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我知道了。”陆翊没有在反驳云锦曦。 云锦曦会心一笑。 宴会继续,热闹非凡。 云锦曦突然看到一个没见过的婢女朝着偏房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心灵感应,云锦曦突然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她放下手中的事,目光着急,她记得将军府没有另外招过婢女啊。 “曦儿!”陆翊眼尖马上看到了云锦曦,立马放下手中的事走上前。 可云锦曦慌乱不已,心里咯噔一声,突然想到在偏房中熟睡的陆韶。 不会吧,她有三个人看着陆韶然后,她还是慌乱了,此时此刻她顾不及身后叫他的陆翊,提起衣裙便向偏房跑去,声色冷凌,目光中充斥着暗色的光芒,波涛汹涌,犹豫深海的鳄鱼,带着噬人的光芒。 陆翊见云锦曦那慌乱不对劲的样子,赶紧跟了上去,后面的一众大臣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纷纷跟了上去。 云锦曦到达偏殿的时候,偏殿守护的丫鬟仆人们们纷纷晕倒在了地上,看到这一幕,云锦曦立即惊的睚眦欲裂,果然出事了。 她的脑海中不停的划过陆韶受到迫害的画面,那小小的软软的身子受了伤,没有知觉的样子,她的眼眸骤然变得通红。 急冲冲的跑了进去。 正好看到一个身着红衣的婢女站在摇篮旁边,手指在陆韶的身上划动着。 “你干什么!”云锦曦一声厉喝,双目通红的看着婢女,这个女人向对韶儿做什么。 婢女听到云锦曦的声音身体不自己的颤了颤,随后一把抱起摇篮里的陆韶,力道之大,勒的熟睡的陆韶立马醒了过来,脸色发白。 “你来的可真快啊,你这孩子倒是长得有几分可爱,以后定然跟你这个贱人一样好看。”婢女低头看着怀里的陆韶,说出来的话却恶毒无比。 “你敢动她,我立马让你偿命!”云锦曦眸中同样暗藏怒火,她自认从未得罪过婢女,甚至根本不认识这个人,可对方竟然要对她的孩子动手。 “哼,看看是你快还是我快。”说罢,婢女将手卡在了江初又白又滑的脖子上,那手仿佛轻轻一掐就能要了她的命。 云锦曦目光惊惧,浑身颤抖。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我从未如此的恨一个人,你害我被将军厌弃,害我被关到那可怕的宗人府,还害我成为所有人的笑柄。”婢女卡这陆韶的脖子,嘴角勾起一抹歹毒的笑容,一字一句的控诉着云锦曦。 云锦曦愣住,这人在说什么?她为什么恨自己?自己根本不认识她啊。 “哇啊~哇啊~”陆韶被婢女的样子吓住,直接哭了出来,哭的云锦曦心一阵纠着一阵。 云锦曦的思绪被打断,也不在想这个女人是为了什么,都是担心受怕的看着蓝中到底孩子。 “我可是得罪过你。”云锦曦目光灼灼的看着陆韶,生怕婢女一个激动就害了韶儿。 “哼,你不用得罪我,你这种人,生来就是罪,就是要被人所厌弃,你现在实在利用这个孩子抓紧将军的心吧,只要我杀了她你就会成为将军讨厌的人,成为下堂妇!”婢女的声音越来越激动,带着疯狂的笑容看着云锦曦。 “不准哭你,这孽种。”婢女看着怀中越哭越大声的孩子,厉声喝道,眼中散发着疯狂的气息。 后面赶来的陆翊看到的婢女挟持着她最疼爱的陆韶威胁云锦曦的一幕,陆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小脸通红。 陆韶可是他最疼爱的孩子,自出生起便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连着抱她都是小心翼翼的,一哭便有无数人围着掏她欢心,何时受过这样的苦。 “你想死吗?”陆翊是声音中透着阴狠的杀意,云锦曦和陆韶是他最大的逆鳞,触之则死。 “将军!”婢女的眼神有些手上,手指颤动,但依旧掐着陆韶。 陆翊气的青筋暴起。 孩子的哭声不断回响在耳边,陆翊脑海中的线绷带紧紧地。 陆翊拈起旁边花盆的石子,对着云锦曦点了点头。 云锦曦担忧的点了点头,看向婢女。 “婢女,你有什么仇什么怨,对着我来。”云锦曦出声,试图吸引婢女的目光,婢女果然看了过来。 眼中充满了戾气,冷哼一声,“我恨不得杀了你,你现在去死啊!”那声音尖酸刻薄,极为刺耳难听。 “嘭!”陆翊立即运气内功将手中的石子扔了出去,正正砸在了婢女的腿上,腿上立马流出了鲜血,婢女一阵抽痛,跪了下来,怀中的陆韶被直直的扔了出去。 云锦曦赶紧上前,一把扑了过去,惊险的接住了孩子,看着怀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面脸通红的孩子,云锦曦眼泪瞬间掉了下来,她十月怀胎的孩子啊,何时受到过这样的苦痛。 孩子落入了云锦曦怀中,婢女跪坐在地上,抱着双腿疼的龇牙咧嘴,眼里还是那副愤恨的嘴脸。 婢女摔倒后,一直抱着自己流血的膝盖痛得龇牙咧嘴。 此时此刻,云锦曦已经将痛哭流涕的陆韶抱走,她刚刚直接不顾一切的扑过去,直接撞到了旁边的凳子,擦在地上,身上早已多处瘀伤,有的地方甚至见了血。 但云锦曦却完全感觉不到似的,抱着陆韶,心疼不已,眼泪啪嗒啪嗒的流。 陆韶被婢女掐的面红耳赤,脖子初泛着淤青,云锦曦气恼不已,又心疼不已,还有自责的心情,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她最后悔的就是没有自己守在陆韶身边,明明知道婢女不是什么好人,还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她,纵容她也就罢了,还给了她可乘之机伤害了陆韶。 “抓起来。”陆翊看着云锦曦痛苦的样子,听着陆韶因为恐惧和害怕而痛苦的声音,整颗心都狠狠的揪在一起。 他作为一个男人,作为这个征战沙场的将军,作为她们两个的依靠,却没有尽到一个男人的责任,没有尽到一个父亲和丈夫的责任,他比任何人都要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