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各位大师的关爱!请你们不要担心。” 温柔妹向它们鞠了一躬: “近段时间以来,我功力大涨,体内的抗御能力也随之大大的增强。此外,又食用了药草。所以啊,身体绝对不会出什么问题。” 栾汉仔知道,温柔妹定下来的事情,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因此,他不仅没有反对,反而表示赞同,“请各位大师放心,我可以保护她。” “灵狐大师、灵龟大师,我明天上午去察看实情,下午请你们过来商讨对策,再一起灭掉狐妖精a这个害‘人’精。”温柔妹想把这些事务预先安排妥当。 灵狐a和灵龟a都点了点头,“嗷嗷嗷(嘤嘤),美眉大师,好的。” 灵鹰a这下子感到了一丢丢尴尬。 自己也是正义派的一员,也有义务参加征服妖魔派的行动。 它当即表达了自己的思想,“讷讷讷讷,美眉大师,我对你有意见,能提出来吗?” “灵鹰大师不必客气,如果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完全可以大胆地批评。”温柔妹觉得,任何人在处理问题时,都可能犯下错误。 “讷讷讷讷,灵狐大师和灵龟大师可以参加商讨对策,参加灭妖战斗,我为什么不能?”灵鹰a还使了个激将法,“难道是美眉大师瞧不起我吗?” 这个问题还真的把温柔妹给难住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不过,她也是机灵过人的人,突然想起了那句“高射炮打蚊子”的俗语,只停顿了三秒钟的时间,便略带羞愧地答道,“灵鹰大师法术高强,对付狐妖精a这样的小茅贼,我觉得是大才小用。” 灵鹰a这回还不依不饶了,“讷讷讷讷,那不行,美眉大师,这些事情我必须参与。” 有灵鹰a的帮助,灭掉狐妖精a当然就会更轻松、更容易了。 “既然灵鹰大师有这个愿望,我们打心底里高兴。”温柔妹摸了摸鼻头,“那请你明天下午一起来商讨对策,再一起作战吧。” “讷讷讷讷,美眉大师,这才叫一视同仁嘛。”灵鹰a也是打心底里感到欣慰。 灵狐a和灵龟a认为灵鹰大师参与进来,对整体作战能力都有飞跃性的提升,自然也是觉得十分欣喜。 天色不早了,灵龟a和灵狐a带着各自的两名侍卫,先后告辞而去。 灵鹰a告辞之前,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也为了联络的方便,作出了一个很有实用价值的决定。 它把两个灵鹰侍卫叫到一旁,“讷讷讷讷,我想留一个‘人’下来作为传信兵,你们俩谁愿意,可以主动报名。” “讷讷讷讷,报告主子,我愿意留下。”两名灵鹰侍卫几乎同时答道。 这倒让灵鹰a有点纠结,不知选谁为好,不过它也有办法。 “讷讷讷讷,你们为什么想留下?说说理由,谁的理由充分就留谁。” 个头略小的灵鹰侍卫抢先答道,“讷讷讷讷,报告主子,我想留下来的理由很简单,就是热爱传信工作,而且能为众多的大师服务。” 个头略大的灵鹰侍卫也接着说道,“讷讷讷讷,报告主子,我比它力气大,能吃苦耐劳,而且飞行速度更快,更适合当传信兵。” 两个灵鹰侍卫各有各的道理,还发生了争执,且互不相让。 灵鹰a觉得传信兵就是要由身体强壮、快捷高效的“人”来担任,这样才能抵御各种突发事件,迅速完成传递信息的任务。 从有利于工作的角度出发,灵鹰a对个头稍大的灵鹰侍卫说,“讷讷讷讷,鹰喽啰甲,我觉得你的理由更有说服力,你就留下来当传信兵吧。” 鹰喽啰甲激动得翅膀扇了两扇,一双脚爪在地上乱蹦乱跳,“讷讷讷讷,报告主子,遵命!” 它觉得这是主子灵鹰a对自己的信任,还觉得在温、栾二位大师和主子之间穿梭,能多见世面,多长见识。 可个头稍小的灵鹰侍卫老大不高兴,又不敢表露出来,眼里憋得满含泪花,只能在心里嘀咕道:讷讷讷讷,哼!我也行。 灵鹰a似乎还是有点不放心,再三再四地对鹰喽啰甲嘱咐道,“讷讷讷讷,我虽然把你留在这里,但你一定要服从温、栾二位大师的指挥,千万不能给我丢脸。” 鹰喽啰甲毕恭毕敬地答道,“讷讷讷讷,报告主子,遵命!” 随后,灵鹰a将鹰喽啰甲带到温柔妹和栾汉仔的面前,“讷讷讷讷,温、栾二位大师,我想跟灵狐大师学习,决定把鹰喽啰甲交给你们,作为传信兵使用。” 栾汉仔听着就很高兴,“好啊好啊,这样就方便多了。” 温柔妹狠狠地瞪了栾汉仔一眼,然后对灵鹰a半推半就地说道,“灵狐大师,这样不好吧,我们现在都能够飞行,来去的速度很快的。” 灵鹰a不以为然,便用了一个肯定式的反问句,“讷讷讷讷,温、栾二位大师要处理重要事务,怎么能跑来跑去的呢?” “灵鹰大师,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温柔妹觉得如果再推辞的话,就会让对方难堪,影响相互之间的感情,因而只能答应下来。 “讷讷讷讷,鹰喽啰甲平常是我的贴身侍卫,有些淘气,请温、栾二位大师严加管教。”灵鹰a作了一下交代,然后告辞道,“你们忙,我就回家去了。” “那好吧,请灵鹰大师慢走。”温柔妹与栾汉仔一起,送走了灵鹰a及其另一个灵鹰侍卫。 天快要黑了,夜幕即将降临下来。 “哎呀,肚子饿了。”温柔妹这才想起来,一天都没有干饭。 “大姐,妖狐肉汤早就弄好了。”栾汉仔捧起椰子罐,“可是现在冷了,我去热一下。” 温柔妹随口答道,“好吧。”便与栾汉仔一起去空地用餐去了。 那对情侣龟和两只灵狐传信兵见鹰喽啰甲留了下来,觉得添了新成员、新朋友,也是异常兴奋,想必以后更热闹、更好玩了。 不过,它们对鹰类都有天然的畏惧心理,不敢上前搭讪。 只有狐喽啰丙的胆子稍大一些,它慢慢靠近鹰喽啰甲,颤颤巍巍地表示友好,“嗷嗷嗷,大哥,欢迎你加入我们的行列。” “讷讷讷讷,别害怕,以后我们都是兄弟,我不会欺负你们的。”鹰喽啰甲象老大似的说道。 大家见鹰喽啰甲比较和善,也知道灵鹰们是正义派,对狐类和龟类不会轻易攻击,便小心谨慎地围上前去。 “嘤嘤,大哥,听说你们主子特别厉害,主要表现在什么地方?”智勇龟对鹰喽啰甲问道。 鹰喽啰甲昂起头,还向上挺了挺腰板,显得很自豪似的答道,“讷讷讷讷,我们的主子修炼了近两千年,它的法术能把一里地的动物吸引过来。” 那对情侣龟和两个灵狐传信兵都听得“啧啧”称奇。 正在它们热议的时候,温、栾二人就过来了。 “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大家都要互相帮助,互相理解,团结一心才能办好各种事务。大家明白了吗?”温柔妹就是担心它们之间闹矛盾而影响工作。 那对情侣龟和两个灵狐传信兵都点头遵命。 鹰喽啰甲也答道,“讷讷讷讷,报告美眉大师,请你放心,我会爱护它们的。” “天色已晚,大家就各自休息吧。”温柔妹说完,就回自己的树床睡觉了。 其它的“人”也安歇的安歇,觅食的觅食。 鹰喽啰甲来不及筑巢,只能在灌木丛里选了棵枝叶繁茂的大树,以作栖身之所。 第天清早,按照事先的约定,温、栾二人就起床了。 栾汉仔忙着弄早餐,温柔妹则忙着洗漱化妆。女孩子不管去干什么事情,都要打扮得光鲜靓丽。 干完饭,温柔妹叫栾汉仔把藤制铠甲穿戴上。 “大姐,我们是去搞侦察,又不是去打仗,穿铠甲干什么?”栾汉仔不想穿,毕竟那东东对人的活动自由有所约束。 “我叫你穿上就穿上,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温柔妹命令似的说道。“它不仅能隐蔽自己,还能防止狐妖精a及其妖狐喽啰们的偷袭。” “行,我听你的。”栾汉仔抓了抓头发,觉得有些道理。 他俩穿戴完毕,嘱咐那只鹰喽啰甲和其它的“人”看好家门,然后双脚往地下一蹬,飞行而去。 温柔妹带着栾汉仔绕到那片果树林比较偏僻的一边,一头扎了进去。 两人边悄悄前行,边四处张望,尽量不能让妖狐喽啰们发现。 不一会,他们就能远远看到那棵古老而诡异的桃树了。 这棵桃树就是那次在突然之间,由红花变成白花的桃树。它的里面还有个超大的洞。 据探哨报告,狐妖精a现在就居住在这个树洞里面。 温、栾二人就地跃到树上,藏于茂密的技叶之中,远远地注视着那棵开着白花的桃树,想看看狐妖精a的状况究竟如何。 可是盯了半天,也没见狐妖精a从树洞里出来。 栾汉仔觉得很是无聊,也不耐烦了,轻声对温柔妹问道,“大姐,狐妖精a是不是转移了?” “我看不会。”温柔妹似乎满有把握,“我们派了那么多的哨探在此,狐妖精a有什么大的行动,一定会告诉我们的。” “我还有个想法,不知对不对?”栾汉仔欲言又止。 “有屁快放。”温柔妹越来越不把栾汉仔当作外人了,说话大大咧咧的。 “我觉得我们来此侦察是多此一举,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栾汉仔也壮起了胆子。 “为什么呢?”温柔妹这回对他倒很冷静。 “既然灵鹰a愿意参加作战,那么让灵鹰a单独来到这里,等到狐妖精a一露头,直接把它灭了,不就行了吗?”栾汉仔认为这样既简单,又能达到目的。 “你说的这种办法 ,有一定的道理。”温柔妹突然来了一个大的转折: “但是,在我们势力强大的时候,就必须大张旗鼓地消灭敌‘人’,以鼓舞士气,激励大家勇猛顽强的作战精神。” 栾汉仔觉得从长远的角度考虑问题是不错的,因为以后还要面对更为强大的敌“人”。 就在议论之间,他俩发现,一名妖狐喽啰爬到了那棵开着白花的桃树之上,并从中间的一个洞口钻进了树洞。 “不好,妖狐喽啰发现我们了。”温柔妹小声提醒了一句,“注意防备。” 栾汉仔不以为然,心里在说:你也太神经质了吧,看见一个妖狐喽啰就胡乱猜测。 不出温柔妹所料,那只妖狐喽啰的确发现了他们二人。 它从外面寻找山洞回来,远远看见树上有两个略带绿色的东东有所动弹。 好奇心驱使它停下了脚步,又用它灵敏度的感觉器官闻听了一下,果然有说话的声音。 这名妖狐喽啰还十分狡猾,悄悄地跑到温、栾二人的正面,便发现了端倪。 心里暗暗地说道:嗷嗷嗷,原来是这对狗男女,必须马上向主子报告,说不定还会受到奖励呢。 于是,它爬进了狐妖精a所在的树洞,“嗷嗷嗷,报告主子,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狐妖精a一阵惊喜,以为找到了可以栖身的山洞,“嗷嗷嗷,你说说看,是什么好消息。” “嗷嗷嗷,报告主子,我看到那对狗男女蹲在外面的一棵树上,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 “嗷嗷嗷,他们带了多少‘人’马?”狐妖精a当即转喜为忧,神情紧张地问道。 “嗷嗷嗷,报告主子,我不知道。好像没带什么‘人’马。”妖狐喽啰如实答道,因为它当时一门心思只关注树上的两个身影,其它的就没有顾及到。 “嗷嗷嗷,那灵狐a和灵龟a来了没有?”狐妖精a又继续问道。 妖狐喽啰还是一脸懵逼地答道,“嗷嗷嗷,报告主子,我不知道。因为我没有注意这个问题。” 狐妖精a的脸色转瞬即变,由忧转怒,高声骂道,“嗷嗷嗷,饭桶!你什么都不知道,要脑袋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