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很抱歉,我刚刚在忙呢,不过我现在不忙了,我马上就到,你在茶楼等我就好了。” “也行吧。”白漪澜忍不住吐槽一句,“你们这些人最近真是奇怪,就好像刚刚阿战那样,他问我是不是送礼物去战家了,搞得我一头雾水。” “不用管他,我们茶楼等。” “行。” 另一端,战家。 任宴熙看向战尘矅道:“幸好我刚刚拉住你不让你继续问,现在没有证据,你问白漪澜,她还是不承认的。 加上我觉得所有的证据都忽然指向白漪澜,总觉得是有人故意误导我们。” 战尘矅沉默片刻,其实仔细想想,这件事确实有点问题,一切都是安排得那么明明白白。 从礼物到战家附近偶遇白漪澜,然后再到熟悉的香味,太顺了,仿佛是有人布局。 “如果有人刻意让我们误会白漪澜,那么那个女人,白漪澜肯定也是认识的,否则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任宴熙忽然想起白漪澜说的话,她说是她的朋友约她来这里,但是却放她鸽子。 战尘矅也想到了什么,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她朋友有问题。” 任宴熙立马拿出手机给白漪澜打了个电话,但电话却没人接听。 自动挂断后,任宴熙又继续回拨,但这次直接是关机状态。 “刚刚还通的,现在就忽然关机了。”任宴熙摊了摊手,无奈道。 “没事,晚点,我让魏莱带她来战家。” 任宴熙纠正他,“不,你是让魏莱请她来战家做客,不管她是被人利用,还是参与其中,我们还是先别打草惊蛇。” 战尘矅了然,“听你的。” 傍晚时分,魏莱将白漪澜带来了,她整个人好像还没睡醒的样子,看起来迷迷糊糊的。 “怎么忽然让我来吃饭?”白漪澜疑惑看向任宴熙。 任宴熙瞥了她一眼,秀眉拧紧,怎么感觉过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白漪澜憔悴了那么多?那几个小时她都做了什么? “其实是奶奶邀请你来吃饭的,她说想给你介绍好男人来着。”任宴熙只好将战老夫人搬出来,不然以她跟白漪澜的关系,确实还没到邀请她来家里吃饭的程度。 白漪澜没有怀疑,“还真是谢谢老夫人关心我的人生大事,不过我不急,我还是比较享受单身。” 任宴熙岔开话题,“对了,你今早说被朋友放了鸽子?也是你们一起长大的吗?” 任宴熙的话让白漪澜整个人愣住了,眼神疑惑,“什么放鸽子?我今天在家睡了一天,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睡不够,还是好困的样子。” 这下到任宴熙怔住了,要不是今天她跟战尘矅亲眼看到她,她还真的相信了白漪澜说的话了。 不过奇怪的是她为什么不承认?而且看她样子也不像是在撒谎。 “你今天真的都在家睡觉?没出来过吗?”任宴熙再询问。 白漪澜想都没想便回道:“是啊!我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就很困,要不是魏莱来摁门铃,我还能继续睡。” 任宴熙沉默了,这事越来越奇怪了,按道理白漪澜也没有理由撒谎她今天没出来过。 “嫂子,是有什么事吗?”白漪澜不解地问。 “没事,你先坐一下,等会就可以吃饭了。”任宴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给你倒杯茶。” “谢谢。” 任宴熙给白漪澜倒了一杯茶后,她便去了书房找战尘矅,她将白漪澜的事娓娓道来。 听完后,战尘矅立马就得到一个猜测,“她可能被这个朋友催眠了?” 催眠? 任宴熙回想起白漪澜刚刚的迷糊模样,一副怎么睡都睡不够的模样,确实像极了催眠后遗症。 “是她那个所谓的朋友做的?” “大概她那个朋友防止我们通过白漪澜找到她,所以才给白漪澜催眠。”战尘矅猜测道。 任宴熙思忖片刻,“你说我可以帮她恢复消除的记忆吗?”她最近都在学催眠,确实对催眠蠢蠢欲动,恰巧现在就有一个需要恢复消除记忆的,但是她又害怕失败,怕白漪澜身体会有影响。 战尘矅对任宴熙是一百个放心,“不管你做什么,我都赞成。” “你是赞成,我是对自己没有信心。”任宴熙勾唇苦笑道:“我担心失败会对白漪澜的身体造成伤害。” 战尘矅握着她的手,给予她信心,“你可以的,你换个角度想,你现在可是蒋老的徒弟,他这么优秀的师傅,你作为他的徒弟又岂会差到哪里去?” 任宴熙笑了出声,“人家蒋老都没说要收我为徒,他只是好心,看我喜欢研究催眠跟中医就送我书而已。” “能主动送你书,那就证明他对你有信心,等会吃完饭我让白漪澜来书房,你找机会催眠她。” 任宴熙想了很久才答应战尘矅,“不过我还是给蒋老打个电话咨询一下,毕竟我今晚是第一次实行催眠。” “好,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任宴熙立马给蒋老打了个电话,将大概的情况给他说了一遍,蒋老也非常有耐心教她,给她说注意事项。 “我明白,谢谢蒋老。” “不客气,有什么不懂再给我打电话。” “好的。”任宴熙挂断电话,转头看向战尘矅,“蒋老跟你一样都对我很有信心,但愿我不会让你们失望。” 战尘矅牵着任宴熙的手往大厅走去,“就算失败了,你在我心中依旧完美无瑕。” “真会哄我开心。” “说的是实话。” 一楼客厅,三个孩子正跟白漪澜玩游戏,说是玩游戏,其实是三个孩子在逗白漪澜。 见到战尘矅夫妻下来了,白漪澜立马投降,“我不行了,你们几个玩。” “真弱!”任离炫吐槽一句。 白漪澜才不会在乎孩子的吐槽,今天的她实在是体力有限,要是换作平时,三个孩子又岂会是她的对手。 “阿战,恭喜你,一不小心你就成了三个孩子的爹地。” 孩子是三胞胎的事,她也是刚刚听老夫人说的,一次怀上三胞胎,她只能说任宴熙真有福气。 战尘矅神色淡淡,微不可见颔首。 “你们别聊了,先来吃饭吧。”战千觅大喇叭的声音从饭厅那边传来。 “好,马上来。”任宴熙回应她。 晚餐后,战尘矅便让白漪澜去他的书房。 “是有什么事吗?”白漪澜疑惑看着大班椅上的战尘矅,而任宴熙也站在他身侧,她的手上拿着一块陀表。 她不是蒋老,她还是个菜鸟,催眠还是需要倚靠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