个亿,中间却差了一个亿。一个亿到三个亿,中间更是差了两个亿。 这可不是几十万几百万的差距,这是上亿的差距。 哪怕是江天市天离区的四大家族之一,商贾起家、延续好几代辉煌的世家,面对上亿的资金,也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 这可不是投资,这是直接扔出去一个亿,这对祝家来说,是笔巨款。 只不过,祝大祥明白,如果自己不履行承诺,祝家今天这关不好过,他亲眼见识过楚阳的实力,不等白大师近身,就把白大师震飞。 此等高超实力,就算他把家族里的所有高手门客集齐,最终把楚阳拿下,可也会损失重大。 祝大祥还要考虑的是,他们祝家的名声。 现在的事实是,楚阳救活了他们祝家的未来儿媳妇,是冷家的恩人,也算是祝家的恩人,如果祝家恩将仇报,也势必会被江天市人戳脊梁骨。 万一被竞争对手做文章,那就不值得了。 “你们祝家要履行的承诺,可不止一个亿,还有大摆筵席,昭告全城!”楚阳对祝大祥说道。 听闻此言,祝大祥皱了皱眉头,这“大摆筵席,昭告全城”,可是他自己亲口说的,如果不认,还真说不过去,以后商圈里谁还信任他。 “可以!三天后,我祝家为你大摆筵席,请来贵宾,昭告全城,你是我祝家的恩人!”祝大祥硬着头皮说道。 祝长林和祁慧,对此有些不满。 祁慧脸色阴沉,她心中有气,自己儿媳妇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这让她无法释怀。 而祝长林则是说道:“大摆筵席,昭告全城,我看就没有必要了吧,难道楚神医,也在乎这等虚名吗?” 楚阳冷笑道:“你的意思是,你们祝家人说话等于放屁,是这样吗?” 祝长林皱眉道:“你……你……” 楚阳说道:“难道不是吗?我看啊,以后你们在江天市商圈,没有立足之地了!” 祝长林沉默了,他想想这确实是这番道理,倘若祝家食言,以后在商界,信誉也会大大降低。 更何况现在楚阳是冷家的恩人,也算是他祝家的恩人,连恩人都这样对待,以后商业上的合作伙伴和圈子里的朋友,还怎么敢跟祝家交往。 “也罢,不就是大摆筵席,昭告天下么,没问题,我祝家办得起!”祝长林一改口风。 祝长林真是神了,嘴硬即无敌,反正老子嘴巴最硬,老子怎么说都有理,老子可以推翻自己说的话,老子的嘴巴是经过一千度高温测试的,耐高温,耐腐蚀。 楚阳扫了一眼祝长林,他没兴趣和祝长林拌嘴,而是对祝大祥说道:“你生养了一个好儿子。” 祝大祥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觉得自己像是受到了莫大的羞辱,道:“楚神医,一个亿,我会尽快打到你的账户上,接下来,我们祝家要谈点私事,非常抱歉,不能留你在这喝茶了。” 祝大祥这是要送客了。 楚阳也没想继续在此地逗留,乔雨薇还在酒店等他。 “三天后,我等你大摆筵席!”楚阳对祝大祥说。 随后,楚阳便转过身,背过手去,准备离开。 却在这时,冷雨菲将楚阳叫住。 “恩公,请留步,你救我的命,连杯茶水都没有喝到,我心感有愧,天色还早,还是坐下来聊会儿天吧。”冷雨菲脸色微红,眸中似有碧波春水。 楚阳还未答复,祝长林已经气得快要吐血,心道:“我祝长林,也是堂堂血性男儿,岂容如此羞辱,我再忍下去,就得改名字叫祝长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