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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宫变之后

王妃她医毒轻狂 立来 4818 2024-06-30 16:17
  拓跋泽言定睛凝视着柳梦妍,看得出来,柳梦妍是在逃避,拓跋泽言心中不禁有些寒凉,轻抿了一下唇瓣,略显伤神:“容姑娘不明白,本王日后会一一向容姑娘解释清楚的。”  柳梦妍仍是低垂着头,没有再说什么,心中甚是紧张,不知所言。  拓跋泽言早已倾心柳梦妍,尤其是这么多日子相处下来,不仅仅是柳梦妍那副绝美的容颜吸引着拓跋泽言,更多的是柳梦妍那惊人的智谋,深深吸引着拓跋泽言,令人着迷,无法自拔。  原本想着,夺位后封柳梦妍为后,然再看看面前的柳梦妍,志向似乎不再这里,拓跋泽言心中不禁有些伤感,思虑片刻,仍是下定决心,定睛凝视着柳梦妍:“容姑娘可愿意做我的王后?”一出此言,拓跋泽言那双眼眸之中,都充满了期待,心中更是十分焦灼。  闻言,柳梦妍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更不敢抬起头来,张了张口,又不知该说些什么,甚是紧张:“拓跋泽言何出此言?”正说着,柳梦妍心中更是十分紧张,唇角都有些哆嗦,忐忑不安。  拓跋泽言仍是定睛凝视着面前的柳梦妍,含情脉脉,伸手上去,轻抚了一下柳梦妍额前垂下来的一缕青丝,眸光灼灼:“容姑娘,可愿意做我的王后?”柳梦妍刚瞥见拓跋泽言的眼睛,便匆忙垂下头来,不敢看去,心中紧张极了,却是闭口不言,不知该答些什么。  拓跋泽言的愈发凌厉,柳梦妍却说不出一个字来,紧张极了。  许久,拓跋泽言已猜到了柳梦妍的答案,拓跋泽言心中也十分清楚,柳梦妍志不在此,绝不是一个皇后的位置,就能将她留住的,此刻,拓跋泽言才明白那种要美人不要江山的心情,然而,刚刚经历了政变,拓跋泽言还离不开紫深国,拓跋泽言心中,也已有了答案。  如此想来,拓跋泽言大舒了一口气,眸光也愈发和缓了些许,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丝笑容,轻抚了一下柳梦妍的肩头:“容姑娘不必如此紧张。”  柳梦妍也主意到了身旁的拓跋泽言,见他又变的从容起来,似乎已然猜到了自己心中的答案,柳梦妍也不再那般紧张,凝视着面前的拓跋泽言,淡然一笑:“拓跋泽言值得更好的女子。”  拓跋泽言仍是大舒了一口气,凝视着面前的柳梦妍,那种眼神,含情脉脉,暗送秋波,满是柳梦妍的身影,那神情,又略带失望与悲伤,微闭着眼眸,又定睛凝视着面前的柳梦妍:“容姑娘之外,世间再无更好的女子!”  闻言,柳梦妍却丝毫开心不起来,仍是微低垂着下颔,见拓跋泽言那副样子,又不知如何安慰,相处的甚是尴尬。  不作多时,拓跋泽言便已站起身来,垂眸凝视着柳梦妍:“容姑娘好生歇着,在下先行告退了。”话音落下,便转身朝门外走去。  柳梦妍抬眸眺望着拓跋泽言离去的背影,想劝阻,又不知如何开口,甚是纠结,终究还是没说什么,然而,那没落的背影,以及拓跋泽言那缓慢而又沉重的步伐,已深深的印在柳梦妍心上。  拓跋泽言走出门外,吩咐下人好生照顾柳梦妍,便离开了偏殿。  柳梦妍想与拓跋泽言解释清楚,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看着那扇早已掩上的房门,心中更是思虑万千,不知该如何是好。  许久,柳梦妍也平静下来,伸手摸了摸藏于衣襟之中的七宝降尘露,也算是放下心来,加上青冥定魂丹,还有云仓国的阴阳万寿丹,只剩下最后一味融灵百清液,便可救活三年前那位救了自己的男子,时间还算充足,柳梦妍也不曾着急,只是心中仍是有些放心不下,生怕拓跋泽言再出了什么闪失。  此刻,诧烟楼的沐诧烟也已得到捷报,得知拓跋泽言在金陵城一切安好,还平安夺得皇位,更是十分欢喜,当即便带人前往金陵城赶去,此刻正快马加鞭,疾驰而来。  拓跋泽言离开柳梦妍,带人朝大殿走去,此刻的金銮殿,仍与往日一样金碧辉煌,甚是气派,好像什么都未曾发生一样,一尘不染。  不同的是,今日未有大臣前来上朝,拓跋泽言呆呆的坐在冰凉的龙椅上,双手触摸着那光滑的龙头,却也是寒入骨凉,毫无任何快;感。  几个太监小心翼翼的照顾着拓跋泽言,为拓跋泽言锤肩:“先帝驾崩,四皇子殿下也是时候该继位了。”  拓跋泽言冷瞥了一眼一旁的太监,略显不悦:“下去!”  太监惊慌失措,匆忙弯身行礼:“是,四皇子殿下。”说完,便匆忙退去,再不敢多说什么。  拓跋泽言独自一人,一手抚着额头,坐上这九五之尊的高位,也徒添了这么多烦恼,实在是丝毫也开心不起来。  少顷,又有侍卫大步走来,跪地抱拳行礼:“启禀四皇子殿下,属下等已抓到大皇子、荣妃以及二皇子,还请四皇子殿下吩咐。”  拓跋泽言抬眸瞥了一眼面前的侍卫:“此等事情不必过问,斩了便是!”  “是,四皇子殿下。”说完,便大步离去。  拓跋泽言心中有些烦闷,一闭上眼眸,脑海中便满是柳梦妍的身影,还记得第一次与她在诧烟楼相遇,她下手果断,出手更是又狠又快,一针便扎死了一个大兵,还记得她穿着一身小太监的衣服,阴阳怪气的样子,那副眉眼,那副神情,都令人辗转难忘。  许久,拓跋泽言才缓缓睁开眼眸,似乎看到了柳梦妍,又似乎是幻觉,只见柳梦妍就站在大殿之上,仍是一身素衣,亭亭玉立,看起来楚楚动人。  拓跋泽言鬼使神差的站起身来,呆呆的凝视着大殿之中的柳梦妍,一步一步,朝她走去,抬起胳膊,似乎能触碰到那一分温暖:“容姑娘,是你吗?”  然而,待拓跋泽言来到大殿之中,却发现她突然消失不见,再回头看看整个金銮殿,才发现竟是自己的幻觉,拓跋泽言心中伤感,跌坐在金銮殿上,那双精致的桃花眼,早已凝结了一层薄雾,呆呆的看着面前的龙椅,却再也看不到柳梦妍,那种伤痛,透彻心骨。  俨然的金銮殿上,拓跋泽言已是悲痛欲绝,早知柳梦妍要走,又留不住她,心中无比伤痛,更不愿亲眼看着她走,想倾尽整个紫深国的人马,拦住柳梦妍,不让她走,然又不忍心看着她身在曹营心在汉,那般闷闷不乐。  拓跋泽言仍是不知如何是好,习惯了柳梦妍在身旁,时刻为自己把脉,如今就离开了一会儿,心中便有些空落落的,那种百爪挠心的感觉,实在是令人难以承受。  片刻,拓跋泽言站起身来,本想就此不再去见柳梦妍,放任她离去,然实在是受不了相思之苦,随即大步朝后殿走去。  已有几日未曾见到柳梦妍,拓跋泽言心中甚苦,不作多时,便已来到后院,后院之中,拓跋泽言紧盯着柳梦妍的房门,大步走去,不知觉间,脚步已然加快了许多。  才两三步,便已来到柳梦妍房门口,思虑片刻,还是抬起手臂,轻轻敲了敲房门:“容姑娘,容姑娘!”  柳梦妍正在屋中歇息,听闻拓跋泽言的声音,站起身来,慢步朝门口走去,落下门栓,拉开;房门,抬眸看向拓跋泽言:“拓跋泽言怎么来了?”  拓跋泽言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微皱着眉头,凝视着面前的柳梦妍,桃花眼微微眯起,勾起一丝惆怅,思虑片刻,才缓缓说道:“没什么,只是闲来无事,想来看看容姑娘罢了。”  柳梦妍轻轻点头,抬手作出请势:“拓跋泽言,屋里请。”  拓跋泽言随着柳梦妍一同,慢步走入屋中,二人一同坐下,柳梦妍伸手提起茶壶,徐徐倒出一盏茶水,递到拓跋泽言面前:“拓跋泽言,请用茶。”  拓跋泽言伸手拿起了茶盏,轻抿一口,茶香沁入心脾,苦涩与甘甜交织,甚是符合拓跋泽言此刻的心情。  放下手中的茶盏,拓跋泽言仍是愁肠百结,眉心一蹙,凝视着面前的柳梦妍:“容姑娘当真不留在我紫深国吗?”  柳梦妍那双精致的眸子,也略带几分愁思:“拓跋泽言保重,人各有志,舞雩还有未曾做好的事,改日到了紫深国,来见拓跋泽言这位老友也固然不错。”  拓跋泽言想去劝阻,然又知晓,无论如何劝阻,都是无济于事,心中甚是惆怅,愁眉紧锁,逐渐咽下了脱口而出的话,心中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柳梦妍也没有再说什么,心中的确是有一丝伤感,然不得不离开紫深国,就像当初离开云仓国与月揽国一样。  二人坐了许久,都没有再说什么,屋中静谧无声,气氛也略显沉闷,甚是压抑,一连喝完了一壶茶水,拓跋泽言也大步离去,此番来看柳梦妍,拓跋泽言心中更是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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