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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可怕,又纠结上了

白月光爱妃来也 百幻音 7353 2024-06-30 16:03
  晋王府的人,封锁了灵隐寺,只知道那里出了事,具体情形如何,却没有一个人知道。  还好,苏明谨对于那些人的去向,倒是心里有数。  他做事一向妥贴谨慎,极为周到细致,不管做什么,都会给自己留后路。  所以,那些杀手的后路,他自然也是留了的。  待他将后路一说,凌罡玉这才松了口气,面色总算变得好看些了。  “太傅做事,本宫素来放心……”他道,“只是,如今这山都被晋王府的人封了,他们在山里,本宫委实不放心!”  “殿下,那菩提山多大啊!”苏明谨笑,“莫说晋王府那点兵力,便算是出动整个御林军,也不能面面俱到!总归有法子出来的!”  “那这事,还交由你处理!”凌罡玉道,“若能将他安全带出,最好不过!可是,若有暴露危险,太傅知道怎么做吧?”  他的面色陡然变得阴狠。  “微臣晓得了!”苏明谨眸中也闪过一抹狠厉之色。  有菩提山的事在身,苏明谨一直提心吊胆,回府之后,还未来得及喘口气,便听管家来报,说安平侯上门。  这个时候看到他,苏明谨那心先凉了一半。  但他还是跟没事人一样,把安平侯迎进了门。  不待安平侯开口,他就先发制人,热切的握住了安平侯的手。  “沈兄,我就算到你会来!这个时候,也只有你会来了!”  安平侯看着他,虽然内心觉得愤怒,但他向来是个老好人,便算是别人对不住他,除非被逼急了,他也是不愿撕破脸皮,恶语相向。  所以他压下内心的怒火,尽量平静道:“沈兄,我此次过来,是想……”  “想提前办婚事吧?”苏明谨笑道,“我也正有此意啊!”  安平侯:“……”  他想解释说他不是,但是,苏明谨自说自话,根本就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如今我这境况,极是窘迫,别人都避之不及!”  “可是,沈兄,我知道,你不是那种落井下石之人!”  “这种时候,也只有沈兄你这般仗义厚道之人,才会想着拉老兄我一把啊!”  “既然来了,那么,一切都由你说了算!”  “两个孩子的婚事,你说什么时候办就什么时候办!就是现在立刻办,我也绝无二话!”  “至于那些排场什么的,无所谓,只要两个孩子感情好,比什么都重要!哈哈!”  他拍着安平侯,自说自话,说到最后,还笑出声来。  安平候冷冷的看着他。  当初荷池事件后,这位苏太傅,也是这样的腔调。  不待他开口,先拿话把他的嘴给堵上了。  话里话外,不外乎就是说女儿受了委屈,名节受损,请安平侯务必负责,不然他的老脸没处搁,女儿贞节,怕寻死觅活什么的。  这边一看安平侯要与他理论,转而又夸沈世安。  说他是多么难得优秀的孩子,他们安平侯府的门第,原是他们高攀不上的。  又说这样的人家,断不会惹了祸便走,便算他们不说,安平侯府自然也会把这事处理得妥贴。  反正软硬兼施的,就是要他就范。  今日,居然竟又要故伎重施,又想重走去年的套路。  可他却不知,现在的安平侯,是压着一肚子的火呢!  说起来,安平侯其实对苏明谨其实并不太了解。  也是因为儿女的婚事,两家才联络得多了些。  不过,在他的印象中,苏明谨为人低调,性情和善,又是饱学大儒,在棠京颇有些美名。  他真是没想到,这人真实面目,竟是这样!  他可不光是太子师,他还是太子最得力的心腹,太子很多事,都是由他去处理的。  这样一个人,浸淫在官场那些老油条之中,会这么单纯,不知道他今日到府,到底是做什么的?  他心里肯定跟明镜似的,只是面上却装傻,拿话来堵住他,让他不要开口罢了!  安平侯想清这人的心思,反而坚定了退婚的心思。  就算是街上卖东西的,也要讲究个你情我愿的。  更不用说,这婚事关乎自家儿子一生的幸福!  他可不能被这个老奸巨滑的太傅牵着鼻子走!  安平侯沉默片刻,淡漠开口:“苏兄,你误会了!我此番到府,是来退婚的!”  苏明谨听到这话,脸上的肉,不受控制的*起来。  “沈兄……”他干笑,“莫要开玩笑吧?”  “没开玩笑!”安平侯认真道,“眼下这种境况,苏兄应该早就猜到我的来意了!”  “沈兄……”苏明谨面色冷下来,“这婚约,岂能说改便改?这要是传出去,只怕沈兄难逃这悠悠众口……”  “苏兄……”安平侯冷声道:“你怕是不知道,每个见到我的人,都问我为什么还不退婚!就因为这悠悠众口,本侯才会来退婚的!”  “侯爷!”苏明谨面色黑沉,“如今我已然被人踩到了泥里,侯爷您还要上来加上一脚!这叫我情何以堪?”  “苏太傅这么说话,我就不爱听了!”安平侯冷哧,“你当日护着你那妾室之时,便该料到今日结果,不是吗?”  “太傅是明白人,那妾室犯下如此大错,原该立时打杀了她,向你的嫡正夫人赔罪!”  “如此,方能护住你一双儿女,不受影响!”  “可太傅你却痴心不悔,宁愿掏出半数身家,为她赔偿,也要保住她的命!”  “你顾此,难免失彼,既然做出了选择,那便当承担这选择的后果!”  “你自己做的孽,难不成,还要别人来替你背吗?”  “呵呵……侯爷说话真是难听!”苏明谨冷笑,“我的家事,无须侯爷置喙!”  “本侯也没兴趣管你这污浊家事!”安平侯满面鄙夷,“这婚,我是退定了!”  “侯爷说退便退吗?”苏明谨梗着脖子,“我好好一个女儿,岂容你们如此羞辱?”  “多好的女儿?”安平侯冷笑,“苏太傅,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当初这婚事,是如何定下来的吗?”  “你什么意思?”苏明谨心里发虚,面上却是义气辞严,理直气壮,“当初那婚事如何定下来,我们两个,都心知肚明!无论怎么说,那件事,都是你们安平侯府的错!”  “是吗?”安平侯鄙夷的看着他,“那么,苏太傅,咱们这就带上各自的儿女,去圣上面前说理吧!”  “说就说!”苏明谨怒气冲冲,“订婚是因为你们欺辱我女儿,我们含辱忍了,你却又要来退婚,我倒真想看看,圣上对这件事会如何说!”  “那就请吧!”安平侯大步前行,竟是丝毫不惧,“正好宫里也有一处莲池,咱们请人将令爱扔下水去,看看她不用别人救,凭着自己的本事,到底能不能游上来!”  “你……”苏明谨倒吸一口凉气,“你什么意思?”  “本侯的意思,苏太傅还不心知肚明吗?”安平侯一向是个好脾气,可只要一想到自己被眼前这人设计的耻辱,就暴躁异常,“你女儿自幼在海边,水性绝佳,却偏偏在那么浅的荷塘里落了水,向我儿呼救,还自已脱了衣裳……”  安平侯说到这里,忍不住唾了一口:“呸!这心思,还真是脏!”  “你……你别胡说!”苏明谨强装镇静,“你休要诬蔑我女儿!锦儿她是个好孩子!便算她会水又如何?她水性好,跟你儿子非礼她,这一点也不矛盾!你休想推卸责任,你……”  “好不好的,咱们去御前,亲眼证明给圣上看,便知分晓!”安平侯是打定主意,要跟他撕扯,伸手扯了他的衣袖,忿然叫:“现在就走!本侯也没空跟你在这里叨叨!”  然而,苏明谨如今这景况,又怎么可能,真的敢闹到御前去?  “侯爷,我们两家,就一定要撕破脸皮吗?”他气势先弱了下来。  “是你先撕的!”安平侯冷声道,“这事,原可无声无息的解决!”  “我家锦儿,并无过错……”苏明谨哭丧着脸,“她一向也是极孝顺侯夫人的……”  “原本,本侯也一直犹豫着!”安平侯道,“可自本侯知晓你家女儿识水之后,这婚,本侯就退定了!本侯不需要这样为攀附连廉耻也不顾的儿媳!你那位妾室,真的把她教得很好!什么龌龊事,都能做出来!”  “这样的女子,苏太傅喜欢,视若珍宝,可惜,我们侯府却十分憎恶!断不会让她入侯门!”  话说到这份上,苏明谨面如死灰。  今日不同往日,要是他是以前的苏太傅,或许真敢与安平侯争上一番。  可是,现在……  算了吧!  真的已经丢了太多人了,实在是丢不起了!  他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再不说一口话。  “苏太傅好自为之吧!”安平侯冷哧一声,将那婚约掷在他怀中,拂袖而去。  沈家退婚的事,在这不大的西院里,自然是瞒不住的。  很快,便传到了苏念锦的耳朵里。  她腿伤瘫在床,本就满心怨怼,此时惊闻噩耗,愈发暴躁,躺在床上,又哭又叫。  苏明谨听得头痛欲裂,偏这边韩氏也不省心,当即坐在院子里破口大骂。  她本就是个乡野村妇,当年还是村子里有名的泼妇,那骂起人来,臭不可闻,怎么劝也劝不了。  这骂声惊动了隔壁的李御史,他一向是对这苏家的事喜闻乐见的,当下便以有损风化,噪音扰民等名,再次把苏太傅弹劾了一通。  于是苏家老太太便又在棠京城里出了回小名。  苏明谨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狼狈过了。  印象中,像这般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般的情形,还是在小时候。  那时人人都在背后议论他娘,人人都拿异样的眼睛看着他们。  只因为,韩氏嫁的,是她的姑父。  换言之,也就是说,韩氏抢了她姑姑的男人。  姑姑未死,韩氏便已怀上了他,最终是大着肚子,上的花轿,一时间成为那穷乡僻野里轰动一时的趣闻。  原本这趣闻,人们也只敢在背后议论,毕竟,这是渔城县令老爷的家事,谁敢真的说什么?  可偏偏他那个死县令爹是个好色的,他才刚生出来没满一岁,他对韩氏的新鲜感便散了,很快又搭上更鲜嫩的女人,据说那小女人还是他的什么远房表哥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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