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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章 李家近来不安分

   不过这一点好像也没有谁错,之前的那个“尚胧月”也确实是因为落文宇给她的一剑才死的。   落文宇并未将这些话放在心上,他只是淡淡的道,“这些谣言怎么来的,我也不清楚。”   “我想比起流言蜚语中的我们,真实的我们是什么样子,我相信你们应该是最清楚不过的。”   落文宇的这番话算是说到了糖画老板的心里。   糖画老板激动地道,“王爷和王妃对元城做得好,我全都记在心里,如果没有王爷和王妃元城不可能是会是今日这番繁荣的景象。”   “以往哪怕是在白天我们都担惊受怕的,生怕就遇上了妖邪,但现在即便是晚上我们也能够出来行动,再也不怕这些妖魔鬼怪会来袭击我们。”   “这一切都是王爷王妃给的,我们心里都很清楚。”   “我们也很感激你们,那些灵符丹药肯定是要很多钱的,但王爷王妃就那般慷慨的赠送给我们,这份情,我们如何能忘?”   “那些散播谣言的人,真的是可恶至极!”   “但我相信,只要是元城的百姓,就一定会向着王爷和王妃!”   糖画老板郑重的看向尚胧月,“不管王妃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们就只认这么一个王妃,在我们心中就算你是假的,那也必须是真的!”   落文宇轻咳嗽了一声,他打断了糖画老板的话,“多谢。”   “这些一共多少?”   糖画老板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太过激动话说的有些多了,他赶忙道,“这就不收钱了,不收钱了。”   “我的糖画摊,永远为王爷王妃免费。”   落文宇直截了当地拒绝了糖画老板,“不行,一码归一码,该收的钱必须要收。”   “不然以后我同胧月都不来了。”   糖画老板这才道,“一共十文钱。”   落文宇这才笑着把钱递给了糖画老板。   在他画糖的时候,落文宇看向一旁的尚胧月,他小声道,“如何?”   尚胧月的唇角不觉上扬,“这种被人捧着的感觉让我觉得很新奇,是我从前没有过的感觉。”   “原来被人信任着是这样的感觉啊………”她不由地感叹了一句。   落文宇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所以你要多相信他们,他们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尚胧月笑着道,“嗯。”   她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处就像是流过了一股暖流般温暖,心情都瞬间好了不少。   她还从未被自己保护的人这么对待过,当面对糖画老板的激情时,尚胧月还有些不太适应。   落文宇不由地打趣道,“平日里你那么活泼开朗,怎的今日就不似那般了?”   尚胧月眼神示意他别说了,但落文宇就跟看不见一样,“我猜你肯定是害……”   羞字还没出口落文宇的嘴巴就被尚胧月的手给捂住了。   因为嘴巴被捂住了,他说话的时候有些咬字不清的,“尚胧月你耍赖,我捂我嘴巴。”   尚胧月:“求求你别说了,我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情。”   看着尚胧月那央求的小眼神,落文宇也只好点点头,“好吧,这次就放过你了。”   这边糖画老板已经热好了糖锅,尚胧月闻着香味走了过去。   落文宇:“你要去哪儿?”   尚胧月:“我要看看糖画怎么画的。”   落文宇:“你从前的地方没有?”   尚胧月摇摇头,她压低着声音用着只有她和落文宇之间才能听见的声音道,“从前我的生活一直都是打打杀杀,有些东西知道但一直没有亲眼见到过。”   落文宇:“难怪你每次一上街就跟盗宝团的首领一样,到处寻觅新鲜玩意儿。”   尚胧月嘟了嘟嘴,“喂,落文宇你这么说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就在这时,糖画老板开始把手中的糖锅倾斜着,他到了一些糖浆在白色的石板上。   然后将糖锅放回了炉子上,重回炉上的糖浆开始缓缓的冒着气泡。   糖画老板拿着一根很细的竹签时而轻点,时而勾勒,着桌上的糖浆,仿佛像是演奏一首无声的乐章一样。   尚胧月和落文宇看得都瞪大了眼睛,两人眼神紧盯着老板的手。   只见糖浆在石板上随着糖画老板的手一会儿弯曲一会儿走直线,逐渐地就形成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小乌龟。   琥珀色的糖画乌龟的线条流畅,色彩鲜艳,仿佛是一颗被片下来的宝石片一样。   尚胧月:“什么?刚刚不是还是糖浆吗?怎么一眨眼就变成小乌龟了?”   难道她错过了什么细节没有发现?   落文宇同样也感觉到惊讶,从前他买糖画只买做好的,从没买过糖画的,看见老板那画画的手艺,落文宇都不由得感到惊讶。   落文宇:“没想到用糖也能画得这么好看。”   糖画老板都被他们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王爷王妃过奖了。”   尚胧月:“老板你真的太厉害了,换我画,我肯定是画不好的。”   落文宇从尚胧月的话中听出了她的意思,他笑着道,“想去试试?”   尚胧月立马眨巴着眼,“可以吗?”   落文宇轻点下头,“可以的。”   尚胧月立马拉住了落文宇的手臂,“那快点快点,我也要试试看。”   落文宇转头看向糖画老板,他拿出三锭白银递给老板。   糖画老板看着落文宇递来的钱,不觉皱起了眉头,“王爷您这是?”   落文宇解释道,“她想要试试看,所以不知道老板您方便不方便?”   糖画老板笑道,“这有什么不方便的,王妃试试便来试试,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   “不过这钱我就不收了。   落文宇摇摇头,他拉过老板的手将钱塞进了老板的手中,“她等下在你这里画画肯定是会耽误您做生意的。”   “这点钱是给老板您的补偿。”   糖画老板,“可是这也太多了。”   落文宇:“老板您收下就好了。”   他都那么说了,糖画老板也只能收下了。   尚胧月已经信誓旦旦地坐在了椅子上,她挽起袖子就要把糖倒在石板上。   糖画老板立马道,“王妃,糖还不够热,还不能倒。”   尚胧月这才停下了手,“那要什么时候才可以呀?”   糖画老板细心的解释,“等它变得浓稠一些类似水一样的时候就可以到了。”   “王妃你到的时候注意安全,可千万不要弄伤了。”   “糖没有冷却之前还是会很烫的,在没有冷却前王妃千万不要用手去触摸,会烫伤你的。”   尚胧月:“好,我知道了。”   糖画老板又道,“这个画糖画是要讲究技巧,画的时候一定要快,落笔要准,不然它很快就凝固住了,就不太好定型了。”   尚胧月:“嗯。”   落文宇走过来道,“你想画个什么动物?”   尚胧月想了想,“唔………暂时没想好,等我开始画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想画什么了。”   等糖熬好后,尚胧月小心翼翼地端起糖锅倒了些糖浆在石板上,然后再将糖锅放了回去。   她回想起方才糖画老板画糖画的手法和力道,她也模仿着画了一个出来。   只是………   只是她画的这个吧……不是动物……而是一张灵符。   落文宇:“………………”   糖画老板:“………………”   落文宇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她很有画糖画的天赋,还是说她画符很有天赋了。”   就连话多的糖画老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尚胧月尴尬一笑,“这要画画的时候,我这脑子唯一想到的就是这个嘛。”   “所以就画出来了,让我画动物那些我肯定是不行的。”   尚胧月举起画好的糖画符箓,“老板我画得还可以吧?”   糖画老板连连点头,“非常不错。”   落文宇:“你这画的都跟真的能用了一样。”   他一说,尚胧月就有些好奇了,“你还真别说,我试试看它能不能用。”   落文宇:“等等。”他叫住了尚胧月。   尚胧月:“怎么了?”   落文宇:“你别再这里试,一会儿炸了怎么办?”   尚胧月:“不会炸的,我画的是隐身符。”   话罢,尚胧月试着用了一下,神奇的是这还真的能用上,就是效果不怎么好,尚胧月若隐若现的。   最后她解除了隐身的效果,那张糖画符箓就消失了。   尚胧月惊讶地道:“我是真没想到糖画的也行啊,就是效果太差了。”   方才的情景可把糖画老板吓坏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见鬼了。   落文宇向他解释过后,他才平静下来。   尚胧月起身走到了落文宇的面前,她伸手自然地挽着落文宇的手,另一只手举起来,“看,这是你,落文宇!”尚胧月挥着手中小乌龟的糖画笑着。   落文宇举起拿着另一只小乌龟的糖画,“那我这个就是你,尚胧月。”   “现在我就要把这只可恶的小乌龟给吃掉。”说完落文宇就咬了一口手中的糖画。   随后他得意的眼神看向尚胧月。   尚胧月最是禁不住落文宇的挑衅好,“谁怕谁啊!”   两个人就像是小孩子一样在那里较劲,没一会儿的功夫手中的糖画就被吃个精光。   有了落文宇陪着她玩闹,尚胧月郁闷的心情好了不少。   而且在街上逛着逛着时不时就会有人来同落文宇和尚胧月说有人传谣言的事情,还说他们已经将那些人给打了。   尚胧月和落文宇表面上装作很惊讶的样子,实际上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尤其是尚胧月,她高兴得都快要绷不住了。   下午时分尚胧月和落文宇才回到了王府中。   雨夜廷见他们回来了,他急忙上前道,“情况如何?”   落文宇:“如我们所料,元城的百姓们不仅不相信这些谣言,反而还对我们更加信任了。”   “有好几个传谣言的都被他们给打了。”   黄业栗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这些人就是该打!”   “不过我说这个韩禹是不是也太蠢了,我都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对付你们的时候,他怎么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安排人搞这些?”   落文宇:“天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李初之:“那你之后打算怎么办?我看范伶已经把散播谣言的人都抓回来了。”   落文宇:“问出消息后就暂时先关着他们,现在还不是拉他们出来的时候。”   “韩禹最大的目标是在太子选拔比赛的时候,而他身后的人也会一同跟着他露出马脚。”   “等时机成熟,届时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   尚胧月皱起了眉头,“等等,你说韩禹身后还有人?”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从未听你说起过?”   落文宇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光靠韩禹一个人,根本不可能把培养死侍这一块做得密不透风的。”   “若是没有人在背后指点他,他断然是做不到这点的。”   “而且近几年来,他对我的恨越来越深,他对我的恨意让我觉得不太正常,我猜测是他背后的人不断地在他面前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不断地给他灌输一些,要跟我的意识,他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前阵子我让范伶去查过了,韩禹的王府里住着一个很神秘的人。”   “那人只住在韩禹王府的密室中,除了韩禹之外他不见任何人,送菜送饭都是韩禹亲自去送的。”   “所以我更加怀疑,就是这个神秘人在背后给韩禹支招。”   “而他给韩禹支的这些招,有时候像是真要帮他,有时候又像是在害他。”   “我怀疑,韩禹是被那人当枪使了。”   “我估计韩禹或许同李氏有着某种密不可分的关系。”   “最近的李氏有些不安分,不知道是在筹备着什么,他们李家世代忠良,但到了李月这一代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李月的儿子李远,恶名昭彰是令百姓们闻风丧胆的存在。”   “因为其只有李远这一个儿子,所以李月对他这个儿子十分的溺爱。”   “奈何他们李家手握重权,这些事情即便是父皇知道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昨日我的线人来报,说李家从上个月开始就一直在暗暗地招兵买马,在一座快靠近妖界的孤山上养着一群精壮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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