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响落幕,胖子也想给被爆的轮胎跌落。 胖子阿宏,似乎是第一次,败了! 冉女马上收起了妆容,快速涂抹脸上的脏污,但还是泪眼朦胧的看着身旁的卢克。 卢克也是有些迷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阿宏有生以来,从无败绩!”冉女冷静了下来。 卢克撇嘴道:“靠,你刚才那番真情诉说,该不会是装的吧?” “哎呀好了,现在不是说那个的时候,你看你的朋友!”冉女果真是个表情管理,和情绪管理的高手。 仅仅不到几秒钟,马上就变成了对事严谨认真的四天神姿态。 卢克呜呼一声,吹口气小跑了过去。 阿宏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凑近了一看,整个人的脸都肿了。 冉女也低着头看向竖井,不多时就说道:“哎,卢克,里边两个人好像已经断气了!” 卢克见阿宏一动不动,摸一下鼻息,也没有气口了。 他双手扣压,在阿宏的胸口上奋力按压着:“喂!死胖子,你醒醒啊!你死掉了,我哥们可就要背黑锅了!” 冉女转身看向背对众人,站在依稀要熄灭的火堆旁,他似乎很累,呼哧呼哧的大喘气,弓着背站在那里,一点回头的意思也没有。 刚才从正面过来,冉女就看到了无名氏尤克夫的脸。 她仔细的回忆着,似乎在那里见过这种情形。 可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 冉女抬手拍打脑袋,低吼着:“该死的,快想起来啊!” 阿宏还没有呼吸,卢克按压心肺复苏几个循环了,阿宏依旧是没有气息的,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去你的,死胖子,你给老子醒来啊!” 卢克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已经进入发狂暴走状态的无名氏,一边还要继续按压阿宏的胸口。 眼见无效,卢克直接翻身跳到一边,双手捏着阿宏的下巴,将其颈后抬高。 然后抬脚用脚背垫在阿宏的脖子下,快速的脱掉外衣,折叠起来之后垫在了阿宏的脖子下边当做枕头。 于是他开始一手捏着阿宏的鼻子,一手挑着他的下巴,开始给他做救命呼吸。 吹了三两下,紧接着再次继续心肺复苏。 同时,卢克还要回头看一眼老友尤克夫。 只见冉女突然停止了怕打自己的脑袋,她站了起来,开始靠近尤克夫。 卢克大叫着:“喂!先救人,别捣乱,别过去!” 卢克快速的按压阿宏,突然一声巨流的气息,尝尝的吸入体内一口气,阿宏猛的睁开了双眼! “呃呵———” 卢克大叫着:“漂亮!我就知道老子能让你醒过来!” 阿宏咧着嘴:“别压了,我这里…这里…很沉……” 卢克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翻身到一侧,附耳贴在阿宏的胸口上,提醒着:“你呼吸!” 阿宏一口呼吸,瞬间口吐粘液,又开始浑身抽搐起来。 阿宏不停的抬手指着自己的胸口,卢克当机立断:“是气胸!我的天啊,你们到底干什么了啊?” 冉女愣在原地,卢克大叫着:“有没有金属长针?” “哦,有!我这里有刺针!”说着,冉女从腰间摸出一个牛皮裹包,打开之后,从里边找出了一根半尺长的钢针,那钢针少说也有竹签粗细。 卢克捏在手里,瞄准了阿宏的肺部,双手用力拍打扎了进去。 最后猛的一拔下来,滋滋——— 一阵粘液汩汩外流。 卢克低吼着:“哥们,你挺着点啊!” 他抡起手臂,朝着卢克的身体一侧用力一挥。 嘭的一声! 一拳力道,足足震得阿宏胸腔肺部的粘液,瞬间喷了出来! 卢克还随手接了一点,拿在鼻子上闻了闻:“对上了,你真的把他给惹急了,你到底干什么了啊?” 阿宏浑身痛苦的咧着嘴,一脸无奈的扭头看向一边。 “好冷啊,能把火加大一些吗?” 卢克点点头:“好,你等着,先歇一会儿!” 等篝火开始重新烧的旺盛了,卢克再次回来,一边和冉女配合拖着阿宏到火推旁,一边看着浑身怒气迸发的尤克夫。 冉女凑过来小声的问卢克:“哎,你朋友到底怎么了啊?” “加仑暴走!成倍增的爆发力量,但是要以消耗精力为代价。以前我见过尤克夫爆发过这类愤怒。 已经不止一次了,那时候的他,简直就是活死神一样的令人觉得可怖!”卢克呢喃着。 但是阿宏却低吼一句:“闭上你的嘴,别说了成吗?” 卢克一手按住胖子的肩:“放心,我知道你从无败绩,这一次被一个行动组的人打败,心理情绪上着实有些丢面子了。 可你现在还活着,以后要多少面子,你再赚回来不好吗? 活命最要紧,起码你除了长时间休克这一项,你还没到缺胳膊少腿的地步啊!” 阿宏浑身鸡皮疙瘩瑟瑟发抖。 心想:原来这个家伙这么厉害!那他为什么会屈身在一个小小的行动组某差事呢?呃,大概这就是一个人为了追求更高的地位,所以他俩才来这里参选竞技,准备迎战七神兵的最后名额争夺了啊。 “你说的对,我太爱面子,可是你不知道,当时你的朋友,他简直就是……就是魔鬼啊!” 目前在场的和之前离场的,谁也不清楚阿宏和无名氏,在人手开挖的竖井下经历了什么。 但从阿宏的口气上来判定,他一定经历了一段非常煎熬的时间。 在那段时间了,阿宏要么是受尽了无名氏的力量折磨。 要么,就是出了比阿宏的面子还要见不得人的事情。 到底会是什么呢? 卢克给他一个台阶:“说吧,只说给我一个人听!毕竟那是我的朋友,现在你没事,我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吓着你了。” 阿宏撇了撇嘴:“吓着我?不不不,那不是惊吓问题,是我自己的问题。” “你有什么问题?”卢克和冉女都很好奇。 心想难不成要主动认罪了吗? 可阿宏却一边接一遍的苦笑着:“刀子嘴啊刀子嘴!有时候很多人真的曲解这层含义了,可是尤克夫,他…他……” “该死的,你倒是说啊!你的命可是我救的! 就算无名氏对你做过什么,我这个做兄弟也绝不会偏袒谁。 但是你必须一五一十的告诉我,我才好判断,你现在已经激发无名氏多少的暴走潜能了!你这样很危险,我们需要帮你更正。 因为他现在已经不认人了。 可他知道自己最该干掉谁!你受伤了你明不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