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管我。 我自个儿在街上转转。 你们去忙你们的事吧。” 王小春说完, 就沿着小街朝前面走去。 不一会儿,就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当中。 他知道,看店面找门面还真的不能靠别人,只能靠自己。 “周铁,你看看,他就这样子走了。 连个谢字都没有。 这种人,才第一看见。 这人真是好笑,一无钱,二无资源,还想开一家高级鱼馆,想赚有钱人的钱…… 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曹军有些难以理解王小春这种反常的行为。 因为他跟王小春不熟,故此就发起牢骚来。 “他呀,以前这里就有点儿问题。 后来坐了五年牢,估计这里的问题更严重了。” 周铁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说道:“算了吧。 我们不管他了。 反正他带着手机,丢不了的。 走,我请你去洗脚去。” “光只洗脚,不洗小头啊? 我可是耽误了几个小时陪你与王小春呢。 光洗脚那肯定不行哦。” 曹军笑道。 “那肯定不会啊。我请客什么时候吝啬过。 请你,肯定得大头小头一起洗啊。 走吧,去老地方吧。” 周铁拍了拍曹军的肩膀,就坐进了车子。 曹军一听,不由咧嘴笑了。 随即上车, 掉了一个头,朝他们一直去的老地方驶去。 …… 另一边。 胡老三把王小春家的里外外,塘前塘后,全部熟悉一遍,就自己跑到厨房里做饭吃。 当然,二楼他没有去。 那是王小春住的地方,他没那个胆子。 随便打了一个鸡蛋,弄些坛子剁辣椒,就炒了一个鸡蛋辣椒炒饭。 又看到碗柜里面有一瓶开动的二锅头,就喝了几口。 吃饱喝足,他就来到堂屋,躺在竹睡椅上开始午休。 毕竟,现在正是中午一点的时候,正是午休好时期。 再说,他一路坐着长途交通工具,早就有些疲惫。 刚刚睡一会儿,耳朵就朦胧听到后面鱼塘有大响动。 那是鱼儿们在塘里寻食物不得而躁动不安。 胡老三想着这大白天肯定没有人敢偷鱼,也就没在意。 不过他又想着,这大中午的,要是有人趁着他午觉时刻,岂不趁机偷鱼啊。 而且听那不断的弹跳声,就有点不对劲了。 于是,他就抬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不打紧,直接让他瞪大眼睛。 但见东北角落正有一条在不停地游动着,闹得动静很大。 而且,好像有一根钓杆自浓密的苏丹草里面伸出来。 胡老三大怒。 暗骂,妈德, 老子第一天到师父家, 接受这守鱼塘的任务,你就敢跟老子作对。 那好吧。 敢偷鱼,那就休怪老子不客气了。 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明目张胆地跑过去逮偷鱼贼。 而找了一根绳子。 再从大门出去,自东边隔壁家那边的大马路走去。 他走得很快,步子跟风火轮一样,没有一分钟,就来到了杨柳依家鱼塘的东北角,再悄然钻进苏丹草里,朝王小春的鱼塘东北角方向快速潜去。 此时。 在东北角,一个人光着身子正在密切地盯着塘里的黄金大草鱼。 他不是别人,正是张得良的小儿子张喜福。 原来,他回家后, 一直怄不了一个巴掌的气,就趁父亲张得良及哥哥张喜东在睡午觉,一个人带着钓杆悄悄过来,偷王小春的鱼。 他就是要跟王小春过不去。 就是要跟王小春对着干。 他弄了一根苏丹草叶尖儿,卷成筒状,用草系牢,再挂在钓钩上,还缠了几道。 这样就不容易掉钩。 只要一扔下去,竟然一下子就上钩。 令他想不到的,这鱼太大了,竟然有十三四斤。 而且黄澄澄的,就像一堆黄金在水里游着。 他惊呆了。 从来没有看见过这种颜色的大草鱼。 又让他有些为难的是,那钓线太细了,弄不好会扯断的。 因此,他只能用钓杆慢慢游着鱼。 想等鱼儿游累了,再下水去捞上来。 他想着,就钓这一条鱼回去观察一下。 这为什么会是金色色的草鱼。 他们家也养了几十年的鱼,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古怪的鱼儿。 奈何那鱼儿似乎根本不累似的,一直扯着他的鱼杆朝塘中间背去。 那种力量就跟一个成年人的力量差不多了。 有几次都差点儿被扯脱手了。 这让他有些担心,只恨没有把张喜东叫过来。 他正想着把钓杆绑在一兜苏丹草上面,再自己下水,去把那鱼给捞上来时。 忽地耳边传来一声音,“你好啊,这样好不好玩咯!” 这声音很突兀地出现,让张喜福几乎吓得魂飞天外。 转头一看,不是王小春本人,只是一个留着短短络腮胡子的年轻人,正笑眯眯地瞧着他。 他就镇定下来,淡淡地说道:“好玩什么,这是我自家的鱼塘,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关你的事儿。你哪来的,就上哪凉快吧。” 他以为这家伙也是一个路过的偷鱼贼,就直接说是在自家鱼塘钓鱼。 “哦,原来这是你家的鱼塘啊。那鱼那么大,你怎么不跳进水里去抓住他呀。” 胡老三仍是笑眯眯地问道。 “关你屁事啊, 我想游一会儿鱼,不行啊。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张喜福朝胡老三不屑地说道。 如果是王小春,他早就拔腿而逃。 但这个是一个外人,他根本不怕。 “嗯,也是的,是我多管闲事了。我特么的第一天来我师父家,师父交我的任务就是看管鱼塘,谨防有人偷鱼。 没想到你就给安排上了。 既然这样,那就对不住了啊。” 胡老三说完,就上前靠近张喜福的后面,伸出右手,紧紧抓住张喜福的脖子,使他动弹不得。 另一只手则直接朝下一钻,就牢牢抓住,用力一捏,笑嘻嘻道:“哈哈,终于扯到你的淡淡,哈哈……。 另外别喊叫。 否则,我扯断了啊……” 被突然袭击的张喜福唬得魂飞天外,差点儿惨叫起来。 只觉得淡淡被扯得疼痛难忍。 浑身都冒出一层冷汗。 但又不敢动弹。 因为这是至关重要的罩门。 要是被扯断了,或捏爆了,那就彻底完蛋了。 不但失去传宗接代的功能,还会死掉的。 (PS:求读者老爷们的五星好评,求优质的章评,及好看的段评。 求加书架,求点催更。 也求小说人物名字,如哪个想要把名字放在小说人物当中,可以在五星好评里面留言。 也希望读者老爷们对本书提出一些宝贵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