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游戏(5)
“雪儿,没想到原来你是承认司徒夏嫣的能耐啊,我还以为你只是羡慕呢。” 秦书雪白了他一眼:“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夏嫣能力放在那呢,我夸两句不是很正常?” “正常正常,摘了吧。”衡离贼笑,“好了你出局了。” 秦书雪一看自己的牌,虽然她写的时候知道都是什么内容,但是为了不抽到自己知道的,她一共写了六十多张,这样就可以保证她完全猜不到自己的牌了。 没想到自己栽到了衡离手里,她不高兴地撅起了嘴:“你们怎么回事,一个个的都这么聪明,不是说第一次玩吗?我看绝对是骗人的。” 要知道秦书雪特意选择了一个不太需要推理和动脑子的游戏,是因为她每次一玩需要智商的类型就大脑宕机,之前和别人拼桌玩的时候每次到她这里就带领全队走向失败,搞得她再也不敢玩了。没想到这种不要做挑战,她也输得如此之快。 她认命地坐在一边观战,嘴上不老实道:“哼,我这个牌好输,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淘汰飞绫。” 司徒夏嫣笑了一声,自以为正常地回答:“办法嘛,倒不是没有。就看她有没有聪明到配进这个套了。”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讲话这么居高临下会不会引起民愤,只能说有些时候厉害的人说话都不是故意的就会伤害别人。 羽飞绫一听果然又炸了:“怎么,没点歹毒的智商还听不出来你是在骂人呢,司徒夏嫣你好厉害的嘴,你骂人真是越来越高级了。” “我是怕你没那么厚重的文化底蕴,”司徒夏嫣强忍着怒气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她的全身,“那我问你,‘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的‘谢’家,是哪位名人的家?” “嘁。”羽飞绫撇嘴,“司徒夏嫣你真是自以为是得厉害,你有家世能读经史子集诗词歌赋,我就没上过学啊?这不就是谢灵运的那个谢家吗?” 司徒夏嫣点点头:“除了谢灵运呢?” 羽飞绫皱了皱眉,既然都姓谢她随便胡说一个呗,她就不信就那几个姓谢的她还能蒙错:“谢道韫,她说的‘未若柳絮因风起’,怎么样,不比你知道得少吧?” 司徒夏嫣不情愿地点点头:“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东西,你也好意思拿来炫耀。” 秦书雪听得冷汗直冒,一个不要做挑战怎么搞出这么高级的东西来了,要是问的是自己,估计一个字都听不懂。根本不会被骗到谢谢。 羽飞绫后知后觉反应道:“我这不会是回答问题吧?” 衡离看着她就要摘牌,赶紧按住她:“不是不是,你接着玩就行了。” “那你有病啊司徒夏嫣,考我文学小常识是吧,你干脆说玩飞花令得了,说到明天也结束不了。” “不不不不不,别别别。”秦书雪赶紧插嘴,“我还有好多游戏呢,咱们玩个轻松的,就别跟课本过不去了吧。” 好笑,飞花令?要她丢脸就直说,哪个大学生还记得什么诗啊,她又不学汉语言文学,能说几句床前明月光就不错了。 “没说玩呢你急什么。”司徒夏嫣好像不是很看得上秦书雪这种逃避学习的人,看在秦书雪救她一命的份上到底还是没说得那么恶毒。 “呵呵,她比我还没文化。”羽飞绫幸灾乐祸。 “我还没问完呢,我问你谢道韫父亲是谁?” 羽飞绫简直要跳到马车顶上了,顿时涨红了脸:“谁知道她爹是谁,我都不知道你爹是谁,我还知道她爹,你告诉我李白他爹叫什么?这怎么可能知道。” 司徒夏嫣冷静地回答:“李白的父亲叫李客。别跟我扯这没用的,你不知道你猜一个也行啊。” 羽飞绫见司徒夏嫣竟是一点都不犹豫,愤怒地思索起来:“谢……谢……谢道……” “行了别想了,摘了吧你,我就知道你想不出来才问的。”司徒夏嫣压着嘴角,但还是看得出她既骄傲又鄙夷,谁看了都想揍一顿别说羽飞绫了。可惜打不过,是真的打不过。 “说啥了我就摘?”羽飞绫把牌拿过来一看,“我草这tmd也算?我明明……” “输了就是输了。顺便告诉你,谢道韫父亲叫谢奕,你回去好好读读书吧,看来还是记得不够清楚。”司徒夏嫣哼了一声,脸上的得意已经压不住了。 服了,这就是好学生吗,获胜的方法都和他们不一样,司徒夏嫣你已经杀死了这个游戏,我活该输在你们手里。秦书雪心疼地抱住胖胖的自己,司徒夏嫣这样的人,文能知天文地理,武能杀妖降敌,若真是遭遇什么不测,简直是整个世界的损失。 秦书雪叹了口气,希望掌门能出面和那些门派谈谈,明明就是妖界自导自演,削弱修仙者的力量,结果还真有人中计。如果他们用这种卑鄙手段把能人义士全部杀死,整个人界恐怕也会不复存在了。 嬴雍才没想那么多,见总不给他好脸色的羽飞绫也败下阵来,连忙表示欢迎,还对司徒夏嫣挤眉弄眼道:“司徒夏嫣啊我就知道你是个前途不可估量的人,你要好好地赢,你看到那个衡离了吗,那个在那里装得一脸冷静实际上他心里乱七八糟的不知道在怕什么呢,我相信你能一击必杀他,他这个人就是菜,单纯的菜,你既然这么有文化他不可能不输的,不然我可就要到处宣扬衡离德不配位了,你放心咱俩这么打配合绝对有用。” 嬴雍说了一堆啥司徒夏嫣没听清,但既然是敬重的前辈,司徒夏嫣暂时停下了搞衡离的脚步,对着嬴雍道:“嬴雍师兄,我没听清楚。” 我靠怎么这废话也有人抢着听啊?秦书雪无语,拦住嬴雍直接给司徒夏嫣翻译道:“他说他讨厌衡离,让你淘汰掉他。” 司徒夏嫣点了点头,嬴雍不说她也会的,她想打败衡离已经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