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哥瞅着连发,微微一笑,问道:“怎么,你还想找到那个人报仇是吗?” “不……不是,我只是好奇……” “你他妈好什么奇,现在是你好奇的时候吗!”山喜枪口戳着连发,瞪着眼睛问道。 “……!”连发一句话不再说了。 “呵呵,还行,被我的枪指着,腿不打摆的,你也算是有点胆色!”这时,宽哥瞅着连发,笑着说道,“我告诉你,我既然在这一行干,自然就有这一行的道,你不用管我的消息怎么来的,我只需要告诉你,我得不到消息就是得不到,一旦得到消息,就是百分百的准确,从来没有错过一次!” 与此同时。 墓地内,已经将胖五的骨灰下葬。 大闯等人都听到了墓园外传来的声音,但是,有的人却是以为是有人在放炮。 因为这个地方经常有祭祀的人过来献花,放炮的,附近村里住着的有些小孩,就会捡起那些没有燃放的鞭炮,点着玩儿,这也是常有的事。 但是,大闯和景三儿却同时对视了一眼。 直觉和经验告诉他们,这绝非是鞭炮响。 虽然这来的声音比较远,声音也并不大,但是,他们还是能够分辨得出,这种子弹打出的枪响和鞭炮的差别的。 只是,大闯没有想到,如果是有人开枪的话,那也是向他开枪,没有理由会有人在外面放枪,这无异于打草惊蛇。 而且,也排除了枪走火的可能,因为走火的枪,不可能连续发生两发。 唯一的一种解释,就是有可能外面的人发生了内乱,自己人窝里斗。 但是,一切还要等到出去以后才能知晓。 大闯同景三儿,张佑硕等几个人快步朝着陵墓大门口跑去。 当他们跑出陵墓的时候,四周却除了停放的车辆,根本就是空空如也,根本就见不到什么人。 “刚才,明明听到了枪声!”景三儿微微喘着粗气说道。 大闯也点了下头:“是,我也听到了。” 大闯同景三儿之间,有时候根本就不用说话,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了。 所以,在刚刚,两个人只是对视了一眼,就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 “我还怀疑是我听错了,不过,这附近没有人啊!”张佑硕左右扫视着说道。 就在这时,景三儿的手机响了起来。 景三儿掏出手机后,扫视了来电显示一眼,随即表情一怔,目光看向大闯的同时,将手机接通了。 “喂……” 景三儿并没有喊出对方的名字,尽管,那个人跟他认识,而且不是一般的熟了。 “三儿。”手机另一头,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哥。啥事?”景三儿警惕的问道。 “呵呵,咱们哥俩虽说关系好,但还没到你直接把我的名字去掉,就喊一句哥的程度吧?”宽哥微微笑着问道。 “不是那个意思,你说吧,有啥事?”景三儿此刻并不知道宽哥要干什么,只是试探性的问道。 因为,上一次宽哥已经明确的告诉景三儿了,他们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所以,对于这一次宽哥突然给他打电话过来,他的心里还是存在着疑惑和戒备的。 尽管曾经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特别好,甚至到了过命的状态,但,景三儿也深知,干宽哥这一行的,都莫得感情。即便是亲兄弟,也可能为了一笔酬劳,将枪口对准你的。 这个,你不能怪任何人,因为这就是一个职业。 就像你接了人家的钱,就要为人家杀狗屠猪一样,仅仅是一个职业,只是,这个被杀的对象,又畜类变成了人。 “我知道,我这个电话打的有点突然了,但是相比于眼前发生的事情,我这就真不算啥了。”宽哥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这话,是啥意思,我怎么听不懂?”景三儿还是警惕的问道,因为宽哥从一开始,就没有跟他把话一语道破。 “你现在过来,我跟你说。”宽哥说道。 “现在?”景三儿的目光再次看向大闯。 “对,就是现在,我有件东西送给你。来晚了,你可就看不到最精彩的一面了。呵呵。”宽哥此时的笑声比刚刚似乎更爽朗了些。 “到哪?”景三儿再次问道。 “你从前面的坡道上山,到地方你给我打电话,我再告诉你具体位置,因为我们现在也不知道具体位置是哪,呵呵,不过,得找个好点的地方。”宽哥说完话,直接将通话挂断。 “喂……” 景三儿还要再说话,却听到对方的手机已经挂断了。 “三儿,是谁来的电话?”大闯看着景三儿的双眼,问道。 “是他。”景三儿并没有说出宽哥的名字,因为此时在场的人已经不止他们两个,后面还跑过来十几个送葬的人。 但是,尽管景三儿只说了一句是他,大闯也瞬间明白了景三儿说的那个人是谁了,因为,只会是他! 十分钟后。 景三儿同大闯两个人走上了山坡,仅仅是他们两个人,因为大闯和景三儿都知道,宽哥不希望有更多的人看到他。 景三儿再次拿起手机,拨通了宽哥的号码。 电话只响了一声,宽哥那边就接通了。 “喂,你到了?” “再往上爬,就是山顶了,你不会约我跟你华山论剑吧?”景三儿半开玩笑的说道。 “呵呵,看到前边有间破砖房子,我们就在这里面,你这个位置,应该能看到吧?”宽哥问道。 景三儿的目光搜索着周围,同时,目光定格在不足五百米距离,能看到的一间破砖房。 “你在那里面?”景三儿问道。 “确切的说,是我们,你进来吧,你知道谁应该进来,谁不该来的。”宽哥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景三儿说完话,直接将通话挂断。 随即,景三儿看了大闯一眼,说:“走吧,就在前边的小砖房里,宽哥等着咱们。” “你确定,是咱们?”大闯问了一句。 “是,他并没有说谁不该进来,而该进去的那个人,应该就是你了!”景三儿回道。