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不能忍
“阮静,你给情儿吃了东西,为何有味道从情儿的身上散发出来。”慕容安说话含蓄,为了不伤害情儿,没有提苏情身上散发的味道,很臭。 味道? 阮静,徐元,包括苏情本人,全部都错愕了一下。 苏情抬起手臂,轻轻嗅了嗅,抬眸,双眼无辜干净的开口:“师父,我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皇上,臣妾(臣)也没有闻到任何味道。” 阮静与徐元看着皇上,都带着不解。 “师父,你真的嗅到了味道?”苏情询问道,然后想到了香妃,开口道:“师父是不是觉得现在特别臭?” 慕容安没有说话,默认了。 “这么说来,别人是闻不到香妃身上的香味,也只有师父能闻到了。”苏情看向师父,再猜。 慕容安的确能闻到香妃身上的香味。 不过,别人能不能闻到,他从来没有关注过。 “这个朕不曾关注,想来,应该是。”慕容安说道。 “师父,时辰不早了,你先去忙你的吧!”苏情看着师父,眉眼真诚的表示自己没事,让师父去忙自己的。 慕容安有些不想走,但看着情儿看着自己的目光,似都有泪雾浮现,只能应道:“好,师父先去忙,忙完了再来看你!” 苏情送走师父,脸色沉沉的头一次摔了手边的东西。 好,好,好。 这背后的人,可真能耐,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她。 下毒,蛊虫,这些她都忍了。 可是离间自己与师父之间的感情,那就不能忍了。 徐元与阮静在苏情沉怒摔东西时,便跪在了原地,静静等待苏情的情绪爆发过去。 “你们下去吧。”苏情生过气,冷静下来,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 徐元与阮静立刻告退,告退前,徐元开口道:“回娘娘,臣家族还有另外一脉,从不曾入宫做太医,只游走在外,想必他会知道关于蛊虫的一些事情,臣已经给他写信,叫他入京。” “嗯,本宫知道了。”徐元的意思,苏情懂。 徐元也好,阮静也好,包括她自己在内,都不懂蛊虫,太过受制于人。 让徐元与阮静离开,苏情对着小荷道:“小荷,封宫,从即日起,本宫这凤藻宫,不要我师父进来。” 她实在无法忍受,自己身上散发着恶臭的味道,然后跟师父相处在一起。 至于香妃…… “小荷,你去一趟福洋宫,就说本宫靠近些时日身体不适,往后还希望香妃娘娘,能多照顾好皇上。仔细去辨别一下,香妃身上,可否有香味。”苏情吩咐小荷道。 “是,娘娘。” 等人都走了,苏情坐在床上,露出了脆弱与委屈。 她不过是想要好好喜欢师父而已,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身份,权势,位分,她一个毒不贪。 为何还要如此针对她? 哭过之后,苏情擦干眼泪,看着回来的小荷。 “回娘娘,香妃娘娘的身上,没有特殊的体香。”小荷禀报道。 “嗯,本宫知道了,你吩咐下去,准备些人,本宫要趁夜色去揽月宫的暗室一趟,另外,派遣暗卫,保护好阮静。”苏情吩咐道。 小荷立刻应道:“是,娘娘。” 揽月宫。 苏情封宫的事情,不是小事,毕竟,苏情想要光明正大的拦住皇上。 后宫的其他人知道,那么阮静背后的人也知道。 苏情带着人出现的时候,黑衣斗篷女正好听阮静回报今天的事情,一转身,就发现人被控制住,想要逃,却发现宫殿内被人包围了起来。 “皇贵妃娘娘。”黑衣斗篷女看向苏情,没有想到,苏情居然会当夜动手。 苏情看着站在她面前,仿佛高人一等,睥睨她的黑衣斗篷女,吩咐道:“把她的腿给本宫砍了。” 黑衣斗篷女闻言,睁大眼睛,不可置信。 然而,下一刻,听到吩咐的人,就拔刀砍断了对方的腿。 一声惨叫,伴随着鲜血汹涌。 苏情看着少了一劫跌在地上的黑衣斗篷女,居高临下的用刀跳开对方的斗篷。 斗篷下,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子。 女子此刻正惊恐的看向苏情,“皇贵妃娘娘,你这样对我,是不打算解除你体内的蛊虫了?” “说的好像,你真的会给本宫解蛊似的。”苏情冷笑着说道。 女子一阵窒息,总算明白,阮静之前所苏情与普通的女人不一样是个什么道理。 普通的女人,可不会砍断了别人的双腿,还能神色冷然的。 “本宫问你,你背后的人是会?香妃与你们是什么关系?”苏情冷冷的问道,然后吩咐下人,给女人喂了一碗药。 黑衣女人挣扎,“你给我喝了什么?” 随着药被惯下,更有人帮着黑衣人在伤口伤撒下止血粉。 “放心,不是毒药,是让你,不管怎么疼,都保持清醒的药。”苏情看着对方,好整以暇的坐着,冷冷的开口道:“不想受折磨的话,便把本宫身上散发的味道给接触掉,不然,本宫叫你体会体会,什么叫千刀万剐!” 黑衣女人摇头:“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都短了一双腿了,居然还嘴硬,也罢!”苏情对着宫人吩咐道。 很快,宫人便对着黑衣女人动手。 苏情冷眼看着,一侧的阮静,看了一眼神色冷凝的苏情,终于确认,苏情要比她想想的还要可怕与危险。 女人被一刀一刀的刮着,饶是看着都觉得疼。 “阮静,你还救我?”黑衣女人趁着清醒,对着阮静吼道。 阮静看着女人的惨样,怂兮兮的开口:“我,我不敢。” 她现在肯定,苏情不会叫自己任何行动,另外,自己若真的动手威胁苏情,苏情觉得有一百种方法叫自己后悔。 她与这黑衣女人,又没有多大的恩情,凭什么为了她出头? 阮静怂的缩成一团,打定了主意,不管黑衣女人。 反正她体内有并蒂蛊,她不会事。 黑衣女人没有想到阮静成事不足到这种地步,看着端着茶,看着自己受刑的苏情,仍旧不吐露一句,嘴硬道:“苏情,你别以为,你这样对我,我就会说。我死都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