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阙之地,临近韩国,所属周王畿一带,也算是周王室最后的懦弱,而秦国向寿、司马错与白起合兵四万左右浩浩荡荡的集结完毕,则眼下,王翦与昌文君已经作为先锋部队,兵临伊阙复地,目视水流战将难免感慨。 “伊水与洛水不同,洛水位于偏西相对之川流比较湍急,而伊水则是位于东南,相比洛水的比较温和且林木茂盛”昌文君话语末了。 随后王翦问道:“两水确实有所不同,昌文君研究的比较透彻,水急水温虽然各有不同,但是你所研究之细节,对于战场之上是否有所帮助?又或者能否影响整个战场?” “确实,左更看似水流与大局势没什么影响,毕竟这是陆战而不是水战,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看来水温与水急,对于人文却有一定的影响” “哦?愿闻其详” “左更想想,水温如同现在的周氏王朝,看似还有几分威严所在,却已经是强弓末弩,需要摧毁不过弹指之间的功夫,则当地居住人群,由于长期不是面对风浪,此地人之个性也会相对之温,当然这是大多数如此,由于安逸,所以平和” “继续说……”王翦认真而听取。 “而水急之处,景秀影响心情,长期在动荡不安的状态下,此地之民性格也会相对坚定勇敢,而中原诸侯也是在如此不安的条件之中,脱颖而出的强者弱者则亡”听闻过后,王翦而道:“确实如此,之前强悍一时的吴越就是如此” “探兵纵观全局,可以先命令一起精锐。从敌人后方绕道,然后出其不意的给敌人致命一击”昌文君话语刚刚说完,只见武安君到来。 “武安君”两人参拜。 听闻昌文君的想法以后,白起表态:“昌文想法很好,可惜眼下,已经用不着我们大动干戈了” “武安君之意何解?”昌文问道。 随后白起告诉大家:“魏韩联军不过是乌合之众而已,联军之初双方的矛盾皆没有停过,而现在据说公孙喜准备带领魏人后撤几里,希望韩军将士先上应战,但是韩军韩宁也不是傻子,肯定是希望保留自己的实力,狼子野心都想胜秦之后同时又削弱盟军,那么周王氏就更不用说什么了,完全如同蛋壳之下的黄心,脆弱无比,本身就那一点力量,还妄图苟延残喘的支撑下来,如此的勇气实在令人钦佩” “武安君,接下来我军当如何”王翦求问。 “率领你部精锐,直接从将军分割之地穿插,随后以雷鸣之势,左右逐一击破敌军,最后将退离逃亡的溃兵进行击杀,切记一个都不准留下” “全歼敌军?以五千人之力吗?”王翦问道。 白起点点头:“对,以五千人的力量,全歼敌人二十四万大军,让他们的联军梦想就葬送在伊阙,白起相信你的五千精锐” “是,王翦一切听从武安君调遣” 周赧王在王宫之中十分颓废,衣衫不整且发束散乱,其根本原因是秦军眼下大破联军于函谷关,且以少追多之势态,兵临伊阙,看着白起的架势,是打算全歼二十四万联军,那么最后危机的,肯定是周王畿,因为伊阙就在周土整南门。 “哈哈,笑话,刚刚周琴将军说,秦国的白起不自量力,想要以万于军队全歼我联盟军”公孙喜道。 “此话怎讲”韩宁眉头皱起,百般不解。 随后周琴接话道:“白起三万大军” “现在据说同向寿以及司马错合兵,大约四万接近五万”韩宁道。 不过得到探报消息的公孙喜则回答:“据探报信息眼下白起准备用五千精锐,首先破我军气势”公孙喜道。 韩宁忍不住大笑起来:“五千人灭二十四万大兵简直是,可笑至极,别说是精锐了,就算是天兵也没有必要害怕,我到要看看他白起,难不成有鬼神莫测之力?我很好奇,这秦国的虎狼之师,哪来的如此自信” “我也好奇,不过敌军五千应该属于开路先锋,随后几万大军应该之后涌来,不如这样,韩宁你先领兵去攻打伊川,给敌人后方来一个出其不意”公孙喜而道。 但韩宁却冷笑而道:“你身后多少人,我身后多少人,凭什么让我们韩国士兵先上,你不突击敌军却让我大军率先出兵,是何用意,而且公孙喜你要听好了,魏韩之间只是联盟,而并不是我韩国受制于你们魏国,你呢,也不是我韩宁的上将军,凭什么指挥我来作战,要去也应该你们魏人先去,原本秦国就是准备讨伐你们,该说的话,今天我都说完了” “说完了?”公孙喜问道。 韩宁冷眼,随后公孙喜起身离开,留下周琴与韩宁。 看着魏军公孙喜如此无礼,韩宁恨不得现在就把公孙喜给杀了,把魏军给捏了,但是考虑到很多细微的局势,韩宁只能强颜欢笑,随后韩宁内心则是萌发了一种不可取的想法,那就是借刀杀人、趁火打劫。 当然其中的含义很简单,就是在大战之中,假装魏人被秦人杀,其实韩人在背后下黑手,而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到位的。 “公孙喜乃英雄豪杰,刚刚确实也是我韩宁话语不对,哎,也许最近大家压力都大,我不应该去斤斤计较的,在此我应该去给将军谢罪”韩宁话语末了。 周琴则安慰道:“你俩都是急性子,急性子人好没有坏心眼,不如我周琴代劳,都是冲动而已” “也只能如此了” 其实周琴是个聪明人,他深知周王室已经不可靠了,眼下必须要多结识一些朋友,好给今后的自己留下退路,所以魏韩之间的好人,周琴决定主动去做,从而在魏韩之间,有了两位上将军友人,当然如此的关系可谓是多多益善。 正当联盟军多有不和的时刻,秦人早已经在白起的布置下,做好了精心的准备,当然在这时候也就是另外一边,乐毅的十五万大军已经渡过界限,并来到了赵国境地。 “我闻赵国廉颇,用兵谨慎,今日我十五万大军已经渡过了易水,且赵国境地已经在我等脚下,依然不见效赵国军队,看来这个廉颇还真是老谋深算名不虚传啊”乐毅之言暗中藏话。 当然作为一代名将乐毅,此时感觉廉颇似乎在用诱敌深入之策。 随后饶风问道甘靖:“乐帅之言,你怎么看甘靖” “乐帅的意思是,廉颇在诱敌深入,但是甘靖却觉得不一定” 甘靖之言,大家转头凝视,乐毅甚是好奇。 “廉颇将军与我们的乐帅都是善于用兵之人,如果单纯的诱敌深入,恐怕太像,如此简单计策对待乐帅难道廉颇就不明白,乐帅不可能轻易上当吗?”甘靖之言,引起了乐毅的共鸣。 “先生参军言之有理,廉颇该不会如此草率对我乐毅用兵,大军入赵地多时,事出反常必有诈!参军继续分析,我等且分析一下”随后甘靖而道:“定是赵国出现了不可估量变动” “何以见得”乐毅询问,则甘靖而道:“乐帅请看这沿路过来,并没有诱敌深入的假象,也不曾有抵御的重要地理优势,如此看来诱敌深入不可取” 乐毅仔细回想,所经过地带,确实没有什么是可疑点,难道真是赵国内部出现了什么变故吗?依造乐毅多年而战的经验看来,似乎确实如此。 “参军,那么我们接下来如何”乐毅问道。 甘靖则回答:“先十五万大军分为五万与十万,饶风将军带领五万驻扎易水岸南,乐帅十万大军驻扎易水岸北,形成掎角之势,如果敌军有诈可以上下呼应,如果无诈,等待几日便可以合兵一路,直至邯郸城” “好计策,就如此行,另外参军跟随饶风五万,本帅领十万大军易水岸北镇守”乐毅道,全军听令。 一展雪白的披风映入眼帘,被拂过的寒风荡漾天际,黑色的秦国旗帜飞向在每一位秦人的心中,没等王翦下令,队伍中的秦国战士们,已经热血沸腾好色饿狼,随着王翦腰间的佩剑拔起,不知在什么时候武安君白起居然到了战场,同先锋部队们并排一线,表情严肃的公孙起拉紧战马,缰绳之中手力之大:“大秦帝国的将士们!那边,就是我们秦人世世代代渴望的梦想,你们的武王,就是在那里举鼎绝膑,而如今,你们披上了秦国的余晖,扫荡他们” 武安君之言,只见秦国将士们齐声高喊:“为了秦国视死如归,为了天下秦人无惧死亡,所向披靡” 王翦双目含着眼泪,国仇家恨一并崛起,在王翦本为平静的内心之中。 白起看着王翦,并用坚定的眼神,随后点头! “进攻!” 随后昌文君高声:“冲了”嘲凤一跃,如同飞翔一般杀在最前面,而其余的秦国士兵,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一般热血沸腾,运用必死的勇气,杀向敌军。 而受到冲击的联军,看见秦军,个个红了眼的进攻,单从气魄而论,联军几乎为零,有士卒想要逃跑而在内部,魏国与韩国的士兵开始互相厮杀,周琴顿时傻了眼:“这是怎么回事” 且副将而言:“将军,魏韩自残,要不要撤退?” 周琴而言:“还来的及吗?” “呲……” 银雕弓缓缓而落,持有的昌文君冷漠而言:“王翦,我替你父亲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